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彬鬱悶的,自己偷拍的已經很小心了,怎麼還被發現了?
既然被發現了,張彬也就索性攤牌道:“我爲什麼偷拍你還不知道嗎?好了,以後只要你不尋我晦氣,我是不會把你怎麼的,你好好做你的未來大校長。”
丟下話,張彬轉身就走,田蕊也急了,喊道:“把偷拍我歡好的視頻交出來,不然你今天休想走出這個門。”
張彬腳下一頓的,歡好的視頻?他什麼時候偷拍的這個?
略微一想,張彬明白了,估計是他道出銅鏡那奇葩的使用方式叫她誤會了。
張彬想解釋一下的,可是想想有這個視頻總比她知道是犯罪的視頻來的有意義的多。
這種私密的視頻,對於田蕊來說是一種丟臉的事情,可犯罪視頻就是如鯁在喉,非要除掉不可。
張彬可不想以後被人請殺手給做掉自己,當下扭頭便沖田蕊冷笑道:“你倒是堵堵我試試啊?”
田蕊頓時氣急,她一個女人家怎麼可能攔得住一個大男人,也不過是說說狠話罷了。
既然來硬的不行,田蕊索性來軟的,立馬改了一副面孔,溫柔似水的站起來,過來拉着張彬坐下,嫵媚的坐到他的大腿上,諂媚巴結道:“好弟弟,我知道你是喜歡姐姐的,不就是想得到姐姐嘛,姐姐給你就是了。”
說着田蕊開始解開領口的鈕釦,露出了那白花花的一片,此情此景看的張彬熱血上腦的,他急忙推開了田蕊,從椅子上站起來,怒斥道:“你個下賤的東西,我會喜歡你,做你的春秋大夢。”
說完張彬便奔出了辦公室,完全不理會田蕊聲嘶力竭的怒罵聲……
張彬回了教室,大家對他紛紛投來疑惑和懼怕的目光,這叫他很是不理解。
落座,孫麗麗難得主動打招呼,取笑道:“張彬,你這下成了咱們學校的風雲人物,聽說你把老校長給OOXX了?”
“什麼OOXX,你個女孩子家的說話能不能文雅點。”張彬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
“呦,吃槍藥啦,看來老校長病危,你沒少受氣哦。”孫麗麗打趣道。
“哼。”張彬懶得理會孫麗麗,趴桌上就睡覺休息,今兒這事鬧的他有些心緒不寧的,還不如睡覺什麼都不想來個清淨。
一天都在渾渾噩噩中度過,吃了晚飯,就是晚自習時間,張彬是背起書包就要走人。
大家都矚目看着他,陳小瑩身爲班長,立馬喊道:“張彬,你又要逃課。”
張彬無所謂道:“反正我是差生,逃課慣了,班長你就別管了。”
“不行,我不許你逃課,陳鎮海,去喊班主任過來。”陳小瑩伸手就揪住了張彬的書包,死活都不讓他逃課。
陳鎮海瞅着這拉扯不清楚的二人,逗逼道:“小瑩,要不你就跟着張彬一塊逃課,順便把房給開了得啦。”
“啊?”陳小瑩嚇的急忙一鬆手的,張彬得了解脫,臉上有些尷尬,氣惱的衝陳鎮海一瞪眼的。
不料孫麗麗這時候收拾起書包來,對張彬喊道:“彬子,要開什麼房啊,今晚就住我家吧。”
“你家?”張彬呵呵乾笑起來,別人不知道,還當孫
麗麗家裡有多富有呢,但是他清楚的知道,爲了替父親還賭債,孫麗麗如今住的可不光彩,至於她開的豪車,那也是租的,目的嘛,就是去夜總會上班時候充勢力,好叫那些打她心意的人誤會她早就被人包養了,叫他們望而怯步。
“孫麗麗,張彬,你們……氣死我了。”陳小瑩勸不住一個,另一個還鬧着要開房,直把她氣的悶頭趴在了桌上,香肩聳動的,看樣子是氣哭了。
“壞了。”張彬暗叫糟糕,孫麗麗好像不怕來事似的,挖苦道:“啊呦呦,我說班長你哭個毛線啊,我和我家這口子去開房,礙你什麼事了,你又不是我傢什麼人,犯得着嗎?”
陳小瑩還是悶頭趴着,張彬沒好氣的瞪了孫麗麗一眼:“你給我閉嘴。”
孫麗麗被張彬的怒喝嚇的渾身一撅的,然後委屈的撅起小嘴來,不過還真是被張彬唬住了,不敢再亂來了。
張彬衝陳小瑩伸手輕輕的推了一下,她不理會。
大家起鬨道:“張彬,惹了班長,這小子看你怎麼收拾爛攤子哦,等着被收拾的骨頭都不剩吧。”
張彬瞅了眼陳鎮海,這小子臉色鐵青一片,看樣子隨時都要爆發的樣子。
爲免傷了兄弟情義,張彬忙俯下身,也不管人家怎麼看,怎麼說是非了,湊到陳小瑩耳邊小聲道:“孫麗麗就是想和你爭我,你可別叫她比下去哦。”
這話一說,陳小瑩動了,她猛的擡起頭來,幸好張彬縮的快,這纔沒裝上。
陳小瑩其實沒哭,只是在裝腔作勢,本來也是,以她的性格,要她哭其實挺難的。
陳小瑩明白了孫麗麗的企圖後,衝着張彬揮手道:“彬子,你有事就去忙吧,記得答應我的禮物哦。”
“禮物?”張彬一懵的,隨後苦笑起來,這個陳小瑩還真是會挑釁,無中生有個禮物來送她,這是向孫麗麗炫耀哦。
“好,明早禮物一準奉上,我走了啊。”張彬轉身便走,孫麗麗追出去:“你等等我。”
張彬纔不想和這個女人扯上關係,急匆匆的出了校門,來到了公交車站等待公交車。
孫麗麗提了保時捷跑車,直接把車停在了公交車站,衝着張彬喊道:“上車,我送你。”
“免了。”張彬見公交車來了,直奔上去,孫麗麗氣急,好心被人當驢肝肺,她越想越氣,居然正事也不做了,一路尾隨公交車而去。
她倒要看看張彬晚上老逃課到底要幹什麼?
