凌莉忍了忍怒火,質問道:“郭偉,我問你,如果真的是花易冷做,他爲什麼要在牆上留下自己的指甲?”
郭偉說:“這也許是他無意中留下來,可能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他一個人,怎麼能把樓弄倒?你不要把意外說成是人爲,還栽贓給花易冷,你怎麼能這樣呢?”
他眸色深邃地盯着她:“栽贓?我哪裡栽贓他了?莉莉,你不要一味地偏袒他,他從剛剛一直保持沉默,如果他是被冤枉的,爲什麼不替自己辯白?爲什麼不出來解釋,倒是你,一直在包庇他!”
“我……”凌莉垂下眼睫,有點自亂陣腳了。
周玄均敲了敲桌子:“俊彥,大律師,你怎麼看?”
凌俊彥很冷漠地說:“別問我,我只負責記錄,你們剛纔說的我都記錄下來了,你們可以繼續。”
現在的局勢對花易冷不利,她只好向哥哥求救了:“哥,你怎麼能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呢?你應該清楚,花易冷不可能襲擊警察局的人,這只是一個意外而已。”
“我不知道。”
凌莉頓時感到無比的失望,受傷的眼神掃過他們三人:“你們是不是要把花易冷逼到絕路才甘心啊?他做錯了什麼你們聯合起來控訴他?”
面目猙獰花易冷再也坐不住了,自己的女人受委屈,拼命爲他脫罪,他卻像啞巴一樣逆來順受?他用力拍了一下桌子,猛地站了起來:“聽好,我不是什麼僱傭兵,不過,那晚襲擊警察局的人的確我,滿意了嗎?你們何必爲難一個女人?”
凌莉慌忙拉住他:“花易冷,你在胡說些什麼啊!”
他濃眉深鎖:“你退到一邊去,從現在開始,我要用我的方式來解決一切,等下會發生什麼,我也不知道,或許,是時候了!”
她莫名心慌意亂,好像花易冷要準備做什麼事,可是,現在外面全是警察,她緊緊握住他的手:“你冷靜點,不要衝動!”
花易冷黑眸緊緊地凝視着她:“我不在乎別人怎麼看,我只怕你會因此離我而去,其實我是……”
花易冷話未說完,桌子忽然間就倒塌了,凌俊彥連同電腦向前傾倒,大家都驚呆了,守在外面的警察聞聲闖了進來,他們舉着槍對準花易冷。
看到這一幕,凌莉的心彷彿都要停止跳動了,她撲了過去,張開雙臂擋在花易冷的面前。
郭偉厲聲朝民警吼道:“你們都不準開槍!”
“是!”
凌俊彥爬了起來,看到面前一堆散了架的桌子,很錯愕,剛纔,花易冷只拍了一掌,桌子就碎成這個樣子,難道花易冷這小子會內功不成?面對那麼多槍,他居然臨危不懼,從他的眼神裡看不出絲毫的恐懼,凌莉也是,她竟然擋在花易冷的面前,這兩個瘋子,都不怕死嗎?
“你們都冷靜點,沒必要鬧成這樣,事情沒有這麼嚴重,千萬別亂來。”周玄均甩過頭對十幾名民警說:“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準開槍!”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