鑽石最後交由霍敏月在黑市上出售了,淨賺了四億多,可惜這些錢張彬半毛都沒撈到,因爲都被投資了。
如今的霍敏月是公司越開越大,賺的也越來越多,但她是個工作狂,永不知滿足,就喜歡投資,再投資。
搞的周雪雁想花點錢買點東西都要和她磨,不過最後她還是成功的磨到了鑽石項鍊,誰叫她有個大殺器張彬呢,凡是一切不服,牀上搞定。
不知不覺中,張彬的暑假也過去了,轉眼就到了九月份,他得去明珠大學報到了。
但是對於乘坐什麼工具前往明珠,衆人有了分歧。
孫麗麗想坐旅遊大巴慢慢去,理由是省錢,但是從江城市到明珠坐大巴,得一天一夜,那太久了,直接被張彬否定了,怕出錢,車費他包了。
那剩下來的就是飛機和火車兩個選擇了。
陳鎮海想坐飛機,因爲他想調戲空姐,本來陳小瑩也是附和他的,但是得知老哥這種猥瑣心態,她堅決不同意了。
但是做火車的話,陳小瑩又有些不喜歡,沒辦法,江城市的火車太老舊了,還不是動車,到了省會還得轉動車,中途轉車什麼的很麻煩,她有些不情願。
但是爲了不叫陳鎮海的猥瑣心理得逞,她只要咬牙答應坐火車了。
上了火車,陳小瑩便後悔了,這火車太破舊了,而且賊慢賊慢的,路上還有晃盪晃盪的噪音,想睡個覺都不成。
陳鎮海半趴在桌上,鬱悶道:“我說了吧,做飛機多好,這下有的罪受囉。”
“你就少說兩句吧。”張彬瞪了他一眼。
孫麗麗給陳小瑩剝了橘子,微笑道:“吃點橘子,別不開心了,都上來了,總不能跳車臥軌自殺吧。”
陳小瑩被逗樂了,開心的吃起橘子,姐妹兩個樂的在一旁閒聊。
坐了兩個小時的破火車,終於是到了省會轉車了,不過悲劇的事情發生了,居然告知要等四個小時纔有動車。
這可把大夥鬱悶到了,陳鎮海一個勁的叫苦不迭,抱怨爲啥不早點做飛機呢。
張彬現在也有些想念天上飛的鐵殼子了。
無奈之下,大家只能在候車室等候了。
等着等着,陳鎮海就嚷嚷道:“不行了,我尿急,彬子,陪我去洗手間。”
“你自己一個人不會去啊。”張彬詫異的看向他。
“我不認得路。”陳鎮海給出瞭如此的理由來,叫張彬頗爲無語,只能起身跟着去洗手間。
離開了二女的視野,張彬就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你小子想幹嘛呢?快點老實交代。”
“嘿嘿……”陳鎮海樂的直搓手:“反正時間還早呢,哥帶你去逍遙逍遙如何?”
“逍遙什麼?你不會是想去洗頭房那種地方吧。”張彬錯愕的張大嘴巴,很意外這小子居然這麼猥瑣。
“去你的,我至於那麼沒品嗎?”陳鎮海沒好氣的瞪了張彬一眼。
張彬深以爲然的直點頭。
“靠。”陳鎮海沒好氣叫道:“我帶你去看高姐好不。”
張彬聽的一愣的。
“高姐”指的是中國高速鐵路上行駛的動車組上從事爲旅客服務的女性工作人員,也叫做“動車乘務員”。
在激烈的客運市場競爭中,勤懇溫柔地爲旅客提供細緻服務的高姐以她們姣好的形象和溫和工作態度,給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張彬被勾起了好奇心,詢問道:“不是要上車才能看見嘛,這裡哪有?”
“沒看見那是工作人員出口嘛,咱們去那候着,不信沒高姐出沒。”
陳鎮海說着就屁顛屁顛的奔去蹲點了,張彬看着他這德性,想過去湊熱鬧的,但是看見有人對陳鎮海的猥瑣行爲戳戳點點的,立馬意識不妙,是撒腿就跑,懶得陪他猥瑣下去。
看看枯坐等候也不是個事情,張彬於是就去車站外轉轉,準備買點零食給大家。
倒不是車站內沒有零食可賣,而是太貴了,就一瓶水,外面一塊錢,他車站內能給你賣十塊錢。
這黑的也太離譜了,所以張彬寧可跑外面去買東西。
還沒走出去兩步,手機就響起來了。
這手機是周雪雁剛剛給張彬配的,目的是在外方便聯繫,這還是它第一次響起,張彬掏出一看,是孫麗麗打來的,他忙接通:“喂。”
“你們在哪啊?”
