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錦衣準備抱蕭煙回去的時候,蕭煙忽然睜開眼,蹭的從他懷裡做起來,像是被什麼東西附體了一樣,口中還喃喃道:“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
蕭煙這突然的舉動嚇得令狐錦衣以爲她癔症看:“煙煙你醒醒,是不是做惡夢了?”
“沒有做惡夢……”蕭煙搖頭,抓住令狐錦衣臉上一點也沒有剛醒來的朦朧,沒有精神,反而異常的情形,她興奮地說:“我想起來了,那封信,就是那些封信……”
令狐錦衣問:“那些信?你說的那個大仙的神諭嗎?”
蕭煙現在只恨不得立刻飛回,“對對對,就是那些東西,快,錦衣我們趕緊回去,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問義父。”
剛纔把能半醒的時候蕭煙幾乎是突然變想起來,根本沒有任何徵兆,比做夢都快,電光火石間的想法,幾乎是一瞬間的事。
“好,這就回去。”令狐錦衣知道蕭煙聰明,她這麼說一定是心裡有了底。
令狐錦衣將蕭煙背在背後,腳下點一下樹幹整個人辦輕飄飄的飛了起來,可那速度卻非常快,幾乎連眨眼的速度的都不到,人已經消失在視線所及的範圍內了。
從村頭的大樹上,飛到他們住的地方這前後的時間練一分鐘都不到,進屋之後楚紹君和藥王都還沒醒呢;
蕭煙搖晃藥王的胳膊喊他起來:“義父,你醒醒,快點醒醒,我有事要問你,很重要的。”
藥王咕噥兩聲翻身繼續睡,壓根就不理會蕭煙、
蕭煙腦瓜仁有點疼,繼續搖晃:“義父,你醒過來,我真有急事要問你,等問完之後再睡行嗎?”
再不醒,蕭煙真想用點手段了;
“呼……你……說,我聽着……呢……”藥王臉眼睛都沒睜開,才糊里糊塗的說了這句話,仰面朝上繼續睡的很香,就連他旁邊的楚紹君也是呼呼睡的很熟。
令狐錦衣挑脣,邪笑道:“煙煙,你等着……我叫他。”
說完人便閃了出去,少頃,蕭煙看見令狐錦衣手裡拎着一個木桶,木桶裡裝滿了剛從井裡打出來的冷水,她猛然打個哆嗦,“你你……該不會是想……”
令狐錦衣點頭走過來:“用這個剛好給他醒腦。”
說着便拎起木桶要照着藥王的腦門,潑下去,蕭煙一把手死死按住,忙說道:“錦衣,不行……千萬不能……趕緊放下。”
藥王都一把年紀了,就算他自己懂得養生之道,知道怎麼調理,可畢竟也是個年過花甲的老人了,這秋天的早晨這麼冷,再……再潑一頭涼水,會生病的;
令狐錦衣嘟嘟脣:“煙煙……這個效果最好了……”
蕭煙打打令狐錦衣的手:“快放下,你這主意雖然不錯,可是……不能對義父用,還是換別的招數吧,你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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