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傅易再度出手,許安的臉色更是凝重了幾分,對方步步緊逼,自己根本沒有抽身離去的機會,不但如此,傅易的攻擊一次比一次厲害 ,這也給許安增加了不小的壓力。
“今日之仇,我許安記下了,他日必要取你項上人頭!”
青鋒劍陡然刺出,快速攪動着氣流,真氣漩渦嗚嗚作響,見這真氣漩渦已經成型,許安控制着真氣漩渦陡然轟擊出去,頃刻之間,密密麻麻火紅色真氣烈焰被吸入其中,在狂猛的真氣漩渦裡,那隕石般砸來的烈焰,立刻被削弱了大半。
嘭!
剩餘的烈焰拖着尾巴,轟然轟擊在許安的護體鎧甲上,將許安轟得倒飛了出去。
那烈焰真氣轟擊在許安護體鎧甲上時,鎧甲上立刻綻放出一道光彩,灼熱的烈焰真氣將護體鎧甲的染成了火紅色,裂紋滿布,不過再許安真氣全力加持下,那烈焰焚天終究沒能突破這護體鎧甲,而表面的裂紋的逐漸減小恢復。
與此同時,許安身法運轉,藉着這一擊的強大沖擊力,許安的身影也是暴退出去,轉變方向向這西面奪路而去。
許安看得清楚現在的情況,且不說許安在龍王殿中引誘衆人擊殺孤辰老人,就單是這烈火門大長老傅易,他就要拼盡全力才能勉強抵擋,時間一長必然敗落,所以許安並沒有打算在這裡長久纏鬥,只要離開這裡,那就是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
就在許安和傅易交手之時,龍王殿中也正在爭鬥不休。
隨着孤辰老人和號稱鐵人的鐵石交手,牽一髮而動全身,面對許安拋出去的大量財富和寶器,所有進入其中的強者紛紛出手,都想要搶奪寶物,在這次古墓出世中獲得一些好處,都想讓自己的境界、實力得到再次提升,先前不出手則已,現在既然已經出手了,自然不會手下留情。
“放肆!這柄寶劍老夫要定了,北定長老,你竟然敢和我搶奪?”
“這寶劍老夫用着也很稱手,恕不能割愛了。”北定門長老眉頭微皺道,這人是天鷹門的大長老,實力達到了劍靈四階,一身修爲更是深厚無比,若是交手對他來說非常危險,但要讓他就這麼拱手放棄寶物,卻也做不到。
“不能割愛?你可要想好了,北定門可得罪得起我天鷹門!”天鷹門大長老冷冷喝道。
“天鷹長老這是在威脅老夫?天鷹門以往沒少打壓我北定門,我北定門不是照樣好好的,以往我北定門不怕你們,現在也不會怕,我們之間既然早有過節,也不在乎多這一次。”北定門長老喝道,終於下定了決心。
許多宗門之間本就有恩怨,之前沒有觸及倒也沒有主動挑起事端,但現在既然有了紛爭,他們自然也就不再顧及什麼,一切的恩恩怨怨都牽扯出來,有怨抱怨,有仇報仇。
“好!好得很啊!北定門的人是越來越狂妄了,也好,就讓老夫來教教你,讓你看清現實吧。”
天鷹門大長老突然邪笑了一聲,如鷹似雕的眼睛陡然鎖定了對面的北定門長老,袖袍下鷹爪般的手掌陡然在身前一抓,五道指芒氣勁頓時激射出去,直逼對方而去。
“欺人太甚,劍定乾坤!”
北定門長老也是怒喝一身,周身真氣頓時噴薄出來,凝聚在其手中的寶劍上,身形陡然躍起,三道 劍芒陡然激斬出去,粗大的劍芒罡氣霸烈無比,切割萬物,一瞬間將天鷹門長老拍擊而來的爪印絞碎。
此時龍王殿中交手的都是劍靈強者,無論是誰都是可以稱霸一方的強者,手段層出不窮,除非有着絕強的實力,否則根本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取勝,這倒是給許安留下了更多逃脫的時間。
龍王大殿外,許安藉着烈火門大長老傅易的一記攻擊,抽身飛退迅速脫離戰局。
傅易雖說爲人多疑,且手段陰狠毒辣,但畢竟是北方域一大門派的大長老,一身修爲深不可測,是許安現在所不能力敵的人物,所以現在許安根本沒有打算與之硬抗,而是想要儘快脫身離去,儘快將青龍王靈俗的傳承領悟,煉化爲己用,提升自己的實力。
只有自己擁有了足夠強大的實力,才能夠懲處邪惡,弘揚正道,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
“大長老,這小子想要逃跑,決不能放過他,否則後患無窮!”在那傅易深厚,一名眼尖的藍衣少年立刻發現了許安的企圖,頓時大喝了一聲,許安的實力強大到讓他們畏懼,一個領悟到劍意的劍客,在北方域都極爲罕見,這樣的任何勢力都要拉攏,得罪不得,既然得罪了這樣的人,那必然是要斬草除根。
傅易眼神一縮,許安剛剛後退之際,他就已經知道了許安的意圖,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許安在面對他這等強者的時候,竟然還能夠平靜如常的應付,在這危機關頭還能用這等手段,逃脫自己的攻擊,這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不過傅易並不着急,許安的確聰明,但如今面對的卻是自己,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的小伎倆都將毫無作用。
“冒犯老夫,現在想跑,可沒那麼容易!”傅易冷笑一聲,擡手便是掌印結動,萬道蠶絲般的真氣從天而降,化爲千條火繩,一絲絲蠕動着如同活物,瞬間將許安籠罩束縛其中,就要將許安捆綁。
“這是?焰火束形大法!咱們烈火門的頂級功法之一的焰火束形大法。”
“是啊,沒想到大長老竟然施展出了這等功法擒拿這小子!”
“焰火束形大法可以咱們烈火門創派宗師自創的手段之一,品階堪比玄品頂階,據說就算是劍靈強者被束縛,都難以掙脫,現在竟然被大長老施展出來對付這個小子,這小子死也算是值得了!”
看到傅易施展出來的手段,身後衆多弟子立刻驚歎不已,倒不是爲許安被擒拿而惋惜,在所有人看來,許安敗在這焰火束形大法上,敗的理所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