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倫揚起眉盯着海沙走到裡面敲休息室的們,一臉奇怪地說:“小魚,我怎麼覺得海沙對夏潯的態度怪怪的?”
“呃,我現在就給他們打電話,剛好週末比較忙,讓他們儘快上工吧!”我岔開話題拿出手機。
艾倫轉回臉看着我,一見我手裡的手機立刻叫起來,“啊!天吶!艾弗爾定製機藍色天空!小魚!你哪裡弄的?”
“艾倫!你能不能安靜點!”艾倫身後傳來金晟非咬牙切齒的聲音。
“啊!抱歉!”艾倫急忙捂住嘴,歉意的朝周圍點點頭。
被他引來目光的客人們這纔不屑地移開目光。
這時候夏潯開了門,海沙閃進去,門又關上了。
“搞什麼神神秘秘的!”我撅起嘴翻弄着手機裡的電話簿。
給楊奕湘打電話說了來艾倫的工作室工作,楊奕湘雖然沒什麼精神,不過倒是很痛快的答應了。
給項澤宇打電話,項澤宇第一反應就是問薪水多少,我告訴他薪水只高不低,他才高興的答應。
掛了電話,我告訴艾倫,楊奕湘和項澤宇這就趕過來。艾倫很高興,吩咐我去櫥窗把招聘廣告揭了,然後哼着歌去招呼客人。
喂!我是你的大股東!不是你的打工仔!幹嘛讓我去揭廣告!
我滿腹牢騷地看一眼休息室緊閉的房門,猶豫一下,還是去揭廣告了。
海沙和夏潯呆在休息室裡一直到天黑都沒出來,我去敲過門,海沙卻沒讓我進去。(.
楊奕湘和項澤宇來了工作室,跟艾倫聊了一會之後,就被艾倫派出去幹活了,還跟我說他們的薪水比在我家工作時翻一倍。
怪不得項澤宇高興得合不攏嘴,八千一個月,在海京市這個收入足夠他養孩子了。
楊奕湘倒是沒什麼變化,對於馬上投入工作欣然接受。看到她職業化的燦爛笑容,我頓時生出許多敬佩。
真不愧是女強人楊奕湘,即使再傷心,工作的時候也能露出如此燦爛的笑容。
這就是爲什麼海沙制服她之後累到半死的原因吧?
意志力這麼堅強啊!
“哎!那個服務生,去倒杯水給我!”
我正望着接待客人的楊奕湘發呆,旁邊忽然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
我聽見了,扭頭看了一眼那個坐在化妝臺前朝我招手的女孩。
服務生?叫我嗎?
“說你呢!發什麼呆啊!呆頭鵝一樣!艾倫怎麼會請你來做服務生啊!”
那個坐在化妝臺前滿腦袋卷棒的女孩一臉高傲的唧唧歪歪。
“她……”艾倫緊張地跑過來想解釋,我揚起手阻止艾倫,走向靠牆放着的飲水機。
反正也不是天天來,偶爾過來當一下打工小妹也沒什麼,反正以前我都是在幹這個reads;。
走到飲水機跟前拿個紙杯倒了一杯水,剛一轉身,手裡的紙杯就被一隻手拿走了。
“我來吧!”
我眨巴眨巴眼睛,看到一腦袋大卷好像棉花糖一樣的呂晴美,端着從我手裡搶走的水杯,走向那個要喝水的女孩。
“嘿嘿,魚姐,我們也來幫忙啦!”
看到呂晴美,我就做好心理準備藍毛一定會來。果然,呂晴美剛走開,藍毛的聲音就傳過來。
扭頭一看,見穿着半袖淺藍小西裝,一腦袋藍毛用髮膠打理得很帥氣,臉上紅光滿面的藍毛笑嘻嘻的湊過來。
“你們怎麼來了?”我一揚眉。
“當然是海沙老大叫我們來的啦。”藍毛左右瞅瞅,“老大人呢?”
“在休息室呢,和夏潯不知道說什麼,進去很久了。”我朝休息室揚了下下巴。
這時候,那個叫我服務生讓我倒水的女孩,訕訕地走過來賠笑說:“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是這裡的老闆,還以爲你是艾倫請來的打工妹呢,別生我氣哈。”
“你這個死丫頭!欠收拾啊!敢對我男人的大姐這個態度!”站在一邊的呂晴美不客氣的一巴掌甩在這個女孩腦袋上,頓時打掉了幾個卷棒。
“我都賠罪了!你幹嘛還打我啊!”女孩委屈地捂住腦袋躲開一邊。
“哎呀!好啦好啦!別鬧啦!卷棒都掉啦!”艾倫跑過來撿起卷棒打圓場。
“小魚!你怎麼說?”呂晴美叉着腰問我。
“你就是江小魚?”捂着腦袋的女孩驚訝地看着我,“天吶!你就是那個家裡房子塌掉的江小魚?怎麼你跟新聞上的樣子差別這麼大啊!”
“那是光線和角度的問題啦!”不等我開口解釋,藍毛搶先說,“看你頂着一腦袋棒子還在這裡唧唧歪歪的reads;!快回去老實呆着吧!”
“切!”女孩摸摸頭頂的卷棒,撅起嘴白了藍毛一眼,又瞪一眼呂晴美抱怨說,“看你找的什麼男人啊!”
“要你管!呆着去!”呂晴美粗魯地推了她一下。
“好啦好啦!別推啦!”女孩嘟嘟囔囔地坐回去了。
這邊才處理了卷棒女孩,那邊休息室的門一開,戴着墨鏡面無表情的海沙,和一臉淡淡然的夏潯一前一後走出來。
“老大!”藍毛一聲驚喜的低呼跑向海沙。
我本來也想跑過去來着,見藍毛搶了先,只好站在原地沒動。
“找打!”呂晴美罵了藍毛一句。
果然,藍毛剛跑到海沙跟前,就被海沙大巴掌一揮給打到一邊去了。
接着海沙就甩開大步子來到我跟前,揚臂把我攬進懷裡,低頭親一下我的額頭說:“等很久了吧?我們去吃飯。”
“你跟夏潯說什麼呢說這麼久?”我撅起嘴仰臉看着海沙問。
“商量以後的事。”海沙含糊地說。
“還去威利斯嗎?”夏潯看看手錶。
“啊!我給肯特打電話定雅間!”我一拍手,拿出手機打電話。
雖然是週五的晚上,不過因爲威利斯的雅間消費都很高,所以沒有這麼快就訂出去,我仍是定了那間伊甸園。
肯特詼諧地說,一看到我的電話他就興奮,希望我能經常給他打電話。
是啊,我照顧你生意,你當然高興啊。
點一下人頭,除了万俟珺要回家吃飯,其他人都去。我看着万俟珺穿好外衣離開,心裡犯嘀咕,總覺得万俟珺好像看我不順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