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莉冷眼掃過他們:“你們又是聽誰說的?我倒想聽聽,你們口中的老頭指的是誰?叫啥名字?他又是幹什麼的?”
“這……”他們你看了我我看了你,沒有回答凌莉的問題。
“反正就是聽說了。”韓靜妮站出來說:“你就是一個不要臉的東西,勾引我們女老闆的男朋友!”
凌莉怔了怔,她不能自亂陣腳,必須冷靜:“你們老闆現在所讀的川音大學,正巧我也在那裡念,你們可以去打聽一下,是誰先認識花易冷的?沒錯,他是你們老闆的朋友,但不是男朋友,因爲他纔是我的男朋友!若不然,那天晚上,你們老闆打我的時候,他爲什麼會護着我?跟我走呢?”
“……”韓靜妮無話可說,氣鼓鼓地退下了。
“我不知道你們爲什麼要羣攻我,或者說,是誰主使你們這樣做的?”凌莉看他們一個灰頭灰臉的樣子,也不想再爭吵下去了:“今天我來,雖然不能成功辦理離職手續,但也算是過來打聲招呼了,健康證我不要了,留着給你們當紀念好了,好歹同事一場!”
李倩帶人攔住凌莉,並吩咐把門關了:“不準走,今天不辦離職手續就不能離開!”
凌莉不甘示弱地說:“你們這是逼我拿錢吧?是想看我的笑話吧?我就不信,光天化日之下,你們還能拘留我不成?不辦離職手續觸犯哪條法律了?看你們的架勢,想動粗嗎?”
“我們沒動粗,只要你按照我們店的規矩辦理離職手續,我們就讓你離開。”李倩得意地說,現在,這裡的人可都是一條心,因爲老闆交代了,今天務必要給凌莉一個教訓,他們就是挑總監外出的日子做此事的。事後,參與者皆可以得到一筆可觀的獎金,不參與者則下崗。顯然,老闆是在報仇,爲了工作,也爲那誘人的獎金,他們也沒辦法。
而此刻,宋曼珍就在店內,她透過監控器監視着大廳裡的一舉一動。她嫉惡如仇地看着右手上的傷疤,這是花易冷弄的,因爲這個女人!凌莉,今天你休想全身而退!
這時,凌莉的電話響了,是花易冷打來的,她沒接,直接掛斷電話,還是不要驚動他,免得他擔心。她可以應付,也不知道保鏢此刻在不在附近。
遠在疆山的花易冷一看着欠咬的女人居然又掛他電話了,上次去巾凡村已經掛了一次,現在他特地到山頂找信號打電話給她,她竟然不接,可惡!他本來還想告訴她,他要在外面幾天的,因爲他需要詳細觀察魔嬰幾天,才能判斷這怪物的對自己構不構成威脅,他想試探它的魔力。
花易冷思量一下,大白天的,反正白污噩現在已經睡了,他也觀察不了,不如去看看她,當面跟她講好了。日落之前回來這裡也一樣,想到這,他便往舊故里的方向去了,途中,卻嗅出她不在舊故里,這欠咬的女人又出去了是嗎?見誰?難道又是郭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