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柔一笑很傾城49 (完)
紀芯柔又何嘗不是。所以進屋的時候,她關了燈,有種不知如何面對他及一種久別重逢的感覺。
“你傻!你是最傻的那個人!”,緊抱着他的腰,她大聲反駁,身子有些顫抖,而她的心早已在狂顫,爲他心疼,爲他瘋狂。
這個蘇冬城啊,他怎麼那麼傻!
“爲什麼不放棄我?爲什麼要不離不棄地照顧一個又傻又癱的人?!”,紀芯柔激動地問,那聲音發自肺腑,他怎麼能忍受得了這樣的折磨?!
久病chuang前無孝子,就算子女照顧父母,時間久了,都會失去耐心,何況,丈夫。
黑暗裡,蘇冬城笑了,“笨蛋!因爲愛!”,他咬着牙說,雙拳緊攥着,胸口在劇烈起伏,是激動,是苦盡甘來的感動。
在灰色的地帶匍匐了太久,現在,終於看到陽光了。
因爲愛!
簡單的三個字,彷彿涵蓋了所有。紀芯柔頓時淚如雨下。
愛,說得容易,行動起來,沒那麼容易。
感覺她在抽泣,淚水沾溼了他襯衫的後背,“你別太感動,其實我沒那麼偉大,也有堅持不下去的時候,也曾有過放棄的念頭。每當那樣的時候,就會翻看你的那本日記,回憶你清醒的時候,想着你的好,堅守初衷:只要你還活着,就是最好的結局。過着一天算一天的日子,就這麼,堅持到了今天。”,他苦笑着說,他真不算偉大,心裡也真有過怨艾,好在,在他還在繼續堅持的時候,她好起來了。
她相信,他說得都是實話,即便如此,也還打動着她。
“蘇冬城,謝謝你!”,她扁着嘴,激動地說,淚水盈眶,鼻酸難忍。
“想報答我的話,你就給我好好的,別再又糊塗了,別再生病了,健健康康的!好好愛我!”,蘇冬城苦笑着說,更加激動。
“嗯!”,她重重地答應,以後她會更愛他,雖然她覺得自己很不配說愛字。在這一場感情裡,她付出的,遠遠沒有他多!
她想好好愛他,做一個愛他、體貼他、照顧他的好妻子,也想做個好媽媽,照顧好兩個孩子!
蘇冬城轉身,長臂一伸,按下開關,臥室裡頓時亮如白晝,她那張淚流滿面的臉,無處躲藏。
她垂着臉,有些緊張,不好意思面對他。
蘇冬城的食指輕輕地碰上她略顯圓潤的下巴上,輕輕擡起,目光緊鎖着她的臉,“讓我好好看看你。”,他輕聲地說,她的目光也落到了他的臉上,最後,和他的目光對接。
似一對闊別已久的戀人,她像個跋山涉水歸來,爲與他重逢的那個,而他,是那個在家裡,一直等着她的人。
太多的情愫在眼神中交匯,彼此流竄,一層一層過濾,最後僅剩下那最純粹的愛意!
熱血在沸騰,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鼓譟,她主動上前,踮起腳尖,捧住了他的臉頰,送上雙脣!
在她的脣碰上他的瞬間,似一道電流竄起,蘇冬城全身顫抖了下,一隻手臂圈住她的腰,一手扣着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親吻,彷彿是戀人之間最好的,愛的表達方式。
他們深情地擁吻在一起,吻得越來越狂烈,激情,迅速地點燃,從牆壁,到chuang上,一切,自然而然地發生……
“蘇冬城!我愛你!”,她粗喘,叫喊,激情的汗水和淚水混合在一起,他一個激動,緊咬住她的脣,全身顫抖,釋放……
兩人緊緊地抱在一起,靈與欲此刻完美地交融在一起。
“老婆,要好好的,好好愛我!”,他貼在她耳邊,激動地說。
“嗯!”,她答應,閉着眼,疲憊地睡去。
蘇冬城醒來的時候,感覺全身舒暢,張開眼,意識也全部恢復,“柔柔?!”,空空的chuang畔,不見她的身影!
