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錦衣不舒服,就想毀了,於是他馬上付諸行動,將她五根手指的骨頭一點點,一下下慢慢捏碎,像是在捏擬人似地,把硬邦邦的手指全都捏軟……
等他將“蕭煙”的兩隻手十根手指全都捏碎之後,哀怨地嘆口氣道;
“煙煙不喜歡我接近別的女人,我這樣摸了你千萬不能被她知道,否則……她肯定不讓我上|牀,唉……”
末了,又是一聲長長的嘆息,配上那嘟脣的模樣實在讓人不喜歡都不行。
只是……他做那事和他那張臉委實忒不搭調了;
“蕭煙”疼的真想死,可是她發不出半點聲音,連求饒都不能,她現在真想讓令狐錦衣給她一個痛快,兩隻手的骨頭被捏的粉碎,粉碎……
日後她算是殘廢了,一個細作沒有了手,任務又失敗了,還有什麼用,就算令狐錦衣不殺她,她也會被皇上殺了……
令狐錦衣看出“蕭煙”的想法,很是認真的問:“你現在想死是嗎?”
“蕭煙”動不了,只能眨眨眼,哭着用眼神祈求他。
“可是不能殺你誒,我還沒有找到煙煙,怎麼能殺你?不如你告訴我她在哪裡我就給你個痛快,如果你不說……”
令狐錦衣爲難的在她身上來回掃視,好像在考慮接下來該捏哪裡的骨頭好。
被他那雙狼一般的眼睛盯着看,“蕭煙”的身體不由自主開始顫抖;
其實她不知道令狐錦衣根本就沒在她身上下手腳,她不能動不能說話,全都是以你爲恐懼到了極點所以失了聲音,四肢僵硬,動彈不得……
令狐錦衣這般純真無邪的模樣,卻做着令人髮指的事,給“蕭煙”帶來的恐懼實在太過巨大了,比一個直接喊打喊殺的嗜血狂徒的威懾力要大的多,把她心裡前一刻對令狐錦衣認識全數打碎。
這個男人……當真不負外面傳言的那樣,冷血嗜殺,視人命如草芥……
令狐錦衣咬着手指,“唉,真是爲難,捏你腳吧,太髒了,捏你胳膊吧,沒新意……”
忽然他眼睛一亮,拍手道:“哦……脊椎,我差點忘記了,藥王那死老頭說,捏碎哪節脊椎骨會讓人很疼很疼直接讓下半身癱瘓來着,真是的我怎麼給忘記了,煙煙再肯定說我笨……”
“蕭煙”嚇得睜大眼睛,眼珠子都快崩裂了,脊椎骨,不行不行,千萬不能捏脊椎骨,不能……她寧願死也不要做個連路都不能走的殘廢……
令狐錦衣紅着臉羞澀地道:“那個,我還沒有捏過脊椎骨,對構造不大清楚,可能……頭一次找不準確,會多找幾次才能捏對位置,你……你別見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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