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英雄無淚便無悔(二)

次日沈雯很在便醒了過來,對着早在一旁喝着茶水的宇文痕說道“謝謝”

宇文痕倒是沒覺得怎樣只是微微一笑,便轉身望向窗外,看着一早便人來人往的街道,心裡不由得嘆道,還有四天,四天之後西湖大會便開始了,到時候各路高手都會逐一出現,各大掌門,江湖高手,還有一些隱士,當然這羣人中包括他的曾經的師傅令狐無雙,十分熟悉的今漠然,不願意見面的夏侯燕,公孫奕,當然少不了他最想要見到的,天下第一神劍門幫主,人稱神劍的‘無神’

他雖然十分想要見無神,但是時間沒到他總是見不到,所以他也不急,每日在酒館只是和喝酒吃吃肉,菜很精緻,酒很香醇,所以這幾天裡宇文痕很少完全的清醒

因爲醉,可以逃避很多事,他心裡總是有過不去的心結,只有喝醉了他纔可以正視自己的內心,以此來欺騙它

這幾天來,他已對這裡的一切情況都很熟悉,也很是熟悉來來往往的人,這些人大多都是來觀看熱鬧的,其實就連他自也是如此,真正‘品茶論道’的人其實並不多,只不過他這個指向觀看錶演的人卻因爲被人發現而帶到了船上

宇文痕被人領到花船上知道的人不多,除了幾個有些實力的人,其他根本不知道這船上什麼時候又多了個人,而這一切都是一個人做的,那人便是‘秋十娘’她這麼做也是爲了不給宇文痕惹到麻煩

望着前方的女子,宇文痕眉間一陣陣黑影走過,這女子簡直是妖精啊,明明有了三十多歲,卻依然如此漂亮,真的讓人仇恨直至

宇文痕雖然是被秋十娘叫到船上的,但是見過秋十娘之後,他便知道女子沒有想要見自己,正因如此宇文痕便開始觀察起來秋十孃的樣子,一個能讓任何男人都臣服在他石榴裙下一定有她的特別之處

秋十娘躺在牀上,由於合着雙眼看不見那雙眼睛所以接收不到對方傳來的誘惑,不過他知道若是她張開眼的時候,一定很迷人,只需要一瞬間便能讓自己淪陷,睫毛很長,眼角是向上的,再加上那雙如水蜜桃一樣水潤的櫻桃小嘴,這簡直是讓人見了就想犯罪的樣子

何況,她別的地方也很美,雖然蓋着被,還是可以看出她的腿很美,胴體結實而有彈性,線條卻很柔和,既不太豐滿,也不太瘦弱,完全呆住的宇文痕倒不是因爲她的美貌,而是那雙腿是在是他見過之中最漂亮的

屋子很靜,因爲呆住的宇文痕變得更靜了起來,這時候突然發出了一陣銀鈴般的嬌笑聲。

女人的笑,也有很多種。大多數女人,只會用嘴笑,她們的笑,只不過是種聲音,有些人的笑聲甚至會令人起很多雞皮疙瘩

能用表情笑的女人,已經很少見了她們若會用眉毛笑,用眼睛笑,用鼻子笑,男人看到這種女人笑的時候,常常都會看得連眼珠子都像是要凸了出來還有種女人,全身都會笑

她們笑的時候,不但有各種表情,而且會用胸膛向你笑,用腰肢向你笑,用腿向你笑男人若是遇着這種女人,除了拜倒裙下,乖乖的投降外,幾乎已沒有第二條路可走了秋十娘就是這種女人她的胸膛起伏,腰肢在扭動,腿在摩擦。一瞬間,宇文痕感覺自己的鼻子正有一股暖流

此時宇文痕便在心中暗罵他是個妖精,用內力讓自己儘量的安靜下來,望着秋十娘十分誘惑的樣子說道“你找我又不不說話,想幹什麼”

“呵呵”又是一陣銀鈴一般的嬌笑聲,此時宇文痕的眉頭是徹底的黑了,望着眼前這個女人,打算不給他任何面子“你該不會是寂寞了吧”說完臉上浮現一抹奇異的笑容

他的話與一出秋十娘便不再笑了,而是驚訝的望着他,敢這樣與自己說話的人他是頭一個,驚訝於生氣至於,它對宇文痕起了很大的興趣,心裡想着“如此莽撞的少年,爲何能有今日,赤焰劍主呵呵,俞風看來你是收了一個好徒弟”

臉色突然一變,望着語文很有些生氣的說道“你就是那個讓思煙念念不忘的混蛋?”

