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酒桌上半醉的齋藤,我把小百合摟到懷裡。
“齋藤君,在女人面前醉倒可不像是個日本男人啊!”我再次向它舉起了酒杯,身邊的兩個女人哧哧得笑了,美惠仰起頭推了推有些迷糊的齋藤。
“什麼!你在取消我!”齋藤猛然清醒了過來,挺直身板又吞了一杯下去。隨後又猛然迷糊起來,歪倒在美惠身上。
“齋藤君,你這樣對我非常不禮貌,知道嗎?”我再次叫醒了它,齋藤的酒量如此的差,真沒讓我想到。從千葉小姐端上燒酒之後,齋藤除了頭三杯,之後就對我的敬酒就推推擋擋,儘管敬酒不是日本人也不是美國人的習俗,但在這種時候我很樂意看齋藤的醜態,而且我也急於從這裡脫身,齋藤帶我來這裡應該不只是爲了吃一頓日式菜餚。
“沒有的事,青井桑。你….你,你在激怒我。我只是有點累。來,讓我來敬你。青井桑,談判是我們的公事,站在私….私…私人的角度來說,我是非常希望你能在日本多留一些日子,我…..我….我還有很多地方要帶你去…….”
我迎上它的杯子,喝盡了杯中的酒也打斷了它的話。
“齋藤君,我知道你的好意。謝謝你,你我之間還有有着良好的友誼的。讓我們爲此而乾杯!”
“呵呵,青井君,你好像在灌我的酒。別想看我…..我的笑話。在我眼裡,你還是個孩子。”齋藤的臉色慢慢青了起來,這杯酒喝得比較艱難。而此時身邊的兩個女人則像貓一樣乖膩在我們身邊,只是偶爾動動筷子,並不參與我和齋藤之間的斗酒,也不像其他地方的“小姐”一樣勸我們的酒,就是很膩人的把身體貼在你身上。
“對不起,我出去一下。”在兩個女人的驚呼中,齋藤像是卡着根魚刺似得捂着脖子衝了出去。
“美惠小姐,今天媽媽給你們兩個有什麼安排嗎?”我拿起了筷子,邊吃邊問。
“呵呵,青井君,別心急。整個晚上我們都是屬於你們倆的。小百合,看來你的青井君有些等不急了。”美惠的年起看上去略大一些,但在談吐上,兩個人並沒有多大的不同。都是久經風月的歡場女子,只是百合的話更少一些,身體接觸更多一些。
我沒有理會百合放在我身上的手,側身拉開門看了看外邊。走廊的盡頭,千葉扶着半伏在地上的齋藤,不斷的用熱毛巾幫它擦臉。這次齋藤好像醉的不清,燒酒不同於清酒,是日本本地酒中度數比較高的酒。別看日本男人喝起酒來“嘖——、嘖——”的很有腔調,但遇到這種酒,往往就“嘖——”不起來。
過了半餉,齋藤才扶着門探身進來,臉色發白。什麼都沒說,先是深深的衝我鞠了一躬。
“青井桑,請原諒我的失禮。我的確有些累了,恕我先回去了。”接着又是一個鞠躬。
“美惠、百合,你們繼續陪青井君。我送送齋藤君。一定要讓青井君盡興啊!”不等兩個女人答應,千葉扶過齋藤,擠在它身邊也衝我鞠躬。
“非常對不起,青井君,希望這沒有給您帶來不快,我們的姑娘們一定會讓您開心。請你隨意!”
“不用客氣!齋藤,請慢走。千葉你放心,你們的姑娘我很喜歡。”我衝它們點點頭,繼續吃我的菜。
聽到樓下關門和汽車發動的聲音後,我也站了起來。小日本的盤腿坐和半跪坐都讓我受不了。是時候我也該走了。
“青井君,要走了嗎?”兩個女子也隨我站了起來“請讓我們去換件衣服。真對不起。”
我沒說話,點點頭,兩個女人都邁着碎步離開了房間。我整理了一下衣服,迅速下樓。
“青井君,您要走了?美惠和百合呢?她們怎麼能不在您身邊呢?美惠,百合!”還未走下樓梯,迎面撞上了千葉。原來她只是把齋藤送到了門口。
“她們去換衣服,千葉小姐,麻煩你幫我叫部車好嗎?”千葉實際擋住了我的路,狹窄的樓梯只能通過一個人。
“哦,讓您失望了,真對不起!齋藤先生會責罵我的。”又是該死的鞠躬,站在樓梯下邊的千葉似乎就是在拖時間。就在此時,背後的兩個女人匆忙下來。
“美惠,百合!你們怎麼能丟下青井君不管呢?快給青井君賠罪!”於是我被兩邊鞠躬的三個女人夾在中間,道歉聲充斥着樓道。
“千葉小姐,請去幫我叫部車!如果你不方便的話,我自己去叫。”我有些耐不住性子了。
“嗨——!”千葉終於轉身去叫車,臨走時衝着我背後使了一個眼色。背後的美惠貼上來挽住了我的胳膊。
“青井君,請放心,我們有專門的酒店。絕對讓你滿足。你可別拋下我和百合不管,這樣媽媽會讓我們難堪的。”剛剛走下樓梯,百合也貼了上來,把我夾在中間。
“青井君,讓您久等了。齋藤君留下了一部車專門接送您。如果哪裡讓您不高興,請多多原諒。”千葉幫我拉開了大門,順帶着鞠躬。
一輛黑色皇冠停在門口,司機站在後座門邊上,已經拉開了門在等我。
“千葉小姐,謝謝款待。這裡很好。只是——”我扭頭看看身邊的美惠和百合,“只是我不大喜歡她們跟着我。”
“哎——,青井君,真對不起!讓您失望了,美惠和百合是我們最漂亮的姑娘,她們有做過什麼讓您生氣的嗎?”千葉似乎很緊張,居然“啪嗒”一聲跪了下來。“給您陪罪了!請多原諒!”
