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海林幾個人回到鏢局時,大夥還沒有睡下,不過外面天氣有點涼,都貓在自己屋裡不出來,院子裡沒有什麼人,他們跟門房打聲招呼就回到自己的小院。
還沒等進院子就聽見秀兒和董堅寅的說話聲,楊海林皺皺眉叫住金家兄弟,幾人站在院外聽着。
“師兄,請你自重,天色不早了,請回吧!”
“師妹,我對你的情意難道你一點都不在意嗎?”
“師兄,我一直拿你當長兄對待,你不要想的太多了,還是回去吧。”
“師妹,你以前對我不是這麼無情的,我們倆從小就青梅竹馬,都是那個楊五……那個混蛋來了之後騙取你的好感,師妹你不要上那個癟三的當,他就是一個不知底細的小人,師妹……”
“夠了,師兄,請你不要背後說五哥壞話,五哥是什麼樣的人,師妹我是最清楚不過,他雖外表有些玩世不恭,但是個講情講義之人,所做之事難道你不清楚嗎?”
……
一聽就知道那個賤人’又來騷擾秀兒,金家哥四個就想進院子讓那個‘賤人’趕緊滾蛋,楊海林心中很是惱怒,心想這個賤人不能留啊!得想個啥法子讓他滾蛋,他也一同跟了進去。
秀兒站在屋門口,可能不想讓‘賤人’進屋,‘賤人’師兄站在臺階下,昂着頭正在跟秀兒說楊海林的壞話。
“哈哈,大師兄早啊!”楊海林笑呵呵地走了過來。
秀兒被師兄糾纏着,正在琢磨怎麼脫身,一看他們幾個回來,緊忙撇下‘賤人’師兄跑到楊海林身邊,高興道:“五哥,怎麼纔回來?中午就沒少喝,晚上又要請人喝酒,我剛給你端來醒酒湯,還是春蘭做的,趕緊進屋吧!”
金財笑嘻嘻地湊到跟前,小聲問道:“秀兒,有沒有我們的份啊?”
秀兒面帶笑容,見他們幾人都回來心裡很高興,忙答道:“放心吧,人人有份。”
“秀兒妹子就是體貼人,我們跟着沾光了,嘿嘿!”金髮不懷好意看着楊海林和秀兒。
看到四兄弟賊兮兮的樣子,秀兒有點羞澀,躲到楊海林身旁,低着頭不說話。
董堅寅發現他們回來後,滿臉的怨恨,仇視着他們幾個人說笑,尤其是秀兒對待他們的態度跟自己差十萬八千里,讓他心裡很不平衡,知道自己再呆下去沒什麼好果子,轉身就要走。
“秀兒。”楊海林笑呵呵地看着董堅寅,對着秀兒說道:“賤人師兄來了你怎麼不讓進屋裡坐坐啊!”說完走到董堅寅身邊,擋住他去路,親切地問道:“師兄,這麼晚了過來幹嘛?難道找我有事?”
董堅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想找你有個屁事,看見你我都晦氣。
“哼!”把頭撇過一旁,氣憤道:“沒事我就不能來這院子轉轉嗎?楊五,你只是個不明來歷的外人,難道你還要干涉我們鏢局的事嗎?”
金貢聽見後來氣了,他對這個董堅寅從小就看不上眼,小時候沒少揍他。
“五哥是不是外人還輪不到你來說,你不也跟我們一樣是個鏢師,不要以爲瓢把子收你爲徒就自以爲比別人高一等,那還不是瓢把子重情義,看在你爹的份上,不忍心你一個人從小孤苦沒有親人照顧,才把你當親生兒子看待,做人要有自知之明。”
“你……”董堅寅聽完肺子都快氣炸了,手指着金貢,又看到金家那哥三鄙視的眼神,憤怒道:“好,你們幾個就是看我不順眼,要不是我爹死得早,我也不會是個孤兒,讓你們說三道四的……哈哈……你們金家真是人丁興旺,兄弟心齊,又有老子照着,合着夥來欺負人,好,很好,我現在懶得跟你們計較,咱們走着瞧。”
“大師兄,你這話可有點過。”金喜板着臉說道:“我們兄弟什麼時候欺負過你?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
“有沒有你們心裡清楚。”董堅寅冷笑一聲,對着幾人又道:“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們背地裡那些小人勾當,放心,早晚我會雙倍奉還。”說完一瘸一拐地走了。
他前腳剛走,金伯就進了院落,回頭看看董堅寅的背景,搖搖頭走到幾人近前,一看秀兒也在,忙哈腰笑呵呵地說道:“小姐來了,我剛看堅寅從這裡出去,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金伯。”秀兒一把挽住金伯的手臂,撒嬌地說道:“五哥他們剛剛回來,我是給他們送點醒酒湯,金伯你是從我爹那裡回來的嗎?”