我?滾蛋?什麼情況?我和思煙沒發生什麼事情啊,這怎麼張口便罵我呢,看着秋十娘漸漸暗下來的臉,他心中暗叫不好,心裡想着“難道是思煙說了我什麼壞話嗎?”不過轉念一想他去問自己,自己爲什麼會這麼想,明明思煙與自己沒有任何關係,自己爲什麼要這樣想

這樣的思想讓宇文痕感覺到十分奇怪,有了搖頭理直氣壯的看着秋十娘說道“我怎麼是個混蛋了,你又未曾見過,怎能這樣說”

秋十娘微微一笑,他感覺到宇文痕不是一般的有意思,緩緩起身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用手託着自己的香腮,將單薄的被子蓋在腿上,身體側躺做出魚人的樣子說道“對呀,我未曾見過你,所以想怎麼說就怎麼說,你能拿我怎樣”

這一句話,讓宇文痕徹底不言不語了,這究竟是怎樣的女人,如此之傲嬌,若是別人肯定會因爲他的樣子升不了一絲脾氣,可他面對的是宇文痕,是一個白癡,對待白癡做出這樣的事情,身爲白癡的他自然不會給女子什麼好臉色

接下腰間的赤炎劍,抓着赤炎劍的劍鞘,對着秋十娘用力一揮,一道氣邊吹了過去,講秋十娘蓋在腿上的單薄的被子吹氣,露出了潔白的大腿,不在望向秋十孃的宇文痕將聲音壓得很低說道“若是沒事,那麼晚輩就告辭了”

劍氣停下,被子也落在了身後,望着那個嬌小的身影,秋十娘沒有阻攔他的離去,而是揉了揉眼睛,等宇文痕離去之後說道“出來吧,觀察了那麼久,你覺得怎麼樣”

“不怎麼樣,他若感負思煙妹妹,我絕對不會放過他的”從紗帳之後走出來一位紅衣女子,此人便是之前的趙姬,四大歌姬之中聞名天下的笛絕趙姬,一柄龍顏笛吹的是十分美妙,曾有人說過,此人的吹奏怪異的聲音,可讓人輕者殘生幻覺,中這在不知不覺中失聰

看着這個已經歲數不小得妹妹,如今還說着這些讓人可笑的話語,她只能搖了搖頭,宇文痕並不像她想象的那樣簡單,即便趙姬的笛聲能讓人產生幻覺,相互殘殺,但遇到真正的高手卻根本沒有任何作用,以內力壓制笛音,封住聽覺便沒有任何作用

側着身子微微向後,回過頭望着身後木雕上面留下的那道劍痕,僅用劍鞘便有如此強的實力,此人不愧是俞風的徒弟,當得起赤焰劍主這四個字

用手將單薄的被子該在身上的,依然露出那份嬌柔的樣子,嘴角卻露出了奇怪的笑容

宇文痕離開那個房間後,準備離開花船的時候,卻因爲眼前的女子而流了下來,她不是思煙,而是比他要大上一點,同樣也是四大歌姬之一的柳依依

像是在等待宇文痕的樣子,站在船頭,當宇文痕出來之時回過頭行了個禮說道“公子便是赤焰劍主宇文痕?”

