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蘇末考量了很久,直到回到家,她才衝到臥室‘門’口對奚夏吩咐道:“晚上你還是睡沙發,我怕我會夢遊,萬一對你做出什麼慘絕人寰的事情我可不敢保證。鑑於昨天晚上發生了未知的事情,她都有點心有餘悸。雖然昨晚上他是“貓”的模樣,可骨子裡怎麼也是個小男生,外面還傳着她是他的童養媳,怎麼可以“同‘牀’共枕”?是她昨晚疏忽了,一不小心就着了這小正太的道。
“姐姐,我……”
“打住!就這樣,再說別的我就把你扔出去睡樹上!”蘇末趕緊捂着耳朵閉着眼打斷他的話,她實在是抵擋不了他那雙小鹿一般清澈的眼睛,還有那像糯米一樣黏黏的聲音。
說完就轉身衝進臥室,打開燈把‘門’鎖上,背靠着‘門’長長的舒了口氣。
外面沒有任何聲音傳來,她想奚夏應該老老實實地睡下了吧,她也躺在‘牀’|上,把‘牀’頭櫃上的大學英語拿出來看了看,大約是太疲憊了,不知不覺就睡着了。
奚夏在客廳裡無聊地看着電視節目,直到聽到臥室裡傳來綿長的呼吸聲,這才小心翼翼地起身走到臥室‘門’口,伸手碰了碰‘門’,“啪嗒”一聲,‘門’便打開了。
本來蘇末這租處就是老房子,臥室‘門’鎖也是用的那種老式的‘插’銷‘門’栓,奚夏使點小伎倆就能打開了。還好不是什麼‘精’細的‘門’鎖,否則他只有去翻窗戶了。
進‘門’就看見蘇末躺在‘牀’|上,懷裡還放着一本攤開的大學英語,頭髮凌‘亂’地散開在枕頭上,因爲睡的不安慰,長長的睫‘毛’在燈光下微微顫動。
奚夏眉心一皺,心裡忍不住咒罵一句,大冬天的就這樣睡了也不怕着涼。他躡手躡腳地走過去,將她手中的書小心翼翼地拿開放在‘牀’頭櫃上,然後將被子攤開蓋好,把房間的燈關了。
然後,他依然變成成年男子的模樣,躺在了蘇末旁邊。蘇末沒有被吵醒,只是呢喃的一句夢囈,往奚夏懷裡靠了靠,安穩地睡了。
奚夏輕輕的一‘吻’落在她的髮梢上,什麼時候,才能以這樣的姿態站在你的身邊?
第二天蘇末醒來,看着蓋好的被子一陣納悶,她怎麼完全想不起來昨晚什麼時候自己蓋的被子呢?
打開臥室‘門’,看見奚夏並沒有變成“貓”,只是閉着眼蜷縮在沙發上,突然她心底一涼,完了,昨晚只顧着躲他,都忘了給他拿‘牀’被子,他這樣在沙發上睡一晚不會生病吧?她幾步上前叫醒奚夏,奚夏‘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懶懶地說了一句:“姐姐,早。”
“你沒事吧?”蘇末伸手‘摸’了下奚夏的額頭,焦急地解釋,“對不起對不起,我昨晚不知道怎麼的就睡着了,這麼冷的天,我竟然忘了給你拿‘牀’棉被。”
“姐姐,我沒事。”奚夏故作勉強的衝着她虛弱一笑,他知道蘇末容易心軟,所以爲了名正言順的睡在她旁邊,就算裝,也要拼了!
蘇末也察覺到奚夏有些異樣,但好歹沒有發燒,這麼冷的天這樣睡一晚,可能會感冒吧。
蘇末雖然算得上是學霸挨邊兒的人,可是她是屬於死讀書的那一類,不怎麼會變通。要說奚夏感冒,那之前還給她說他一個人睡樹上,睡了幾晚都沒事兒,更何況到她這裡不怕颳風下雨還能怎樣?
然而現在蘇末不停地自責,她又陷進自己的糾結心理去了,她覺得自己的疏忽讓奚夏生病了,這該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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