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莉反詰道:“那你會分辨嗎?”
“當然!這麼簡單的事我怎麼可能不會?”花易冷死要面子地說。
“是嗎?那你說,它是公的還是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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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用看,它這麼色,肯定是公的!”
凌莉差點沒摔倒,哭笑不得地問:“你怎麼看出來它色啦?再說,狗會好色嗎?”
花易冷俯在她的耳邊說:“如果狗不好色,怎麼欺負母狗?它跟你一樣,在發情期的時候總想去佔別人的便宜,你剛纔在洗手間還想欺負我呢。”
一抹紅暈染上了她的臉,她推了他一下:“你討厭!”
“我實話實說而已。”
凌莉甩過臉:“李嫂,別理他,你先看看吧。”
“是。”李白琴含蓄地笑了,小姐的臉忽然紅得跟番茄似的,少爺剛纔跟小姐講了什麼用腳趾頭想都知道。
花易冷捂住她的眼睛,凌莉往後躲:“你幹什麼啊?”
“除了我,不準看別人的那個地方,狗也不行!”
凌莉的臉更加紅了,李白琴和在收拾碗筷的陳大媽不禁偷笑,還忍不住發出聲音,這讓凌莉更加難爲情了,她忽然想起前段時間,那次意外她將他看光光的事,越想臉越紅,紅得有點不正常。
花易冷盯着她問:“你在想什麼噁心的事?”
凌莉也照他的樣子,俯在他的耳邊小聲地說:“我在想那天,你什麼也不穿一絲不掛的樣子,的確挺惡……”
“你敢說噁心試試?”他紅着臉吼道,那是他人生中最糗、最想抹去的瞬間!
“好好好,不噁心,很可愛行了吧?”
“你!”他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她憋住笑,繼續調侃,指桑罵槐:“它長得真可愛!”
“凌莉,你夠了!”花易冷
“我說的是小狗可愛,又不是你的……嗯哼?”她毫不避諱地瞥了他下面一眼。
花易冷下意識轉過身去,羞紅了臉,咬牙切齒地說:“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給我記住!”
“花先生,你的臉怎麼那麼紅啊?沒事吧?”她得寸進尺地說。
“看我待會怎麼收拾你,凌莉,你的世界末日到了!”
“你的威脅已經失效了,你不敢把我怎麼樣。”
“……”她就是看準了他不會要了她,所有才如此放肆,或者,這只是她的激將法?因爲她想懷了自己的孩子所採取的手段?這個欠咬的女人真是越來越聰明瞭,他可不能中了她的圈套,無論如何,他絕對不會讓她懷了自己的骨肉!
凌莉見他無話可說,忍不住爆笑出來,終於報了那“手感不錯”的仇了!花易冷,你也有今天?他對這方面的事,和她一樣很害羞,這證明他也很保守吧?
或許,他和他的未婚妻呂霜的孩子,真的只是意外,她也願意相信他的話,因爲,哪怕不是意外,她現在也無法放下他,愛——真的可以接納一切,哪怕是屈辱,也要硬着頭皮將所有的委屈嚥下肚子,否則,會失去對方。
他無比陰鷙深邃的雙眼皮底下,一雙黑眸正閃着兩簇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