連忙起身,揭開被子下了chuang,披上睡袍便衝了出去!
嬰兒房裡沒有,連女兒也不見了,他瘋了般地衝下樓。
溫馨的客廳裡,穿着乳白色針織衫的女人,端着盤子朝着餐桌走近,沙發上,母親抱着女兒,正在逗着她,兒子這時也從廚房出來,“媽媽!這個放哪裡?”
“就放蔥花餅旁邊,去主臥喊爸爸下樓吃飯吧——”,她溫柔地說着,擡起頭時,蘇冬城正站在樓梯上。
“冬子!柔柔好了!柔柔什麼都記得了!”,豆豆激動地喊,快速地奔上前,紀芯柔笑着,“快去穿衣服吧!準備吃早餐了!”,她大聲地喊。
蘇冬城下了臺階,衝了過來!
“起chuang也不叫我!”,拉着她,大聲地吼。
“看你睡得香,沒捨得……”,她柔聲地說,樣子正常得很。
蘇冬城仔細盯着她,看她是否正常。
“別看了,我現在是清醒的。”,明白他的意思,微笑着說。
蘇冬城安心,“早飯先別吃,一會兒去醫院檢查。”,他冷靜下來,說道,她點點頭。
吃過早飯,夫妻倆一起送豆豆去上學,然後去了醫院,做了腦部檢查,那血塊只剩下黃豆般大小,沒有碰到任何的神經,可以放心了。
沒吃早飯,蘇冬城帶她去了一家老字號的炸醬麪館,在老胡同裡。
秋天的京城,隨處可見金黃的銀杏樹,樹葉灑落在地面上,美不勝收。
兩人就坐在衚衕口的木質小板凳上,蘇冬城陪着她一起吃。
偶爾,他會看着她失神,想起她十來歲的時候,他帶她吃麪,她傻乎乎地拿着筷子,吃得滿嘴都是麻醬的樣子。
拿着餐巾紙,湊近她的嘴角,紀芯柔看着他,臉紅,“沾上了嗎?”,真丟臉!
“一點點。”,他chong溺地說,“你看起來怎麼還那麼年輕,不過比我小。三歲,卻像小十三歲。”,蘇冬城酸酸地說。
“哪裡!你也還是老樣子!”,違心地說,感覺他比之前老了很多,但,越成熟越有魅力,蘇冬城就是,他看起來比以前更沉着、穩重。
“撒謊!”
“沒有!”
“你就撒謊!”
“我就沒有!”
兩人坐在巷子口,吃着面,打情罵俏着。
觀察了兩個星期,她都沒出現過異常,全家人終於安心。有天,蘇冬城突然說,要去法國。
“小豆芽這麼小,去法國幹嘛呀?”,紀芯柔不明白。
“不許問,必須去!”,蘇冬城霸道地回答,紀芯柔只好答應,帶着女兒跟他去了普羅旺斯。莊園裡的薰衣草還沒收割,像往年一樣,這裡的成熟時間比其它地方要晚。
轉眼,一年了,她又清醒了,舊地重遊,心情有些沉重。
熟悉的味道傳來,穿着白襯衫的蘇冬城走到她的身後,將一隻紫色的薰衣草花環戴在了她的頭上。
她轉過身,仰起頭,看着他,“漂亮嗎?”,揚聲問,一臉甜美的笑容。
“漂亮!”,他毫不吝嗇地讚美。
和一年前一樣,穿着白色長袖綴着一層柔。軟白紗t的她,頭上戴着紫色的花環,宛若空靈的仙子。
“這裡的風景更美!”,她轉過身,微風拂過,張開雙臂,大聲地喊,蘇冬城自然地從她身後圈住了她的腰,兩人似電影《titanic》裡的男女主角,大片的深紫色的薰衣草叢,就是浩瀚的海洋……
