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待自己在意的喜歡的都特別敏感,他總覺得蕭煙沒有告訴他真話,她在拿他當做小孩子一樣哄騙。
蕭煙穿好衣服後,看到令狐錦衣趴在牀|上不動,頭埋在枕頭裡悶悶不動。
蕭煙坐在創傷後,扯扯他的頭髮,“不高興……”
令狐錦衣依舊不動,聲音有些嗡嗡,“沒有……煙煙高興我就高興……”
蕭煙怔忡,令狐錦衣在告訴她,如果她不開心,她難過他也一樣會傷心。
蕭煙俯身,趴在令狐錦衣背上,輕輕拂過他的頭髮,“我……很高興,跟你在一起這幾天,是我過的最開心的時候。”
不用擔心生命有威脅,不用害怕被人算計,不用擔憂吃苦受累;
每走一步,每過一天,一日三餐衣食住行,令狐錦衣都安排的很妥帖,完全不用她操心。
蕭煙第一次被人當做“公主”捧在掌心,這段日子她很珍惜,也很感激令狐錦衣。
蕭煙的話說完令狐錦衣的身子,下一秒翻身用力抱住蕭煙:“我也是,我也是,遇見你我才知道什麼是開心,你不開心的時候我這裡纔會覺得不舒服,跟你在一起,我纔會覺得原來……活着是一件很愉快的事……”
令狐錦衣沒有告訴蕭煙,以前只有在殺人的時候,只有在溫熱的鮮血灑在肌膚上的時候他纔會覺得自己其實是個活生生的人。
蕭煙伸手攬住令狐錦衣的脖子,用力往下拉,主動噙住他的雙脣,呢喃:“嗯……跟你在一起的確是件很愉快的事……”只是不知道能在一起多久。
四瓣脣膠着在一起,彼此都小心翼翼地的吻着對方,令狐錦衣不善接吻,但是憑着男性的本能他很快就學會了各種技巧。
兩人的體溫隨着這個吻在慢慢飆高,蕭煙的腦子因爲缺氧,有些混沌,剛穿好的衣服,被令狐錦衣胡亂扯開,領口大氅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令狐錦衣沿着蕭煙的脣慢慢向下,他的身體在極度渴望着蕭煙,扯開蕭煙腰帶那一刻他的手在顫抖,腦子裡響起嬤嬤給的小畫冊裡圖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