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庭歌跪下行個禮,這纔回道:“回陛下,臣去看了,那女人傷的不重,估計只是驚嚇過度這才暈了,等她醒來臣會去審問。”
莫庭歌連想都沒想直接隱瞞了他和樓心月在監牢的對話;
鳳旭指指右下的一個位子,示意莫庭歌坐下:“看見那女人長什麼模樣了嗎?”
莫庭歌訕訕笑道:“這個,沒有……臣是有點小小的潔癖的,您不知道那牢房原本是個馬棚,裡面一股子嗎啡味兒,那女人身上也站了好多馬糞,微臣就沒有碰她。”
他的這番話,鳳旭沒有多加追問,只是諷刺道:“潔癖,沈萬鈞死那個次,你來了招苦肉計,弄的渾身是血,也沒見你多潔癖。”
莫庭歌坐下後,苦笑道:“皇上您要知道,那一次……是微臣自己身上的血,哪有人會掀起自己的。”
鳳旭譏笑:“切,你就是假乾淨,等你朝不保夕,連飯都吃不飽,過的還不如乞丐的時候,朕看你怎麼潔癖。”
“這個……爲了不變成陛下口中的模樣,微臣一定盡心盡力爲睿國效力,努力升官發財。”
霸刀山莊的事說出來之後,;兩人之間的關係無形中親近了幾分;
都說着世事無常,曾經誰能想到,敵對的兩個人,如今卻能這麼泰然的說起曾經針鋒相對的日子;
還能坐在一起,像朋友一樣喝酒吃肉,卻行着君臣之禮。
有人作伴,鳳旭一時沒控制住,有點喝高了,於是他便拿這個當藉口,晚上留在馬場一夜;
馬場中有專門給皇帝建造的行轅,雖然比皇宮簡陋了不少,可這裡卻讓鳳旭更爲舒坦;
因爲這裡少了很多時時刻刻關注皇帝一言一行一舉一動的目光,讓他覺得自在。
皇帝留宿那是多大的事兒,這又不是皇宮,到處都有人巡山,若是有行刺神馬的多容易啊;
於是莫庭歌當即便京城衛隊調來了一千兵馬,專門負責鳳旭的安全,又讓於海成從皇宮傳來了平常負責貼身守衛鳳旭的六個侍衛;
入夜後,鳳旭肚子一人躺在行轅的大□□,可能是因爲喝酒有點多的緣故他睡的特別沉。
只是夢中有點不大太平,睡夢中鳳旭先是聞到一股濃郁的香氣,緊接着忽然感覺到有一條滑溜溜的蛇在身上爬來爬去,讓他覺得又熱又涼。
體內沒有揮發乾淨的酒精開始沸騰,開始作祟,體溫漸漸升高……越升越高……最後高到他覺得自己都快被燒化了。
鳳旭的粗喘聲在偌大的行轅裡格外的曖昧,引人遐思……
那條蛇從他胸口慢慢往下滑,落到結實的小腹那,流連了好一陣子,然後……勾開他下面的褲子,鑽進去,在他大腿兩側慢慢開始撫摸。
鳳旭覺得耳邊好像響起了一個聲音,女人的聲音,“皇上,你看,你的身體多誠實,多可愛,它在奴的感召下慢慢的,慢慢的……再說,說它想要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