金伯用手撫摸着秀兒的頭髮,眼神中充滿無限的溺愛,輕輕地拍拍她說道:“是啊,老爺找我有點事。”說完,擡頭看着楊海林說道:“楊五兒,你今天向老爺要人手的事兒,老爺都對我說了。”
楊海林聽完,眼睛一亮,湊上前來,笑嘻嘻地問道:“金伯,您老答應不?”
“哈哈!”金伯看來他一眼,又看了看他的四個兒子,點點頭說道:“老爺都沒意見,我哪敢不答應。”
楊海林一聽,非常高興。
“謝謝,金伯。”
秀兒和金家四兄弟聽着兩人說話,都沒明白什麼意思,金貢趕忙問道:“爹,五哥,你倆說什麼那?什麼好事這麼高興?”
金伯把金貢金財叫到身邊,正色道:“過幾天楊五就要去南京查案,手裡缺可靠的人手,他今天去老爺那借兩個人使喚,讓你倆一起跟楊五去汝寧府查案,你倆願意去嗎?”
金貢金財聽完,高興地看看楊海林,激動地說道:“爹,我們願意。”
金髮和金喜不幹了,忙上前急切道:“爹,我們不願意。”
“爹,我們哥倆也想去。”金喜着急地看着金伯。
“這事你得問楊五,我沒意見。”
哥倆聽完一起回頭,哭喪着臉走到楊海林身邊,一人抓住一隻胳膊殷切地哀求道:“五哥啊,你不能不要我們啊,把我們哥四個一塊帶上吧……”
楊海林笑呵呵地摟住這哥倆,認真道:“金髮金財,其實五哥也很想把你倆也一起帶上,可是我要是把你們四兄弟都帶走,那你爹和瓢把子怎麼辦?鏢局怎麼辦?所以家裡還得留下你倆幫着瓢把子和你爹打理事情,等五哥混得有些起色,一定讓你們哥四個一起跟着我。”
金髮金喜聽完,低着頭不說話,心裡情緒很大,看着金貢金財那哥倆偷偷地歡喜,氣得腮幫子鼓鼓的。
“恩。”金伯滿意地點點頭,向楊海林說道:“楊五,考慮事情周全,心思縝密,將來定成大器,你們四個以後一定要跟他好好學學,一羣不爭氣的東西……”
“金伯,您老不要總訓斥金貢他們好不好。”秀兒搖着金伯的胳膊,撒嬌地說道:“他們四人我看都很出色,心地善良,忠厚老實,辦事也跟您老一樣穩重,將來跟着五哥一定能有出息。”
“好,好。”金伯對自己的兒子總是冷着臉,可是對秀兒卻百般順從,只要秀兒說什麼他都聽,金伯笑呵呵地說道:“小姐纔是最出色,溫柔典雅,善解人意,而且還如此貌美,不知道將來找個什麼樣郎君才能配得上你?哈哈!”
“金伯,您怎麼又說起我來了,不理您了。”秀兒假意氣惱,摔開金伯的手臂,臉上羞紅,偷偷地看了楊海林一眼,跑出院子回去了。
金伯看着秀兒離去,回過頭來,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楊海林,笑呵呵的獨自進屋去了。
金家四兄弟笑嘻嘻地上前打趣楊海林,楊海林只是“嘿嘿”地傻笑着,心裡在想:“秀兒啊!五哥就是你未來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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