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關上的一瞬間,令狐錦衣已經撲上去抱住了蕭煙,腦袋在她身上亂曾:“煙煙,煙煙……你掐我一下,快掐我一下,我不是做夢對不對?”
蕭煙還真的在令狐錦衣腰間掐了一下,“快起來,沉死了……”
成親之前,楚府幾個已經爲人妻的下人向蕭煙傳授婚禮心得,告訴她,婚禮是一件多門繁冗複雜又累人的事情,害的蕭煙差點沒得婚前抑鬱症;
終於忐忑的等到了今日,但是她發現除了腦袋上的頂的首飾有點沉,身上的衣服有點長,有點拖沓,走路時老好怕絆倒,其餘還好了,很輕鬆……
呃……當然這個一定不能忽略令狐錦衣的功勞,他胡亂搞了一通,害的恨得複雜的程序都變得簡單化了,而且……她不用走路,所以根本不累。
令狐錦衣趕緊從蕭煙身上離開,她坐到梳妝檯前,道:“錦衣過來幫我把頭上的首飾拿掉,壓的脖子都快斷了。”
令狐錦衣不知想到了什麼,臉頓時就紅了,扭捏的走到蕭煙面前,快速幫她去掉頭上一對用黃金打造的首飾,然後慢吞吞地說道:“煙煙……天還沒黑呢,會不會太着急了。”
蕭煙木了一會,笑得捂着肚子,靠在令狐錦衣懷裡戳戳他的胸口;
“小色狼,你瞎想什麼呢,你可是還要出去敬酒呢,想跟我……洞房,那可要等到太陽落山。”
令狐錦衣睜大眼睛,不依的抱着蕭煙搖晃:“爲什麼要出去敬酒,那些人,我又不認識……我不去,我要……我要和你敦倫。”
外頭的人大多都是楚紹君藥王請來的人,令狐錦衣認識的也就那七個來湊熱鬧的混蛋而已。
蕭煙本就塗着胭脂的臉頰愈發嬌豔,嗔瞪了令狐錦衣一眼:“少來,大白天,丟不丟人啊,快出去,不然會被人家笑話的。”
令狐錦衣的犟脾氣上來了,撅着嘴道:“我和我自己老婆敦倫,有什麼丟人的,我不管,我就要……”令狐錦衣橫抱起蕭煙便往牀榻走。
“誒,等等……”牀||上和是放了好多,花生桂圓蓮子這些東西,不收拾了怎麼躺人。
令狐錦衣麻溜的將牀||上的東西用牀單兜起,全都扔在桌子上,迫不及待將蕭煙放下。
牀榻上的人兒,是他朝思暮想,期待已久的女人,烏黑的長髮散落在枕頭上,趁着那張嬌豔欲滴的臉愈發動人。
令狐錦衣咕嘟吞下一口口水低下頭,靠近蕭煙:“煙煙,我等今天等了好久,終於……讓我等到了……今天你終於成了我的妻……”
令狐錦衣再也忍不住低頭含住蕭煙嫣紅的脣瓣,很有耐性的慢慢舔舐,吮吸……用舌尖畫着圈,鑽進她的口腔內。
累計數月的欲||望終於要爆發出來,洶涌的像是潮水一般,再也控制不住。
不過還好蕭煙還算是有點理智的,她氣喘吁吁的按住令狐錦衣放在自己胸口放肆的手,“你現在……做了,晚上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