張彬在古玩市場旁下車,孫麗麗一見居然來這,急忙靠邊停車追上去。
張彬並不知道自己被孫麗麗跟蹤了,在古玩市場內逡巡着,這攤販看看,那轉轉,尋找着可以撿的漏。
孫麗麗在後面跟着,最後煩了,索性現身出來,衝着張彬嘲諷道:“我當你一個窮小子哪來的錢給我買手串,感情是靠着撿漏啊,告訴你,古玩的水深着呢,小心哪一天玩的你傾家蕩產。”
張彬猛的回過頭,見是她跟來,劍眉一蹙的,不由有些不爽問道:“你跟着我幹嘛?”
“看看你做什麼好事呢,可惜啊,看見了一個笨蛋在這白日做夢呢。”
面對孫麗麗的無情挖苦,張
彬懶得理會,自顧自的在攤販上尋找着什麼,終於叫他看見了一件好玩的東西。
這件東西是一隻大碗,看着好像是用油漆刷的虎皮三彩,可是張彬發現,這三彩上面的黃色似乎不是油漆刷上去的,似乎就是瓷器的本來釉色。
這倒是叫張彬奇了,這什麼碗,居然被人用來刷成了虎皮三彩充數來買。
“老闆,那件虎皮三彩大碗能給我瞅瞅不?”張彬指着這碗詢問道。
老闆歡喜的把碗遞上:“這位先生,你瞧好了,這可是大明弘治年制。”
張彬愣了愣,頓時苦笑不得,這人倒騰古董的,居然連虎皮三彩的誕生時期都搞不清楚,還真是浪費好東西。
當下張彬也不點破這些,右手接過瓷碗,立馬生出了感應來。
在大明時期,在督造官的監督下,陶工們紛紛趕製燒窯,窯成,一批黃乎乎的瓷器燒製而成,然後印上款識,送入了宮中。
後來隨着歲月的變遷,這碗流落民間,最終蒙塵,後來更是有人覺得單一的黃色太難考了,於是就把這碗刷了一層油漆,做成了虎皮三彩模樣進行倒騰。
可憐啊,好好的一隻價值連城古玩愣是被推後了百年的歷史價值。
張彬看完這些畫面,直搖頭道:“老闆,你這碗上分明就是油漆,還蒙我大明弘治年制?”
老闆被說的臉一紅的,不由尷尬道:“看來我今兒遇到行家了,不瞞你說,這碗也就一般,不值幾個錢,但是刷成虎皮三彩色,那可值錢了。”
張彬笑道:“你倒是聰明,這樣吧,東西我要了,你開個價吧。”
“您是行家,我也不敢瞎要價,要不你給這個數。”老闆豎起了三根手指頭。
“三十啊。”孫麗麗詫異道:“一隻碗就要這麼多,忒貴了吧。”
老闆直搖頭道:“小姐你錯了,是三百。”
“什麼,一隻你糊弄人的油漆碗要人三百,你真是想錢想瘋了。”孫麗麗毫不客氣的罵起人來。
這一開口,張彬就知道不妙了,果然,老闆立馬黑下臉道:“三百一分錢都不能少,你可以不要,但是請別耽誤我做生意。”
“你……”孫麗麗要罵回去,張彬立馬伸手阻攔,並且衝老闆道:“老闆,別介意,這女人就是頭髮長見識短,胸大無腦就是她這樣,三百不貴,東西我包了。”
張彬迅速掏出了三百遞給老闆,孫麗麗一見張彬這急不可耐的模樣,真真是氣着了,一痛劈頭蓋臉的謾罵起來:“王八蛋,你黑了心肝了,一隻破碗居然要我們三百,你怎麼不去死,還有你張彬,你個二百五,爲了一隻破碗,你居然花了三百塊,還罵我胸大無腦,你才胸大無腦,我怎麼就瞎了眼,認你這種白癡做男友,真是丟死人了。”
老闆生意做成了,心裡本來是挺痛快的事情,但是一見這潑辣娘們這麼罵人,這心裡不由來氣,立馬損道:“我的碗值不值錢關你這娘們什麼事情,人家願意三百買都沒說什麼,你倒瞎逼逼起來,我看你這種丫頭真是缺教養,就你這樣的,做人情婦都沒人敢要,小夥子,我看你還是早點和這娘們分了的好,有這種娘們在,一輩子都難發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