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說。”張巧巧急忙搶過牀單去洗。
這一出讓張彬沒有想到,他拉過雷豹問道:“我姐真是第一次?”
雷豹憨憨的笑着點頭,這表情足見他是多麼歡喜的。
屋內的張大爲也瞧見了這一幕,心裡的疑慮盡去,開心的手舞足蹈起來,壓根不像個老人家。
“小弟,陪我出去一趟如何?”二姐張慧慧問道。
張彬一愣的,問道:“你家那口子不陪,要我陪什麼。”
張慧慧附耳小聲道:“和你談點事情,走啦。”
張彬被拉出了家門,不是去逛街什麼的,反倒是了鄉下,根據導航,這是去一個叫王家村的路,不解問道:“二姐,你拉我去王家村幹嘛啊?”
“你二姐我結婚這麼長時間,一直沒個孩子,我聽說王家村來了一個道士,挺會治不孕的,就想你陪我走一趟。”
張彬更加不懂了:“這事啊,那你更改拉你老公來了,我去算什麼。”
“哎呀,我是怕查出是他不能生,那不是要傷他顏面嘛。”張慧慧忙道。
一聽是這樣,張彬點點頭贊同,要知道男人如果知道那方面有問題,這思緒就會發出大變,很有可能疑神疑鬼,懷疑老婆在外偷人,難怪張慧慧會有這些考慮。
一邊走張彬一邊打量張慧慧的氣色,發現她氣色很正常,不像是有暗疾的人。
“看不出來,或許是姐夫那有問題,也有可能都沒問題,這個真難說……”張彬邊走心裡邊嘀咕起來,很快便到了王家村。
打聽了一下張道士所在,二人急忙奔到了村裡的土地廟。
土地廟前正聚集了不少人,都在看着張道士做法,別看如今人民生活水平好了,但是迷信這東西還是揮之不去,這不都湊在這看道士跳大神呢。
張道士手拿木劍,在那兒振振有詞的唸叨着,突然拿起黃符,沖天一拋,黃符當即自燃起來。
這一燒起來,把不少人給唬住了,張慧慧也是半信半疑,小聲問道:“他這是在幹什麼?”
“噓,張道士正在請神爲我們村去災消難。”村民低聲喝來,張慧慧識趣的閉嘴不說了。
倒是張彬在一旁看着連連冷笑,什麼黃符自燃,上面不過是灑了白磷,白磷燃點低,用手搓熱了再撒上去,紙頭不燒纔怪呢。
張彬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道:“二姐,咱們走吧,這就是個神棍,不可信。”
張彬這聲音也不壓低,就這麼扯了出來,頓時引起騷動,而張道士更是惱火非常,一劍指來:“何方惡鬼,膽敢附在人身,誆騙百姓,待我將你劈來。”
木劍衝張彬面門上就劈來,張彬站着不動,目光一寒,靈氣從雙眼周射出,直接把木劍給擊飛。
張彬冷笑道:“張道士,你連劍都拿不穩,還怎麼驅鬼,要我說啊,你該回去再練幾年。”
張道士氣的臉都紅了,喝道:“且慢,看我八卦鏡,惡鬼現形。”
張道士抓起鏡子,衝張彬一照,張彬渾身一顫的,因爲這個八卦鏡是個寶物,上面射出的靈氣居然把他身體都給罩住了。
“惡鬼,你不是兇
悍嘛,在我八卦鏡下,你休想逃脫,吃我一符。”
符籙打來,在途中熊熊燃起,張彬目光一寒,衝他喝道:“好個裝神弄鬼。”
符籙在張彬跟前一尺前凝住不動了,然後化爲了灰燼,張彬冷眼盯着他,道:“拿白磷燃燒符籙,你本事可真大啊。”
張道士一見道破了他的戲法,立馬喝道:“潑黑狗血。”
在他看來,張彬如果一身是狗血,立馬就會厭惡的跑開,暫時不會和他糾纏不清了。
見村民真的端起黑狗血來,張彬當即掙脫開靈氣的束縛,竄到張道士跟前,伸手把他脖子一抓,直接扔了出去,黑狗血正好澆了他一身。
“啊!”張道士慌張驚叫起來。
張彬立馬喊道:“快看啊,張道士纔是被惡鬼附身的,你們看他身上,還冒煙呢。”
其實哪裡是煙,根本就是熱氣而已,黑狗血是熱的嘛。
“混蛋,我要殺了你。”張道士被張彬砸了神探,惱羞成怒,爬起來就衝張彬一頭撞來。
張彬一讓,他很倒黴的撞到了柱子上,一頭撞的爬不起來。
周檢查起他的道具來,衝大家道:“各位,你們好好看看他的把戲是怎麼演的。”
張彬取出了白磷,在雙掌上搓了一下,頓時張彬的雙手燃起了熊熊大火,接下了再是油鍋中炸小鬼,所有的戲法都被張彬給道破了。
村民們個個惱火無比,嚷嚷着送去見警察,張彬則乘機拿走了八卦鏡,和二堂姐迅速離開。
