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有圖謀纔好,有圖謀纔有弱點,有弱點纔好控制,怕只怕……
澤芝站出來提醒道:“姑娘……進去吧,估計莊主和木公子已經等您一會了,您是來探病的總不好讓人就等吧。”
這是在南如玉的院子裡,他們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會傳進南如玉的耳朵裡;
所以澤芝不敢和蕭煙表現的多親密,就連表情都恢復了面癱,看起來像個油鹽不進的女煞神。
蕭煙甩甩過於寬大的袖子:“好,進去。”
進去後,見木景軒和南如玉像是初次見面一樣,彼此客氣的說着一些場面上的話。
木景軒看見消炎後,臉上似乎不大自在站起來朝蕭煙拱手,:“蕭姑娘請坐。”
蕭煙走過他面前,手指有意無意碰了一下,曖昧不明地道:“咱們倆客氣什麼?”
木景軒驚的後退一步,手趕緊縮進了袖子內。
蕭煙在木景軒跟前沒有停,直接走到牀邊,像是真的來探病似地,關切地問:“今天怎麼樣了?感覺好點了嗎?”
南如玉看蕭煙的眼神比之前凌厲了許多倍,“估計要讓你失望了,還沒有死,很好……”
蕭煙一臉明白的點點頭,下一句便換成了:“要不要找個女人給你試試,說不定就好了呢。”
南如玉的臉頓時黑下來,臉頰上的咬肌,不停的在抖動。
“呀,看你精神這麼好,肯定是無事了,要我幫忙找幾個技術全面,功夫好的姑娘倆嗎?
如果你真的還是不行,她們那麼豐富的經驗也一定會讓你盡興的。”
蕭煙似乎只怕說出的話不夠打擊南如玉,挖空心思在他的痛腳上踩。
“你……你……”南如玉氣的說不出話來,他真後悔沒有聽他的話,直接結果了這個女人呢。
前夜是南如玉此生難以磨滅的恥辱,羞辱,沒有哪個男人喜歡聽到自己被扒光衣服,命根子被折磨的不舉的事一而再再而三提起。
更沒有人喜歡聽人家說自己是個外強中乾的窩囊廢,這是南如玉心裡流血的地方,可蕭煙卻一次次的戳在他的傷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