真是頭暈,第一次見到小日本的道歉方式,它們太殷情了。眼瞅着美惠和百合也快被千葉拉過去跪下,店裡店外的人都在張望。我拉回了身邊的兩個女人。
“好了好了,千葉小姐,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現在我要回酒店,好了,讓我們走吧。”
聽到我這麼說,千葉還沒來得及表示,美惠倒是搶先一步鑽進了車子。我沒有理會跟在身後喋喋不休的千葉,帶着百合也鑽了進去。
直到開車,千葉還站在店門口衝着我們的方向鞠躬。“這就是日本人。”我腦子裡閃過這麼一句。回頭考慮怎麼從這兩個纏着我的女人身邊脫身。
司機明顯是齋藤留下的人,因爲車子的方向不是Park Hyatt酒店,而是駛向一個時鐘酒店雲集的地方。我不講話,兩個女人也不講話,一個在補裝,一個則緊緊貼着我。整個車子裡死氣沉沉。
剛纔齋藤的醉酒是裝的,它在演戲。它在走廊盡頭吐的時候,手機掉在地上。它是搶在千葉之前反身撿起來的。動作敏捷乾脆,符合它柔道黑帶的身手。一定要兩個女人陪我去時鐘酒店,那麼它是另有所圖了。
車子停在了一家叫做“千愛”的酒店門口,司機沒有下車爲我們開車門。不等我們關緊車門,就迅速開走了,彷佛就怕我後悔。其實既然已經到了這裡,我倒是想上去看看。兩個女人都換上了暴露的時裝,臉蛋倒都很乾淨,淡妝素裹,符合日本人的審“色”觀念:臉蛋清純、身體**。
時鐘酒店一般都不大,最多三、四層的小樓房,也沒有什麼大堂前廳之類的設施。甚至連接待人員都沒有,只在大門裡很小的一個廳牆壁上留了一個小窗口。就像早年國內電影院的售票窗口,只能看見裡邊的手,而看不見人臉。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爲了給來這裡的客人一個安全感。
美惠走上去在窗口邊說了什麼,就從裡邊拿到了一串鑰匙,接着帶我們向樓上走去。
“媽媽和齋藤先生準備好了一切,青井君。請別見怪。”百合挽着我,輕輕的在我耳邊說,吹氣如蘭。
“青井君,讓我們一起洗澡好嗎?”剛扣上房門,百合就轉身跳在我面前,仰起頭,很清純可愛的表情。
“你們先去洗,我有些累,讓我躺一躺。”
“那麼我先來陪青井君吧。”美惠推開了百合。
“不,你們一起去洗,讓我先坐一會兒!”我突然翻起了兇惡的臉,把它們一起推進浴室。
等裡邊響起水聲,我才放開浴室門上的把手。這間房不大,除了浴室只有一個房間。但房間中間擺着一張巨大的橢圓形牀,粉色的牀單,橙色的杯子和淡淡***的味道能使讓產生強烈的慾望。更別說浴室中還有兩個願意爲我服務的尤物。
我打消了尋找攝像鏡頭的打算,可以隱藏這東西的地方實在太多,沒有專業儀器幾乎沒有找到的可能。我估計齋藤就是想在這方面做手腳,不管目前有用與否,做與不做有着很大的差距。至少可以知道發現我的喜好。
兩個女人從浴室中出來,我正好脫了外衣等它們。
“青井君,你要洗澡嗎?我來爲你擦身!”兩個女人都只裹着浴巾,平心而論,它們的身材不差,凹凸有質,細心畫過的眉腳和隱約露着的大腿根部散發着女人發情的媚。
我衝它們笑了笑,指指牀“上來吧!”
兩個女人互相詫異的看看,走到我面前,解開了浴巾。
“啊——”在兩人的驚呼中,房間黑了下來。我關掉了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