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一件事需要提一下,席間有名婢女許是看南如玉看的出神,所以……一不小心斟酒時將酒水灑咋了南如玉身上。
南如玉“無奈之下”只得囑咐蕭煙在此等她,他去借身衣服換上。
蕭煙看一眼跪在地上磕頭求饒說話十分利索口齒清晰條理分明的姑娘,心中大抵明白了什麼;
南如玉多半是想用這麼藉口離開去辦點不能讓蕭煙知道的私事。
又過了一會孫太守嫌廚房上菜上的太慢,隨口吩咐木景軒去催一下。
木景軒起身朝蕭煙笑笑,便到後院去催菜。
蕭煙摸着酒杯只覺得好笑,當她是個傻子嗎?
催菜這種消失隨便讓個下人去就好了,有必要讓木景軒一個“幕僚”去嗎?
況且,這個催菜的時候未免太巧了點,前腳南如玉剛走沒多長時間,後腳孫太守便讓自己的幕僚去廚房催菜。
起先南如玉剛離開的時候,蕭煙還想着要不要也找個藉口離開,跑去聽聽南如玉的牆角。
隨着木景軒“催菜”走後,蕭煙的這個念頭很快便打消掉了;
一個人安安穩穩坐在那裡,老老實實吃着菜喝着酒,一臉怯意的模樣,贏得不少男人偷窺的目光,女人羨慕嫉妒恨的眼神。
蕭煙早就斷定木景軒和南如玉相識,可如今卻突然又多了一個孫太守,這讓她十分吃驚;
如今他們之間多出一鏈來,蕭煙自然不敢輕舉妄動。
現下可是在太守府內赴宴。人也在孫太守的眼皮子底下,她若敢輕舉妄動,聽到了什麼不能說的秘密,說不定今晚就交代在這太守府了。
沒過多久南如玉回來了,身上穿着一件新衣,不知是府中何人的,竟然還分外合身,好似是給他量身定做的一樣。
南如玉坐下之後,蕭煙朝他吹了一個很輕挑的口哨:“不錯嘛,這身衣服很合身。”
南如玉點頭說道:“是啊,我也沒想到孫太守家大公子的衣服我穿上竟然這般合身。”
又沒過多大一會木景軒也催菜回來了,他身後跟着長長一排端着菜盤子的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