“正式”

“那,小女子能否請公子賞臉到寒舍喝杯茶水再走”笑的向一朵花的柳依依,微笑着對宇文痕說着

見她的樣子宇文痕沒有什麼衝動,他比思煙成熟,卻要比十娘單純的多,夾在兩者之間便顯得十分可愛,望着她輕聲說道“只要不給姑娘添麻煩就好”

她只是微微一笑,伸手向宇文痕是一道“公子請”宇文痕也拱手示意之後根本不推辭的便盡到了前面的那一艘花船之中

這花船隨大,但是要留住四個絕世美女可是有些小的多了

進入另一艘船後,宇文痕便十分禮貌的坐了下去,看着身旁的柳依依說道“不知小姐找我有何事,若是在下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絕琴的柳依依柳小姐把”

“公子倒是睿智,只是公子既然知道我是誰,那麼爲何還要跟我來”將手中的茶杯遞給宇文痕後問道

“有佳人作伴,即便是刀山火海也要一往直前”說着結過了柳依依的茶水喝了下去說道“好茶”

聽到宇文痕的回答,柳依依只是禮貌的微微一笑,說道“公子可不是那種因爲佳人便能如刀山下火海的人”

宇文痕心頭一震,緩緩放下茶杯,看着眼前這個女人,心想“眼睛到時毒,只是一見面便能知道我的性格”宇文痕根本不會因爲一個美女而處於被動,但他是一個爲了心愛的女人願意付出性命的人,“女人嗎,不要太聰明,不然沒人喜歡”

“有沒有人喜歡我不知道,反正你是不會喜歡,我!的!”哪一個‘我’說的很用力,並身體也向前傾,連幾乎是貼着宇文痕的杯子,觀察着他臉上的表情,‘咯咯’一笑像是她什麼都沒說,也什麼都沒做,雙手抱臂相互交錯的放在胸前,一副不關我事的樣子

見他這樣宇文痕什麼都不想說,他知道柳依依是在調戲自己,只是心裡有些不爽罷了,被這樣的女人調戲了,他的臉面何在,還好這裡沒人不然他恐怕會期殺戮之心

“你這個女人太可怕了”這是宇文痕內心深處所發出的感嘆,向窗外望去見天色以晚,火紅的太陽早以將天邊的雲彩燒成火紅的顏色,他也該回到客棧裡,便對身旁的柳依依說到“我該走不了,不要太想我”

說完宇文痕便像陣風一樣消失在花船中,留下了呆呆望着窗戶的柳依依嘟着嘴說道“誰會想你,真是不要臉”也不知是落日的餘暉還是她害羞了,她那張臉變得非常的紅

四天的時間很快便過去了,西湖大會,也因此拉開了帷幕,這場大會,持續大約有半個月之久,如今看着這趟街上全部是人頭,等過些日子這人將是今日的兩倍

走在街上的語文很好,望着四周人潮涌動,不由得驚歎四大歌姬的名聲是真的響亮

天色昏暗,人羣攢動的街道被燭火點亮,一條無邊的長龍讓坐在一旁的宇文痕吃着面靜靜的觀賞,西湖大會不僅是賞美女,更多的是賞花燈

通往天際的長河之上佈滿了一盞盞荷花燈,那時人們在爲人祈福,坐在飯桌的宇文痕,聽着四周傳來的話語,大多都是關於思煙四個人的,不過也對,在這種場合,一個個大男人若是談論一個男人,那種場面讓宇文痕也是無法接受的

擡頭望去,在人羣之中,宇文痕隱隱的能看見思煙等人站在花船上,看着四周的荷花燈,與身旁的人不斷的談笑着,輕輕嘆口氣的宇文痕丟下兩個銅板便離開,去到一旁買面具的地方,拿起一個面具戴上後走在人羣之中

他這麼做是爲了見一個人,見一個他不願見的人,身後的沈雯則帶着那個小女孩安靜的跟在宇文痕的身後,從剛剛吃麪的時候他便覺得宇文痕便怪怪的,他悄悄的跟在宇文痕的身後也是想要了解俞風所看重的男人