蘇冬城承諾過的婚禮,在薰衣草沒被收割前要舉行。
包專機,將京城的重要親友帶來,見證他們的婚禮。
婚禮上,紀芯柔穿着自己設計的婚紗【回憶】,蘇冬城今天內襯的襯衫是她親手縫製的那件。兩人在親友的鑑證下,手牽着手,走上紅毯。
雙方父母,紀景年一家、艾雯兒一家、肖南笙夫婦、錢勇駿一個人,他剛離婚,以及李毅、秋微,還有集團重要高層。
“十年前,我沒有對她求婚,沒有給她婚禮!一年前,我求了婚,一年後的今天,她終於能穿上白紗,做我最美的新娘,這是我蘇冬城的榮幸,也是我們來之不易的幸福!今天,我蘇冬城在各位面前發誓,會繼續愛着她,對她不棄不離!”,蘇冬城看着在座的每一位,誠懇地說。
紀芯柔紅着眼眶,感動地看着他,吸了吸鼻子,然後微笑,“蘇冬城,擁有你,纔是我的幸運!謝謝你,不棄不離地守候!”,說着,已經哽咽起來。
“柔柔別哭!”,臺下的艾雯兒大聲喊。
紀芯柔看着她,破涕爲笑,點頭,“我不哭,只是高興!我也在大家面前發誓,以後會做蘇冬城的好妻子,和他相濡以沫,對他不棄不離!”,她笑着說,有太多的千言萬語,無法訴說,只能化作行動,在今後的時間裡,好好地對他。
在一片熱烈地掌聲中,紀芯柔將懷裡的紫色薰衣草花束拋向空中,最後,那捧薰衣草落在了秋微的懷裡,她愣了下,紀芯柔看向了李毅,對他不停地使眼色。
最近和李毅有聯繫過,知道他和秋微化解了當年的誤會,但是,秋微對他很冷淡。
秋微看着懷裡的花,李毅就站在身側。
李毅終究沒開口,紀芯柔失望地嘆氣,被蘇冬城拉着,向賓客敬酒。
“老紀,辰辰,在這多呆幾天,權當度蜜月了!”,面對紀景年和顧涼辰,蘇冬城笑着說。
“謝謝大土豪款待!祝你們,白頭偕老,永浴愛河!”,顧涼辰笑着祝福。
紀景年笑笑,“好好珍惜,彼此都要珍惜來之不易的幸福!”,這是紀景年最想說的,也說出來的話。
“那是!”,蘇冬城點頭,明白紀景年的意思,那七年,他常拉着紀景年訴苦、抱怨,以後,不會了,只會好好珍惜她。
一起幹了杯,去往下一對。
他們的兒子還小,在古堡休息,艾雯兒此刻和方巖站在一起,端着酒杯,看着他們,艾雯兒的一隻手扣着方巖的手肘。
“多餘的話不說,我祝福你們!”,艾雯兒爽快地說,喝下杯子裡的酒,蘇冬城連忙跟着,方巖也喝下,“祝福,我們收下了!雯兒,我們也祝福你!”,蘇冬城感激地看着艾雯兒,一切,盡在不言中!
“謝謝!”,方巖露出少有的笑容,說道。
來到肖南笙他們這對跟前,“葉歌,你難得休個假,留在這好好玩玩!讓阿笙給你多拍點美照!”,蘇冬城揚聲道。
葉歌微笑,“白頭偕老!”,送上祝福。
“你們也是!早生貴子!”,紀芯柔笑着說,暗指他們還沒有孩子。
“阿笙!你也該努力了,再不見孩子,我得鄙視你了!”,蘇冬城打趣道。
“鄙視我什麼?老子一切正常!”
