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現在的實力,就算和小辰位的武者相比,應該也不弱分毫。星榜前十的那些人,應該也沒有幾個有我強。”
在劍袍內空間裡面修煉了十七天,外界纔過去六天而已。
既然達到大星位的巔峰,就可以進入壯穴池修煉。
李承影早就已經迫不及待,帶着四品丹藥麒麟丹,向着廟堂的方向行去。
看守廟堂的軍士,顯然早就得到白帝城主的命令,知道李承影會來壯穴池修煉,所以,並沒有阻止李承影,直接放行。
進入廟堂,李承影便徑直向着地底的壯穴池行去。
血紅色的池水,就如岩漿,永遠都在沸騰。
李承影是第二次進入壯穴池修煉,直接走到壯穴池的中位區,池水淹沒他的腰部。
池水的溫度極高,一股灼熱的刺痛傳來,李承影腰部以下的皮膚,幾乎就要裂開。
幸好他將輪脈開闢成功,真氣在皮膚中流動,形成一道道光紋,守護李承影的肉身。
同時,李承影的毛孔開始吸收靈晶之力,通過毛孔將靈晶之力搬運到輪脈,又通過輪脈將靈晶之力搬運向全身。
每過去一刻鐘,李承影的體質都會明顯的提升一截。
兩天之後,李承影完全適應了中位區,向着高位區一步步走去。
當李承影走到壯穴池的高位區的時候,池水將他的胸口完全淹沒,齊到他的脖子的位置。
高位區的靈晶之力,更加濃郁,溫度也攀升到一個恐怖的層次。
“哧哧!”
就算李承影開闢出輪脈,也無法抵擋那一股力量,脖子以下的皮膚,幾乎在一瞬間就完全融化。
他的身體變得血肉模糊,若是此刻有人站在壯穴池邊,望穿池水,就會發現,李承影就像是變成了一個血人。
那一股疼痛感,差一點讓李承影慘叫出來。
李承影緊咬着牙齒,立即將四品丹藥麒麟丹吞入嘴裡。
“嗷!”
李承影的體內,響起一聲麒麟般的嘯聲。
一團血紅色的光華,從他的頭頂衝出來,形成一片麒麟一樣的雲霞。
以李承影現在的修爲,根本無法煉化四品丹藥,若是強行煉化,只會爆體而亡。
同時,以他現在的修爲,也無法抵擋壯穴池高位區的靈晶之力,若是強行進入高位區修煉,身體會被煉化成膿血。
此刻,李承影雖然痛苦不堪,可是卻並沒有爆體而亡,也沒有被靈晶之力融化身體。
一個是由內而外的力量,一個是由外而內的力量。
兩種力量,竟然形成了一個微妙的平衡。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流失,麒麟丹氣和靈晶之力不斷融入李承影的身體,使他的體質不斷提升。
……
與此同時,雷家,也有大事發生。
雷家的老家主雷敬從,從藍武國返回王城,回到了雷家。
雷敬從回到雷家,便立即讓三個兒子前去見他。
雷敬從的三個兒子,分別是雷家現在的長老雷離,二兒子雷恩伯,三兒子雷夕照。
雷離對着坐在上方的雷敬從一拜,恭恭敬敬的道:“拜見父親!不知父親這一次去藍武尋找機緣,有沒有突破辰位?”
雷敬從道:“想要突破到辰位談何容易?這一次爲父前去藍武,的確得到了一些機緣,修爲又有提升。雖然還沒有突破,但是,卻找到了突破辰位的辦法。三年之內,應該就能跨入那個境界吧!”
“真是太好了!”
雷離、雷恩伯、雷夕照都欣喜無比。
要知道,擁有日位武者坐鎮的家族和沒有日位武者坐鎮的家族,完全是兩個概念。
若是雷敬從突破到日位,雷家在白帝城國的地位,立即就會攀升到另一個層次,成爲白帝城國的第三個七流家族。
就算是白帝城主,也會非常重視一個七流家族。
現在,白帝城國,一共只有兩個七流家族,十二個八流家族。
雷家,現在就是十二個八流家族之一。
那兩個七流家族,分別是國師府薛家和林家。
雷敬從笑了笑,道:“老夫剛剛進城,就聽說白帝城國出了一位武學奇才,年僅十八歲便成爲星榜武者。而且,那個武學奇才,正是我嶺南深朋的兒子李承影。哈哈!影兒真的是大器晚成,讓人欣慰。”
“敬從,都是三年前的事。你就算有氣也氣過了,有怨也怨過了,找個機會去向李家道個歉,畢竟你們是兄弟,關係不能一直這樣僵下去。”
“況且,李家生了一個武學奇才,老夫做爲外公,也感覺很有面子。你將承影也請來雷家玩耍一下,他和小女可以說是青梅足馬,關係可不能生疏了!哈哈!老夫記得,當年嶺南臺府還提過,要給他們定一門婚事。這件事說不定還有戲!”
站在下方的三人的臉色都變得古怪起來,沉默不語,竟然沒有人敢主動說話。
雷敬從臉上的笑容一收,心頭生出一股不詳的預感,沉聲道:“怎麼都不說話,發生什麼事了?”
老二雷恩伯冷冷的一笑,向前走了一步,道:“父親,還是我來說吧!幾個月前,雷龍一氣之下沒殺成李承影,卻被李承影狠狠的羞辱了一番。哏哏!李承影對雷家肯定怨氣很大,別說還是朋友,現在,簡直就是仇人。老大,都是你乾的好事!哼!”
老三雷夕照也道:“對啊!我當初也覺得雷龍做得太過火了,怎麼可以那樣對他們?”
雷敬從變得更加冷怒,盯向雷離,道:“老大,你可是一家之主,做事怎麼可以如此莽撞?承影才十八歲,便成爲星榜武者,將來的成就不可限量,若是他成爲白帝城國的話事人,雷家就要遭受滅頂之災。現在就跟老夫一起進城主府,向他賠罪!你這個混賬東西,氣死老夫了!”
“何必要低三下四的去給他們賠罪?”
忽地,屋外傳來一個陰測測的笑聲:“父親,爺爺,有雷少在,李承影就算表現得再如何優秀,也只會成爲少爺的襯托,成不了氣候。”
話音剛落,一個二十歲出頭的男子,從門外走進來。
這個男子,看上去頗爲消瘦,臉色比女人都要白皙,皮膚十分光潔細膩。他的身上並沒有男子的陽剛之氣,反而帶着幾分女人才有的陰柔。
他說話的聲音也十分古怪,即有幾分邪氣,也有幾分尖細,與宮中的太監的聲音有些相似。
此人,正是林家的第一天才,林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