穿過人潮,來到湖水旁,宇文痕站在石邊不動了,眼睛望着前方,見他這樣沈雯也望向他看去的那個方向,但是並沒有發現特別的,只是宇文痕所看的人只有他內心能知道

站在河邊的宇文痕目光雖然望向前方,但耳朵卻聽着身旁的話語,那是十分熟悉的聲音,那種聲音讓他心碎不已

他身旁的是一個女子,是一個他十分熟悉的女子‘公孫奕’

一身銀色衣服的她,呆呆的望着前方的荷花燈,那是她的期盼,銀白色的長裙,與銀白色的衣服的照射下,將他那張蒼白的臉變得不那麼虛弱

面具之下的宇文痕不敢回頭,只是望着前方,就那樣靜靜的站着,默默的陪着它,這是他能給她做的唯一一件事情,在這片吵鬧的世界上,彷彿只有他們兩個人一樣,一片安詳和諧,世界那麼的寂靜,經的他彷彿能聽到公孫奕心碎的聲音

在不知不覺中,一滴晶瑩的淚水便落了下來,在他的肌膚上緩緩滑落,在他的下巴尖上停留,然後就是第二滴,第三滴,當淚珠聚集在一起後,因爲地心引力的原因而落下,風吹過,淚珠便正好落在了公孫奕的臉頰

撫摸臉頰那一絲涼意,擡頭望去,卻沒有看見任何人流淚,即使是戴面具的宇文痕他也沒有發現,因爲在淚珠落在公孫奕臉上的時候,宇文痕便第一時間消失了

撫摸這落在臉頰的淚珠,公孫奕突然感覺內心一暖,好想有人來過一樣,連忙站起的她四下望去,但沒有看見任何東西,失落的她,低下頭卻發現落在地上的面具,公孫奕連忙撿起面具,他能清楚的看到面具上所剩下的淚水

將面具放在懷中,淚水不由自主的落下,蹲在地上嘴中不斷的說道“我知道是你,我知道是你”臉上很是幸福

身旁的夏侯燕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感覺身旁有一陣風劃過,公孫奕在那陣風吹過之後便蹲在地上哭泣了起來,抱着小孩的夏侯燕,也無法扶起公孫奕,所以只能講目光移向他的師傅今漠然,可他一轉身根本沒有發現他的師傅,無奈之下,只好自己俯下身子照顧公孫奕,並且心裡不斷地罵着宇文痕

宇文痕再見過公孫奕之後便利去了,離開了臨安城,他這一走並沒有帶着沈雯,而是給了沈雯一個地址後便一個人上路了,他的路還沒有完,作爲赤焰劍主的使命也沒有結束

騎着馬以最快的速度離開臨安城,走到臨安城側面不足百米的樹林中便停下了,看着四周說道“來了何必藏着呢”

“呵呵,你變了,與三年前相比變的不是一點點”一陣蒼老的聲音傳了出來,聲音的本人自然是今漠然

他很早便發現宇文痕,只是他不知道宇文痕爲什麼會那個樣子出現,當他離開的時候便跟着他的身後,來到了這裡,看着歲月在宇文痕身上留下的各種傷痕,今漠然的目光黯淡了下來說道“看來這三年你過得不算好”

“我很好,只是苦了她”與今漠然一樣神色黯點下來的宇文痕,見到今漠然的時候,他便知道有些事情會讓他想起

下馬的宇文痕,將馬上面彆着德酒袋順勢拿了下來,拔開酒塞痛飲一番後,將酒袋丟給今漠然說道“這不算離別酒,只算老朋友相聚的短暫相處”

結果酒的今漠然微微一笑,將酒袋中剩下半袋的酒全部喝了下去,推到一旁說道“我沒見過你”

“謝謝”說着宇文痕便騎上馬準備離去,臨行前他回頭望了望那個燈火通明的臨安城,這半個月的等待很值得

見他要走,今漠然拿着酒袋,低着頭一笑說道“英雄無淚!便無悔!”

他這句話不是說給自己聽的,而是說給早以離開的宇文痕聽的,因爲他早就發現宇文痕已經泣不成聲,淚水早就洗面了,仰天望着格外圓亮的月亮,丟到酒袋消失在這片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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