“切!正不正常,只能用實力證明,看我,兒子女兒都有!”,蘇冬城得意地說,故意刺激着肖南笙。
肖南笙滿臉黑線,說不過蘇冬城,瞪了他一眼,喝了酒,蘇冬城喝了酒,得意地笑着離開,來到了隻身一人的錢勇駿跟前。
“錢大壯!”,蘇冬城明顯有點醉了,拍了下錢勇駿的肩膀,“柔柔,你得看着他點,我看他有點醉了!可別耽誤了晚上的**啊——”,錢勇駿幽幽地說。
紀芯柔臉紅,“老錢,我看你印堂發亮,面頰紅潤,近日,肯定會有桃花運!”,蘇冬城嘴賤地說,哪壺不開提哪壺,錢勇駿才離婚,他也不怕刺激到他。
“去你的!”,錢勇駿氣惱道。
“老子說的是真的!別灰心,女人多得是!”,蘇冬城貼在他耳邊道,心裡ting同情錢勇駿的。聽說,他被前妻騙去了三百萬,可氣的事,那女人還給他戴了綠帽子!
錢勇駿將他推開,喝了酒,“祝你們天長地久,快去招呼其他人吧,別在我面前晃!”,爽快地說着,將蘇冬城推開。
秋微一手裡還抱着薰衣草花束,見到他們,微笑地祝福,“老師!”,她激動地喊着秋微,“真美!”,秋微誠懇地說,“苦盡甘來了,好好珍惜,今後繼續設計出更好的作品!”,秋微祝福道。
“謝謝老師!您也要幸福!李毅他是愛你的——”
“柔柔,別說這些。”,秋微禮貌地打斷,微笑着喝酒。
在李毅面前,蘇冬城很鄙視地看着他,覺得他很慫,追個女人都不會,貼在李毅耳邊,耳語了什麼,然後和他碰杯。
“你跟李毅老師說了什麼啊?”
“不告訴你!”,蘇冬城牽着她的手,chong溺地說了句,敬了一圈酒,見到豆豆和卿卿在花叢邊玩耍,兩個孩子今天是花童。
“豆豆少爺,你爹地媽。咪今天婚禮,你不說點什麼祝福的?”,夫妻倆走到兒子跟前,蘇冬城不正經地問。
豆豆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泥巴,一本正經地看着他們,“看着你們今天終於修成正果了,本豆少爺很是欣慰,希望你們繼續恩愛,繼續幸福,別再本豆少爺操心了!”,豆豆的聲音清脆響亮,傳進親朋耳裡,大家笑了起來。
蘇冬城和紀芯柔滿臉黑線,這小子,人小鬼大!
“豆少爺,老豆不會讓你失望的!繼續玩泥巴去吧!”,蘇冬城沉聲說了句,豆豆立即轉身,蹲下。身子,繼續玩。
婚禮圓滿結束,蘇冬城留下要好的幾個,陪他們在莊園度假,幾天後,一起回國。
蘇冬城公事耽誤很多,必須回去公司主持大局,挽回之前的損失。
紀芯柔暫時留在家照顧女兒,照顧蘇冬城。
每天中午都會帶着做好的飯菜,送去他的公司。
“又是補湯,老婆,是不是覺得我晚上不夠賣力?”,將她扯進懷裡,他邪惡地問。
“放開啦,這是你辦公室——”
“怕什麼,沒人看見。”,他幽幽地說,“快喝湯啦——”,她要喂他,他張口含。住。
“更想喝你的……”,貼在她耳邊,吐着熱氣,邪惡地說。
“蘇冬城!你討厭!”,她面紅耳赤,蘇冬城邪惡地笑,“晚上回家的……”,轉而,小女人在他的耳邊親了一口,邪惡地說着讓蘇冬城很意外的話,身體的某處瞬間就硬了。
她靈活地從他懷裡鑽出,“老婆,過來,我想要!現在!”,蘇冬城嚥了咽口水,激動地說。
“不!我要去健身了!”,她勇敢反駁,快速地朝門口跑去,蘇冬城氣惱,若不是一會兒還有會議,他肯定不放過她!
