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煙看一眼秀娘,後者立刻顛顛的搬個繡敦放在牀前,順便還給她倒了杯茶水。
澤芝老老實實跟在蕭煙身後,看似低着頭什麼也沒看,可私底下正興奮的兩手都在抖啊抖。
“嘖嘖……真的可憐啊,你們南家還沒留後呢,你就成了這樣,這可怎麼好?不過……南莊住你下毒的功夫這麼厲害,肯定能治好自己吧?”
蕭煙端着茶杯也不喝,慢悠悠地晃着,一臉惋惜地模樣,讓人挑剔不出任何虛假之意;
可那話卻跟針尖似的偏偏往南如玉身上扎,扎一下還不算,還想多扎幾下。
雖然南如玉從她進門連個眼神都沒給她,可蕭煙還是是自娛自樂的很高興,她知道南如玉只是不想理她,可他耳朵是好使的這些話,絕對能膈應死他。
蕭煙將水杯塞進秀娘手指,往牀邊靠了靠,一臉好奇地問:
“誒?南如玉我有個問題很是想不明白,你說你麼厲害,藏玉山莊又固若金湯,防備的那麼嚴實?
是誰……這麼有能耐竟然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把你從牀|上,你看見那人長什麼樣了嗎?”
南如玉終於不再裝活死人,眼中殺意大盛,“蕭煙你少給我裝蒜,你會不知道是誰?”
沙啞的聲音從喉嚨裡發出來,像是一把鈍鈍的刀子,劃在凹凸不平的石頭上,刺耳的厲害。
蕭煙臉色冷下來,原來南如玉覺得是她找人做的。
“我要知道是誰這麼厲害,早八百年前就抓住你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要解藥,還至於被你壓制的動彈不得?”
話音一轉,蕭煙臉上浮上一抹笑意:“還有,你應該瞭解我這個人,若真是我派人做的,你還能只是被扒光衣服,還能好端端躺在牀|上?”
南如玉一怔,蕭煙這話雖然狂妄,可倒是真的,她對菡萏都能下那麼重的手,怎麼可能對他手下留情。
可轉念一想,她現在還沒有得到解藥,當然不敢輕舉妄動。
“哼,你現在沒有拿到解藥,自然不敢殺我,若我死了,你連最後一絲生機也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