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安然一邊哽咽地抹着眼淚,一邊用帶着深深恨意的聲音對我們說道:“你就不怕我事後再找上張博?或者乾脆鬧到你家去!”
父母都是自己的心頭肉,聽她這樣說,樂琪哪裡還忍得下去,“你還敢嘴硬!”
我又從文件夾裡拿出來兩疊照片,扔在施安然腳下。
一疊是施安然與一個男人在電梯間裡擁吻的照片,一疊是她與張博親熱的照片。
我看着震驚在她臉上放大,邪邪地說道:“不知道張博知道,他買來金屋藏嬌的房子,被情婦用來給她戴綠帽子,會有什麼感想。”
“不要臉!”樂琪也是第一次看到這些照片。
“你膽子也真大,居然和地下情人跑到這裡親熱。是覺得這個小區監控只是擺設,還是覺得張博對你放心,不會去查監控呢?”
施安然的臉色,變得灰敗。
“你和那個男人的照片,我已經快遞給張博的分公司,我想,下午他就會收到照片了。他收到照片,一定會來找你,你可以等他來救你。”
我的話,像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施安然頹然軟倒在地上。
“如果你肯乖乖簽字,把你卡里的六十萬還回來,並且以後不再給我們找麻煩,我不會把你和張博的照片公佈出來。就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你還可以和你的青梅竹馬林赫過你的小日子。”
施安然此時已經連眼淚都沒有了,慘笑一聲。目光無神地望着坐在沙發上的我和樂琪。
“樂琪,我一直以爲,除了臉蛋,家世,氣質之外,我什麼都比你強。會哄男人開心,聰明的把他勾引過來,花着他的錢,睡着你的男人。”
她每說一句話,樂琪的臉色就難看一分。
只是施安然的臉上,並沒有得意的神色,“我輸了。雖然我不服氣,可我還是輸了。我千算萬算,沒有算到,你還有這麼厲害的一個朋友。”
飛快地在合同上簽字,也不指望我馬上就讓她見到她父母。
我拿着她平時的筆跡對比一下,才滿意的點點頭。把她的手機扔給她。
又扔給她一張紙,上面記錄了十三個賬號。“每個上面打四萬五。”
不用我盯着,那四個人就會替我盯着她完成,因爲那些錢,是承認他們的報酬之一。另外一個報酬,就是把這幢價值150萬的房子,以一百萬的價格,讓他們幫忙處理掉。
至於他們賣多少錢,與我們無關。
我把樂琪的銀行卡號交給他們,“剩下的事,就交給你們了。”
前前後後不過半天時間,就把施安然這個小三兒處理掉了。
張倩一張臉發綠地跟着我們離開。
很快,樂琪就收到短信,一百萬到賬。
樂琪雖然對張博頗有想法,但是昨天我開導她一夜,她也想開了。處理完小三兒,她也輕鬆不少。
“張博剛剛發短信過來,說晚上請我們吃飯。”
我們心照不宣,但是都明白,張博一定收到照片,到那裡看過,發現房子已經異主,變成空屋了。
難得我肯沾酒,樂琪立刻叫服務員開一瓶不傷身的紅酒來。
我們兩個開心地舉杯慶祝。
只不過半天,樂琪身邊的小三兒,就被我處理乾淨。同時,還有一百萬進帳。
不知道,我身邊的小三兒——張倩,現在感想如何?
張倩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我對她展顏一笑,“啊,還沒問,你老家是哪裡的。”
我笑靨如花,只是張倩聽到我的話,冷地打個哆嗦。
“你怕我?”我笑盈盈地看着張倩。
她被我看得渾身發抖。
“你當真以爲,我看不出,婆婆帶你進門是什麼意思?還是說,你以爲,你能鬥得過我?”
張倩以前有信心憑藉孩子壓我一頭,再在可不敢這麼認爲了。
我扔一疊文件在她面前,示意她打開看。
她哆嗦着打開文件,看到裡面的內容,驚得瞪大眼睛。最後是我的檢驗報告。
“李秋誠對我尚且如此,他會善待你嗎?”
張倩不敢相信地看着我,眼裡閃過掙扎之色。
“如果你願意當一輩子李家的保母,就當我沒說過這些話。”
張倩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我蠱惑道:“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如何選擇。按我說的做,我會給你滿意的薪酬。”
張倩猶豫着,我拿出一張10萬的支票給她,“這是訂金,是一分拿不到,就這樣離開,還是拿豐厚的薪酬,幫我報復李家人,自己選吧。不幫我,這十萬塊,當是你的封口費。”
我伏在她耳邊,威脅道:“拿了錢,還把事情給我抖出來——你想想施安然。”
張倩變色再變,立即說道:“你要我怎麼做?”
我的嘴角微微向上翹起,“你說,現在‘乾爹’和‘幹閨女’之間,都是什麼關係呢?”
張倩咬着嘴脣,猶豫片刻,毅然點頭。“你說要我怎麼做!”
“李家二老離婚!”我笑呵呵地說着殘忍的話。
早就猜到我的想法,張倩點點頭。
其實我公公才五十幾歲,平時不操心,不管事。整個人看上去十分年輕,張倩跟了他,雖然委屈點,但也不算太丟面子。重點是,老頭子身家也不差!
“他們離婚當天,我會給你兩百萬,夠你做個小買賣,過自己的小日子的。”
張倩咬牙點點頭。
“如果你想跟他過日子,我也可以幫你。”我自信地笑着,不知道,我給婆婆安排這份大禮,她知道的時候,會是什麼表情。
此次來收拾樂琪的小三兒,順帶敲打一下張倩的目的已經圓滿達成。
我們回到李秋誠家,吃過晚飯,因爲太累了,我就去休息。
迷迷糊糊中,感覺到一雙手在我身上游移。一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氣息充斥着我的口鼻。
我一下就從夢中驚醒。
李秋誠覆在我身上,一雙手,正不老實的探進我的睡衣內。
我捂住李秋誠的手,冷聲道:“你幹什麼!”
自從我知道李秋誠偷偷換掉我的藥之後,我有意疏遠他,我們有近一個月沒有親近過。
隔着被子,他揉着我胸前的柔軟。另外一隻手,轉攻下方,一根手指,勾住我的內褲……
我又氣又惱地推開他,“我累了。”
李秋誠臉上的表情微微一僵,隨即又撲過來,含住我敏感的耳垂,曖昧地輕語,“上次大姨媽是兩週前吧?說不定,正好是……”
我身上每一個敏感點,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雖然我不想,但在他的上下其手的挑弄下,我很快就有了反應。
他在我耳邊,輕佻地說道:“你看……你也想的……”
我還沒有下賤到他對我做了那麼多事後,還和他坦誠相對!
胸口被滿滿的怒意填滿,雙手胡亂地揮舞着。我沒有尖叫,悶着一口狠勁兒和他拼着。身上到處都是被他用力抓疼的地方,我惱了,防狼三式再次用出,一拳打在他的喉結處。
他疼得住手,捂着脖子。
我呼呼喘息,瞪着他。我胡亂地把衣服理好,冷冷道:“我累了!改天吧!”
此時我的冷淡態度,更讓他不安。在微光中,他的眸子閃爍着凜冽的狠意。不顧我的反對,撕開我的睡衣。一張醜惡的嘴臉向我親來——
“咱們要個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