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忐忑不安的吃完了晚餐。
大概過去一個小時,天還沒黑下來,肖軍和海沙就一起進門了。
“呀,肖軍大哥來啦,歡迎歡迎!”趙欣欣一看見英俊成熟的肖軍就蹦蹦跳跳的迎過去,親熱地抱住肖軍的手臂說,“肖軍大哥,聽說你升官了,現在在哪高就啊!”
“你這個小丫頭,還是這麼鬧騰!”肖軍笑着說,不着痕跡的推開趙欣欣的手。
現在的趙欣欣可不是三年前的小女孩了,已經有了少女的玲瓏身材,抱着肖軍的手臂時,那挺起的小胸脯在他膀子上蹭來蹭去的,把他個大男人弄了個臉紅。
要知道肖軍可一直都是單身漢,哪裡架得住這種誘惑。
我掩口竊笑,鮮少能看到肖軍囧到。
“怎麼,看起來心情不錯?”海沙眼裡只有我,揚着迷人的微笑走過來坐在我身邊,在我臉上吧唧一口。
作爲海沙貼身保鏢的夜千葉也跟過來,筆直的站在姐姐夜拂霜身旁。
“哎,每天看着海沙哥和小魚姐這麼親熱,我都想找女朋友了。”趙明陽滿眼羨慕的嘟囔。
“去!你纔多大啊!就想女朋友!”我瞪他一眼,“敢不好好學習,看我揍你!”
“說說而已嘛。”趙明陽撅撅嘴。
是啊,如花似錦的15歲,是到了思春的年紀了。
“哼!我纔不着急找男朋友呢!小魚姐身邊都是男神,我身邊都是毛頭小子,沒有一個能讓我看上的!”趙欣欣撅起嘴滿腹怨氣的走過來坐在我另一邊,“小魚姐,都怪你!你認識的都是頂級帥哥美女,把我都養挑了!我現在才15歲,只能眼饞着,等我上大學了,你那些帥哥就都變成老男人了!”
我哭笑不得,掐了一下趙欣欣軟嫩的臉蛋,“你啊,別想這些有的沒的,給我好好學習!上大學之前不許談戀愛!”
“好啦好啦,這句話你都說了一千遍不止了!耳朵都要張繭子了!”趙欣欣一扭頭躲開我的手指。
“呵呵,家裡有了小孩是熱鬧啊。”肖軍笑呵呵地坐下。他也帶了個保鏢來,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後。
夜拂霜吩咐菲傭上茶,我們家一般都是喝茶,除非客人要求,不然不會準備咖啡的。
一家人坐在沙發裡閒聊了一會,菲傭過來問什麼時候準備大家的晚餐。肖軍說我們要先談正事,趙欣欣卻嚷嚷肚子餓,我讓菲傭先準備兩個小孩的晚餐。
“走吧,我們去書房談。”海沙見時間不早,讓我們去書房。
來到書房落座,菲傭上來熱茶,夜拂霜提着手提箱走過來,把手提箱放在茶几上。
手提箱確實是密碼鎖,肖軍拿出手機對着密碼鎖照了照,研究了一下,很快就打開了密碼鎖。
我瞪着眼睛看着,感覺好像在看電影一樣。肖軍就用手機那麼一照,就知道密碼是多少了。
打開箱子,裡面是滿滿一箱袋裝白色粉末。我心驚地抱住海沙的手臂,海沙安慰地拍拍我的手。
肖軍拿着手機照了一下箱子裡的毒品,然後說:“這箱可卡因價值在五百萬以上,小魚,那個韓智仁沒有聯繫過你?”
我搖搖頭,“沒有,我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把這個箱子送來的。”
“拂霜,你去問問欣欣,她在哪見到的韓智仁。”肖軍吩咐。
夜拂霜應了一聲轉身出去了。
我稀奇地看着肖軍手裡的手機說:“現在的科技真厲害,只用手機照照就什麼都知道了。大哥,你的手機哪裡搞的?給我也搞一隻唄。”
“呵呵呵……”肖軍聽我這麼說笑了起來,揚揚他的手機說,“這是特局特製的手機,市面上怎麼可能有的賣。不過現在海沙是特局的人,想要的話我倒是可以特批給你們倆一人一部。”
“那這箱毒品你打算怎麼處理?”海沙問。
“既然事情撞到我們身上,那就不能不管。”肖軍看着我說,“小魚,你和這個韓智仁有什麼交情?”
我撅嘴搖頭,“沒什麼交情,他騙了我一百萬的事你應該知道啊。”
“我的意思是,對韓智仁是公事公辦呢,還是照顧一下?”肖軍問。
我想了想,“還是找到韓智仁問問他到底怎麼回事吧。不管怎麼說也是認識一場,我還不知道他的情況。他當年爲了給媽媽治病騙了我的錢,我也是爲了他的媽媽纔沒有追究。他現在把這箱毒品交給我保管,應該是遇到什麼事了。”
“我猜大概是因爲他在網上看到昨晚的視頻,所以纔會找上你的。”海沙考慮着說。
我瞪他一眼,“都怪你,說那麼奇怪的話威脅人家!”
“哈哈哈哈……”肖軍仰面大笑,對海沙伸出大拇指,“那個視頻我也看到了!海沙真是好樣的!”
正說笑着,夜拂霜敲門進來,說趙欣欣是回來的時候,在大門外面碰到韓智仁的。韓智仁把箱子交給趙欣欣就走了,也沒說什麼時候回來拿這個箱子。
“大概是因爲他看到視頻之後,覺得海沙和小魚現在有實力躲過麻煩,所以才把這箱毒品交給小魚保管。”肖軍考慮着說,“這說明韓智仁並不清楚你們的底細。”
“我覺得也是,”我靠在海沙肩上,“他要是知道我有個當警察的大哥,肯定死也不會往槍口上撞。”
“這箱毒品我想暫時先放在這裡。”肖軍落下笑容,看向站在一旁的夜拂霜,“拂霜,你保管好這箱毒品,用它釣出一條大魚來。”
“緝毒這種案子不歸大哥管轄吧?”海沙微笑着戳肖軍的底,“不怕公安局緝毒專案組嚷你搶飯碗嗎?”
“他們敢嚷,我就讓他們閉嘴!”肖軍又揚起笑容,“敢範到我妹妹手裡,我這個做大哥的能袖手旁觀嗎?”
“大哥,最近不忙哦?”我挑眉微笑。
“其實……”肖軍晃了晃手指,猶豫着說,“其實最近特局的武器試驗室缺少活體實驗者,所以我打算插手破了這個案子,抓到幾個死刑犯拿去頂。”
聽肖軍這麼說,我再也笑不起來了。
活體實驗者,這幾個字讓我想起在撒恩島的日子。我的那些被抓去的朋友,都成了斯坦博士的活體實驗者,救回來的時候都是半死不活的。
就是因爲有那些朋友在斯坦博士手裡,我纔不敢做什麼激烈反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