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臭biao子,都是你……害得我要過這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還要每日擔心,公子他們會不會來找我索命,都你,我打死你,打死你……”
蕭煙一聽眼珠子登時就亮起來,嘴巴樂的都快何不攏了,原來還沒等他們殺過來,這倆人已經窩裡鬥了,不錯,真是不錯。
蕭煙拉住想往下衝的令狐錦衣,“再等等……我們聽會兒……”
聽是自然聽不到水仙的聲音,誰讓藥王已經將她的喉嚨給毒啞了,所以也就只能聽見不清不楚的呻||吟聲。
當歸好像是在用木棍在打在水仙身上發出砰砰的聲音,很是瘮人;
“賤人,你說事成之後會給我十萬兩銀子,銀子呢,一文錢我也沒見着,還害得我手上弄出了人命,又要帶着你這個賠錢貨,哪兒都去不了……我今天就打死你,讓你”
蕭煙皺眉這麼兇狠的聲音,蕭煙總是沒辦法將他和那個自己認識的當歸聯想起來,十萬兩銀子是一筆鉅款,怪不得他會動心,不過在爲了那些錢背叛自己的救命恩人,簡直是罪大惡極。
蕭煙推推令狐錦衣:“下去將他們弄昏綁上來就好,都丟給義父和師兄吧,我們不插手了。”
“好,我聽煙煙的,我們倆……都,都快成親了,不能再髒了手……”說到成親,令狐錦衣羞澀的紅了臉。
“乖,去吧。”
令狐錦衣隨手撿了兩個小石塊,掀開入口跳下去。
一下去,令狐錦衣便散發着一股難聞的惡臭撲面而來,薰的他差點破功,他立刻秉住呼吸;
在地窖裡掃視一圈,令狐錦衣忍不住想罵人。
擦,這倆人跟老鼠似地不敢出去見見人,所以吃喝拉撒都在這個方寸間的地洞裡,地窖通風不好,空氣不流通所以氣味很是難聞。
真虧他們能住的下去,一般人下來肯定早就薰死了,幸好蕭煙沒下來,若不人還不得被薰的吐的昏天暗地。
昏暗的油燈下,當歸將拿着一個手腕粗細的木棍,使出吃奶的勁兒往水仙身上招呼;
口中還不停的罵着,他把自己所有的遭遇都怪在水仙身上,卻從來沒有自己反省過,這一切的根本都是源自於他的貪婪。
水仙疼抱着頭的滿地打滾,身上還是黑乎乎的,可惜已經髒的結成一塊塊的,看見就讓人噁心。
水仙后悔了,不該攢動當歸殺了令狐錦衣一干人,不該……她一次次不甘心,一次次算計,可結果一次不如一次。
令狐錦衣冷冷的看着那兩個人,手裡的石塊飛出去打在兩人身上,當歸應聲倒下壓在水仙身上。
看着這兩個人令狐錦衣發愁了,這麼噁心這麼髒,怎麼下手啊,他撓撓頭,先上去找煙煙問問再說。
令狐錦衣把下面的情況一說,蕭煙的臉立刻皺成了一團,慶幸自己美下去,“找個網,這村子裡肯定有捕獵設陷阱用的網,你去找來,把他們兜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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