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旭這個被於海成扶着,查看傷勢,聽見令狐錦衣的話,他立刻氣的大吼道:“死狐狸,你忒不要臉了,你還是不是個爺們……”
面對這樣的侮辱,令狐錦衣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齜牙一笑,“……你是不是男人呢,老子不知道,可我是不是男人我家煙煙最清楚了,是不是?”
說完還對着鳳旭挑釁的在蕭煙臉上親了一下。
蕭煙偷偷掐了一把令狐錦衣,這二貨亂說什麼,眼看着倆人剛熄的火又要燃燒起來,她趕緊勸令狐錦衣離開,反正又不是真離開,只是在鳳旭面前演一場戲罷了。
最後在蕭煙的一番調和下,令狐錦衣心不甘情不願,一步三回首的離開了,他離開後,鳳旭的心情纔算好起來,立刻整隊出發。
於海成扶着蕭煙上了鳳旭的馬車,雖然她很不想,可是鳳旭那廝愣是不準備馬車,逼的她不得不跟他同乘坐一架。
蕭煙昨晚上被令狐錦衣鬧騰的厲害,精神本就疲乏,又懶得理會鳳旭,上路後沒多久,就靠着身後的軟墊迷迷糊糊睡過去。
她纔不怕被鳳旭怎麼樣了,反正在馬車上,他要是不要臉面非要強迫,那她也不用給他面子,一把陰陽散散下去,看他怎麼逞能。
鳳旭見蕭煙睡着,揮手讓於海成下去。
於公公擡頭看一眼蕭煙欲言又止,在鳳旭的催促下,只能嘆口氣下了馬車;
你說這是什麼事兒啊,皇上人家現在可是有夫之婦了,不是黃花小閨女兒,也不是單身小寡婦,您不能奪人家妻子啊!
可他一個奴才,實在沒膽子在皇上面前說這些大道理。
於海成一下馬車邊瞧見了莫庭歌,無聲朝他行個禮,翻身騎上一匹馬。
莫庭歌打馬靠近,“公公,陛下讓你下來的。”
於海成搖頭,長嘆:“哎……”
“不會有事的,陛下暫時不會做出什麼荒唐的事。”是啊,只是暫時,當鳳旭的耐心用完的時候,或許會做出令人無法估測的事情,但是現在他還不會。
“奴才是個閹人,對情愛什麼不懂,可是您說……那蕭夫人已經成家了,陛下何必再巴望着不放,他是皇帝這天下的女人還不隨便他挑,何必做出有逆倫常的事。”
若是擱在平時於海成斷然是不會說出這種話的,但是,現在他心裡有點彷徨,一放鬆警惕話舊一溜煙的從嘴裡冒出來了。
莫庭歌很是風流的一笑:“越是得不到,就越覺得最好……這是天下所有男人共同的詬病。”
其實吧,說白了,。就是犯賤,人家越是不理睬他,他就越上杆子想要靠近,如果反過來,等到人家樂意跟他親近的時候,說不定又是另外一個光景了;
馬車內,鳳旭專注的看着蕭煙,數月不見她好像有些變化,但又說不出哪裡變了。
睡着的蕭煙,眉宇安詳,面色紅潤,脣角還帶着一抹若有似乎的淺笑,整個人看起來像是沉浸在幸福裡,自有一股凌然無法忽視的清姿嫵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