而她也確實是要去健身的,最近,她在艾雯兒的健身館鍛鍊身體,他是十分支持的。
電梯門剛打開,紀芯柔和周蕊,碰個正着,見到她,她微笑,周蕊愣了下,然後,點點頭,走了出來。
“你來開會啊?”,紀芯柔笑着問,周蕊點頭,略帶微笑。
“嗯,我先走了——”
“等等!”,周蕊叫住了她,紀芯柔愣了下,周蕊說,想和她說幾句話,她點頭,去了ding層的露臺。
“我愛蘇冬城!”,周蕊開口,就是這一句,讓紀芯柔很震驚的話。
只見她轉過身,“你不必驚訝,也不用恐慌,我既然開口了,那說明心裡是敞亮的。”,周蕊接着說道,紀芯柔恍然想起,有次她在電話裡和自己說的話。
“他那麼優秀的男人,愛他的女人,肯定多得是,我也在其中!”,周蕊堅定地說。
“我不明白你對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喜歡他的女人自然不少,我也見識過,但是,他愛的,只有我一個。”,她篤定地說,希望周蕊不要有什麼歪心思。
“是啊,這就是我難過的一點。你說,你原來傻過,後來又傻又癱,他因爲你,常常被員工在背後議論,然而,他對你卻不棄不離。而我,一個能在生活上照顧他,在事業上,幫助他的女人,一個深愛他的女人,怎麼就,入不了他的眼?”,周蕊激動地說。
她說這些,紀芯柔心裡踏實了,起碼,周蕊是明着來的。
“嗯,這個問題我也想過,我曾經也放棄過他,不想拖累他,但是,我做錯了。愛,就是愛,沒有理由!因爲愛,所以愛吧!你心裡不平衡這是正常的,因爲你沒有理解真正的愛情,那應該是兩情相悅、情投意合的。”,紀芯柔揚聲說。
周蕊苦笑,“今天開完會後,我就會辭職,然後去國外定居。你放心吧,我不會打擾你們的,就算我想插,也插不進去吧,你都成一個廢人了,他都當你如寶貝般……我怎麼努力,都不會有結果的。”,周蕊說道。
“你很聰明,聰明的女人最可愛,一定會有愛你的男人出現的!還有,謝謝你對他曾經的照顧,對於那場婚禮的事,也請你原諒!”,她誠懇地說,蘇冬城的事,就是她的事,蘇冬城愧對過周蕊,她也覺得抱歉。
“你們夫妻還真是一條心!婚禮的事,我已經淡忘了,那時候就知道,蘇冬城對你沒死心,心裡很忐忑,不知是對是錯。之後,也確實不甘心過。在洛川的時候,看他對你那樣照顧,也被感動了一把,突然就打消了想擁有他的念頭,不想破壞了……祝福你們,這是最大度的話了。”,周蕊看着紀芯柔,平靜地說。
愛情,就像鬼迷心竅。
她現在也不認爲自己比紀芯柔差,只是,蘇冬城鬼迷心竅了。
所以,釋然了。
“謝謝!”,她感激地說,周蕊擡腕,看了時間,不早了,說要去會議室,紀芯柔跟她告別後就離開了。
舞蹈教室裡,女人婀娜的身子在鋼管上靈活舞動,紀芯柔、艾雯兒、顧涼辰站在一旁,激動地看着,熱血沸騰,感覺方小北跳得太誘。人了!
“雯兒,你說,我能學會嗎?”,紀芯柔激動地問,她才練完瑜伽。
“我看難!練鋼管要體力的!”,顧涼辰潑涼水,她練了好久都沒學會,覺得紀芯柔肯定也學不會!