“我在外面買點吃的,陳鎮海在工作通道蹲點看美女呢,你讓小瑩去捉吧,一捉一個準。”
“哦,那你當心點,我們等你回來。”
掛斷了電話,張彬嘴角勾起了奸笑,陳鎮海就這麼被他出賣了,回頭指不定要多衰呢,想想就覺得好笑。
張彬出了車站,悲劇的發現四周居然很少有商鋪,一想就明白了,這都是故意安排的,好叫車站內的零售店壟斷,藉此哄擡物價。
想想就叫人生氣,張彬纔不怕多走路呢,就過了馬路向着遠處的小商場而去。
買了東西出來,張彬忽的眼前一輛的,就在不遠處的馬路邊上,正有一個高姐拖着行李箱走着。
一身制服的高姐很年輕漂亮,身高一米7,身材玲瓏,凹凸有致,一張瓜子臉,皮膚白皙,精緻的五官是那麼的誘人,要是能笑一笑,覺得能讓人如沐春風。
可惜她此刻是哭泣着的,而且在她的身邊,一輛麪包車正猥瑣的緩慢跟着她走。
張彬目光跟着高姐看了十來秒後,驚訝的咦了一聲,這高姐怎麼走路不正常啊?
的確不正常,人家走路都是擡頭挺胸,雖然走的不快,但是絕對很迷人,要的就是那股子氣質,可她走一步停一停的,而且還不時的拿手去捂小腹,好像忍受着腹痛一般。
可是看着她雖然哭泣,但是這臉色卻是紅暈異常,甚至有時露出嬌羞小女人姿態。
這古怪的表情叫張彬很是意外,暗道這高姐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還有,若是不舒服,那輛麪包車的人都是死人嗎?怎麼不去幫幫嗎?
爲了看個究竟,張彬大膽的橫穿馬路跟上去。
這一過馬路,他看清了一切,原來這麪包車內的人正架着攝像機對高姐進行拍攝呢。
“拍電影呢?”張彬
一怔的,可是立馬意識到不對,真要拍攝的話,肯定要清場的,要不然就這麼堂而皇之的在馬路上拍攝,那是很危險的。
張彬覺得事情不對勁,於是快步跟上了麪包車,就聽見車上的人在猥瑣浪笑道:“騷蹄子,下面舒服不,你是喜歡這顆蛋呢,還是想要老子的吊啊?”
而高姐此刻臉上的哭泣委屈更濃了,但是她咬着嘴脣忍受着這些污言穢語。
這猥瑣的話一入張彬的耳內,頓時叫他很是惱火,感情是麪包車的人在脅迫玩弄婦女,他二話不說撲上去,直接到了司機旁,一把拉開了車門,然後一拳打暈了司機。
噶!
麪包車頭一歪,車子直接停了下來。
車內拍攝的那個猥瑣鬼身子一歪,手裡的攝像機也砸地上了,高姐一看機會來了,二話不說就去搶走了地上的攝像機。
“別搶。”猥瑣鬼一見不好,急忙拉開了車門撲上去要搶回攝像機。
高姐嚇的忙蹲下來,死死的拿胸口護住攝像機,就好像這攝像機是她的性命一般,值得她拼死保護。
猥瑣鬼毫不客氣,就要伸手到她懷裡去搶,可惜他的手還沒考進高姐的懷裡,突然從旁邊伸出一隻大手來,一把扣在了他的手腕上。
“啊!”
猥瑣鬼吃痛,手腕被張彬一點點的掰拉開高姐,高姐擡眼呆呆的看着這一切,見到陽光一下高大威猛的男生正在爲自己出頭,頓時激動的淚流滿面。
“欺負女人算什麼男人。”張彬一把甩的猥瑣鬼摔在地上。
猥瑣鬼氣的破口大罵道:“你敢打我,知道我是誰嘛,你居然敢打老子。”
“你誰啊?”張彬皺眉問道。
而這時候高姐急忙躲到了張彬的身後,小聲告知道:“他是我們的站長劉偉。”
“劉偉,陽痿啊,這麼難聽的名字虧的你取的出來。”張彬毫不客氣的挖苦道。
劉偉氣的破口大罵道:“好小子,你有種,有種在這等着,看我不喊人來收拾你。”
“你喊啊,我還就在這等着你,去吧。”張彬也不客氣,直接到路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翹起二郎腿等候起來。
這架勢,這氣場,看的劉偉一呆的,然後他眼底閃過一絲陰毒,爬起來就衝車站內跑去。
高姐一見張彬還賴着不走,着急喊道:“你快點跑吧,他不好惹的。”
張彬歪着頭看向她,不解問道:“你也知道他不好惹啊,那你還受他擺佈幹嘛,還……”
張彬不自覺的目光下移,直落她的筒裙上,高姐的俏臉刷的一下通紅起來,而就在這時候,一陣刺激襲來,她整個人不好的彎腰起來,雙腿直顫的蜷縮跪地上了。
張彬一見,忍不住撇過頭去,忙道:“你還是快點去洗手間把東西取出來吧,一直充血對身體不好的。”
“嗯。”高姐羞愧的應了聲,想要站起身來,但是卻無法站起身來,她已經虛脫的無力了。
張彬見狀,無奈起身過去伸出手來。
高姐看着張彬,羞答答的伸出了柔夷小手搭上他的大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