一路上,張慧慧忍不住罵道:“這什麼東西啊, 騙子,王八蛋,虧我還相信了,我呸。”
張彬笑道:“姐,你就彆氣了,這次上當了,就當是得了一個警鐘。”
張慧慧點點頭,想起什麼來了,急忙問道:“你拿那臭道士的東西幹什麼,要我說該扔掉纔是。”
張彬搖頭笑道:“這道士一身本事都是坤蒙拐騙,可這個鏡子卻是真傢伙。”
張彬取出了口袋內的鏡子,把鏡子後面用膠水粘合上的八卦給扒下來,露出了鏡子的本來面目。
這是一面很古樸的銅鏡,銅鏡的背面有着精美的花紋,花紋中間寫着兩個象形文字,讓人看不懂。
“這是什麼鏡子啊?這麼值得你去偷。”張慧慧好奇道。
張彬看着上面的字跡,也道:“我也不知道,不過他很重要。”
張彬無意間將鏡子照向了二姐,二姐當即喊道:“別照我,好刺眼啊,難受死了。”
張彬扭頭便見到二姐的身上在冒着白氣,鏡子居然照的他脫水了,急忙把鏡子翻過來。
張慧慧長長的鬆了口氣,嘴皮乾裂道:“這是什麼東西啊, 照我的口乾死了。”
張彬忙用靈氣查看下張慧慧的身體,這一看嚇一跳,張慧慧此刻的體溫居然升高了,熱的她是在脫外套了,外套脫下來她還覺得燥熱。
“二姐,你這是怎麼了,別脫啊,小心被別人看見。”張彬急忙喊道。
“我熱的很,早知道不穿這麼多衣服了。”
張慧慧脫的只剩下一個羊毛衫才完事,看着她一臉汗的,張彬急
忙道:“咱們快點去村裡的醫護站看看,別是生病了。”
到了醫護站,醫生檢查下來,道:“她的身體很正常,而且比以前更好了,只是好像出現血熱現象,不懼怕嚴寒了。”
“那這是好是壞?”張彬急忙問道。
“好事啊,人不怕寒冷了,這說明身體健康啊。”大夫的話讓張彬半信半疑,離開了醫護站。
張彬送張慧慧回家,私下找了二姐夫談了談,告知了情況,讓他留一下情況,他表示明白。
當晚,張彬在家休息,突然門被人敲響了。
姐夫急急忙忙的過來喊道:“張彬,不好了,你二堂姐出事了。”
“出什麼事情了?”張大爲急忙問道。
“她突然兩個鼻子出血,怎麼也止不住,現在在醫院呢,你們快去看看。”
張彬想了想,帶上那面怪鏡子和家人去了醫院。
醫護站內,二姐張慧慧鼻子的血還在流,這麼流下去人非得休克死亡不可。
不過張彬卻發現一個很奇怪的事情,就是她穿的很單薄,但是身上還在冒熱氣,按說血液流失嚴重的人該怕冷纔是,可張慧慧卻不是這樣的。
“大夫,我女兒怎麼樣?”張大爲急忙問道。
大夫搖頭道:“這個病實在怪異。”
這可把張家人急死了,就這麼流鼻血下去,那還沒到醫院內,就先流死了。
“試試吧。”
張彬走到二堂姐身後,伸手按在她的天靈蓋上,將靈氣注入她的體內,助她封住鼻子內的血管。
這一注入靈氣,張彬這才發現二姐體內陽氣躁動,很可能是那面怪鏡子誘發的,而就在這時候,他口袋內的這面銅鏡居然發出了輕輕的顫音來。
張彬急忙把鏡子取出來,張慧慧見到鏡子,當即搶了過來,對着鏡子一照,她的鼻血當即好了。
而張彬也頓時感受到她體內的陽氣恢復了正常。
“阿嚏。”張慧慧冷的打了個噴嚏,張彬急忙把外套脫下來給她披上,道:“二姐,對不住啊,都是我害的你。”
張慧慧也搞不清是怎麼回事,就在剛剛,她感受到了強烈的渴望,渴望照一下鏡子,所以纔會搶東西。
這一照完了,她就覺得這個東西是個邪物,嚇的她急忙把鏡子拋給了張彬,喊道:“你快點把這害人的東西扔掉,扔掉。”
張大爲問道:“這鏡子咋了,好端端的幹嘛扔掉。”
張彬掩飾道:“大伯,有話咱們回家慢慢說,姐,我扶你。”
回了家,張大爲黑着臉問道:“搞什麼神秘,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彬把鏡子放在桌上,道:“這應該是個寶物,二姐突然不怕熱,就是在白天照了它。”
“這麼邪乎?”張大爲皺起眉頭來,伸手拿過自己照了照,這一照,渾身冷的直哆嗦,嚇的他急忙縮手。
張彬一見不好,急忙把靈氣度入他體內,老爺子這才祛除了寒氣,長長鬆口氣道:“好邪門的東西,我照了怎麼感覺冷的很啊。”
張慧慧也道:“不對,我照了感覺熱,不信我照給你們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