“行不行,試試吧!學會了的話,蘇冬城那貨又有福利了!”,艾雯兒曖。昧地說,紀芯柔瞬間臉紅,白了她一眼,方小北這時跳完,深呼吸,朝她們走來。
“小北,我的肚子什麼時候能練成你這樣啊?”,紀芯柔看着方小北那平坦的腹部,再對比自己的一肚子鬆弛的肥肉,苦惱地問。
“柔柔姐,比起其他產婦,你已經很瘦了!再多加強腹部訓練,一定會瘦下去的!”,方小北鼓勵道。紀芯柔激動地點頭,走去鋼管邊,一副很想學的樣子。
艾雯兒和顧涼辰偷笑,“她就是想討好冬子哥的!”,顧涼辰小聲地說。
“你不也一樣!”,艾雯兒潑冷水,顧涼辰立即白了她一眼,“你會跳,說,有沒有跳給方巖看過?”,顧涼辰質問她。
“纔沒有,我纔不好意思……”,艾雯兒紅着臉道。
“艾雯兒,你咋這麼不解風情啊?要是我,早跳給紀老師看了!”,顧涼辰話音落下,連忙捂住嘴。艾雯兒哈哈大笑,嘲笑她。
轉瞬,又在想,她對方巖是不是真的有點冷淡?
感覺顧涼辰和紀芯柔每次來健身,都是爲了他們的老公練的般,變着法子討好男人,而她,從沒往這方面想過……
剛推開臥室的門,蘇冬城以爲自己走錯地方了,熱情奔放的音樂,五顏六色的燈光,房間中央,上演着惹火的一幕。
不知何時多了一根鋼管,小女人穿着黑色的一套三點式的內。衣,身子靈活如水蛇,抱着那根鋼管,靈活自如地舞蹈,動作曖。昧,姿勢勾魂……
這樣的畫面,只有在舞廳的時候看過。
此刻,他也有置身於舞廳的感覺。
在她朝他拋媚眼,吐舌頭時,蘇冬城頓時,熱血沸騰,在她魅惑地向他勾着手指時,他像是着了魔,朝她走近。
女人婀娜的身子瞬間移動到他身邊,他,成了鋼管。
細滑修長的腿纏繞着他的,緩緩上移,膝蓋抵住了他的胯部,勾魂地磨蹭,雙手纏住了他的上身,嘴湊近了他的耳畔,隨着音樂的旋律,她伸舌,吐息……
蘇冬城燥熱着,吞嚥口水,全身熱血沸騰,隨着她舞蹈的動作,他見着對面穿衣鏡裡的自己,西服外套被他脫掉了……
她邊舞蹈,邊剝下他的衣服,“老婆……”,這妖女,真的是他那溫柔、靦腆的嬌。妻麼?
紀芯柔沒有說話,繼續舞蹈,一手在他赤。裸的胸口滑動,曖。昧地舔舐嘴脣,衝他拋媚眼,蘇冬城感覺自己快爆炸了。
“柔柔!你別折磨我了!”,他大聲地喊,一把抱住了她,她雙。腿立即纏上了他的腿,“老公,人家跳得好不好?”,她一點不害羞地問,劇烈起伏的胸口貼着他的。
“好!該死的太好了!”,蘇冬城激動地說,啃着她的脖子。
“我練了兩個月,終於,終於不錯了……”,她氣喘吁吁地說,一直瞞着他練的,就是想給他一個驚喜。
“老婆真棒!”,蘇冬城誇讚,快步地走向chuang邊,將她撲倒!
“應該的!啊——”,說着,她尖叫,猴急的男人已經蓄勢待發了。
她笑,幸福地笑着,蘇冬城啊蘇冬城,對她的熱情絲毫沒減!
他現在正常地去上班,她漸漸地恢復工作,在家也能畫畫設計稿,偶爾去李毅和秋微合開的店裡幫忙,他們兩人終於在一起了。
她的重心還是家庭,彌補曾經缺失的那些應該做,卻不能做的。
——(完)——
ps:前幾天挖了個新坑《舊愛契約,首席的奪愛新娘》,暫時不會穩定更新,感興趣的親先收藏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