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萱,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李秋誠繼續不要臉地扯開話題。臉上更是得意,“萱萱,你這樣鬧下去,也沒有意義,還是老實一點,大家臉上都好看。”
“如果我說不呢?”
李秋誠挑釁地看着我,“那無所謂,我奉陪!”
“呵……不知道你哪來的自信,不過……”我也挑釁地瞪回去,“最後你可別後悔!”
“你非要把我往絕路上逼,我有什麼可後悔的!”李秋誠滿臉憤恨,顯然對我這幾天的逼迫十分不滿。
“那就走着瞧吧!”我懶得再多說。
週一開庭,我特意請了半天假。匆匆趕到法院的時候,張倩打來電話。
“你不在家的時候,他們把佟佳麗轉移走了,他們對我起疑心了,根本就不告訴我,把她轉移哪去了。”
大概是覺得家裡不安全了吧。又或者,已經準備好要和我撕破臉皮了!
不過,誰怕誰啊!
“你可以從我公公李赫身上下手啊。”我提示她。
她恍然地輕呼一聲,“好,你等我消息!”
我坐上原告席,看着對面一臉委屈,憤憤不平的李秋蘭。李秋誠和劉貴香匆匆趕過來。
法官看完我的資料,覺得親戚之間,還是調解的好。“你們真的不庭外調解了嗎?”
李秋蘭把頭一扭,“她的要求太過分,我接受不了。”
我也分毫不讓,“只想賠付一千,連3%都沒有,這樣的事,我也接受不了。”
“那好吧。”法官不再調解,“本庭正式受理此案,現在開庭。”
“我的當事人的孩子,雖然有過錯。但孩子之間的矛盾,原告方應當也有看護不當的責任。”
“用過的玩具,卻要求原價賠償,我方認爲不合理。”
李秋蘭請的律師很會說,也很會處理事,然而法院不是隻要會說,就一定能說贏的地方。
我的律師氣定神閒地把我拍的視頻交出來,當庭播放。
毫無懸念的,在他們的醜惡嘴臉被放出的時候,勝利已經偏向我們了。
李秋蘭請的律師,看到視頻後,臉都被氣綠了。
當法官宣判完畢,那位律師頭也不回地就走了。
而李秋蘭要求不按原價賠償的要求,也被駁回,同時,還包括精神損失費,一共需要賠付五萬!
李秋蘭嫁的並不好,她生了兩個孩子,我以前經常接濟他們。現在沒了接濟,還要一下拿出五萬的鉅款,頓時有些傻眼。
李秋蘭求着李秋誠,“哥……”
因爲他們把佟佳麗送走了,劉貴香的底氣又足了。“見錢眼開是吧!還五萬!”
“法院這麼判的,你不服氣,可以再上訴,當然了,我想經過今天這件事,應該已經沒有律師肯爲你打官司了吧?”
李秋蘭一臉哭相。
李秋誠不滿地說道:“萱萱,你這樣有意思嗎?你把蘭蘭告了,她拿不出來,我也得出錢。從左邊兜裡拿出來,再放到右邊兜裡的事兒。”
我譏笑一聲,“雖然我是原告,但這官司,可是替我哥哥嫂子還有童童打的。我家的兜,什麼時候變成你家的了?到底誰不要臉!”
“養不熟的白眼狼!”劉貴香冷着臉罵道,“不管我家怎麼對你好,你還是這樣對我們!秋誠,正好今天在法院,把上訴書交了!”
我橫出去一步,“先把錢付了吧!”
“咱們是夫妻,我的錢,也是你的錢。”李秋誠和我套近乎。
“剛說完要離婚,這會兒又說你的親,就是我的錢了。”我寸步不讓,“李秋誠,你的臉皮不是一般的厚啊!來吧,是現金,還是轉帳啊!”
“秋誠,把錢給她!”劉貴香財大氣粗地吼道。
李秋誠拿着卡,在法院的提款機上刷卡。
但是刷一下,提示銀行卡不能用。
李秋誠臉上表情一僵。隨即再刷,還是提示銀行卡不能用!
他有些急了,再換一張卡。
不能用。
再換,還是不能用!
他把錢包裡的銀行,都刷一遍。
“周萱雅,你做了什麼!”
我淡淡一笑,“沒什麼,只是提交了離婚上訴而已,同時報備了一下你的財務,同時提交了一份報告。你有轉移財產的嫌疑,所以把你的個人資產,還有公司的固定資產,都保戶起來了而已。這只是第一步,你慢慢受着吧!”
“周萱雅!”
如果不是在法院,李秋誠一定會像上一次一樣,掐住我的脖子,恨不得擰斷它。
“是你說的,你要奉陪我鬧到底的。”挑釁地留下宣言,再問,“什麼時候給我賠款呢?如果三天內不賠,我就要求她負刑事責任了。用五萬塊錢,換她拘留幾天,給她一個教訓,也可以呀!”
“我不去!”李秋蘭不管李秋誠能不能拿出那筆錢,嚇得尖叫一聲,“媽,我不要去!”
“對,多求幾次,你也知道的。這幾年呢,你哥賺錢了,就一直養着你媽。退休金雖然不多吧,但給你出賠款,絕對夠了。”
李秋蘭期盼的看着她。
劉貴香憋得老臉通紅,“周萱雅,你要不要臉!我那點養老錢,你也惦記啊!你也是有父母的人,這樣逼一個老太太,你也好意思!”
“現在覺得你可憐了?那天的囂張跋扈呢!”我挑撥地看着李秋蘭,“或者你覺得,你那五萬塊錢,沒有你的女兒重要?”
“媽!”李秋蘭也是關心則亂,生怕劉貴香不管她,急急地央求着。
我的目的達到,擺一下手,“你們隨意,三天看到不賠款,警察會去你家抓人。”
“不許走!”李秋誠扯住我的胳膊,死命地攥着。
我能感覺到骨頭被他捏的咯咯直響,卻固執地咬牙忍耐着。
突然,一雙手插入我們之間,化手成刀,砍在李秋誠的手腕處。
李秋誠吃痛,驀地樓開手。看清來人後,滿面怒容,“真是哪都有你哈?這是巧合,還是你們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把你嘴巴放乾淨點!”杜海浩冷冰冰的臉不帶一絲溫度,此時更是溫度驟降10度!
“我嘴巴乾淨點?我哪句話說錯了!怎麼每次你都那麼巧合的就出現在我們面前!你和我老婆走那麼近,能讓我不懷疑嗎!”
“她是我部下。”杜海浩固執地說道。
“部下!”李秋誠嗤笑一聲,“這裡不是你們公司!”
“我讓她先到法院交材料,這是助理的工作。”杜海浩板着臉,“你又不是我們公司的誰,我沒必要向你解釋清楚。還有請你,離我的部下遠一點。我這個人,很護短。如果你再讓她受傷一次,文勵將會成爲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