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任明出面,最後蕭雲遠,只能是灰溜溜的離開、
走的時候,別說是放狠話了,就連大氣都沒喘一聲。
樑任明的辦公室裡。
李洛和葉凡,喝着剛泡好的熱茶,道:“老樑,那個小子是什麼人啊,沒給你惹麻煩吧?”
樑任明厭惡的擺了擺手,道:“麻煩,就是不揍他也是一個麻煩,那個敗家小子,成天來給我獻殷勤,要不是我和他爹,有些交情我都想揍他了。”
聽他這麼說着,李洛忍不住笑道:“那小子給你獻什麼殷勤,不會是看上你了吧。”
“滾犢子,他是看上我閨女了,不過那小子我實在看不上眼,就他那樣的,給我倒插門我都看不上。”
樑任明爲這件事也是苦惱,他都不知道多少次,攆過蕭雲遠了,可這傢伙的臉皮,絕對比驢的還厚,再怎麼攆,也都是沒有效果的。
李洛呵呵笑道:“別說,娜娜現在也是大姑娘了吧,我也是幾年沒見到她了,我想現在就算是撿着,也得認不出來了,現在娜娜肯定也是,出落成大美女了吧?。”
自家閨女被誇,樑任明自然是高興的很:“你就別誇那個丫頭了,說吧你來找我什麼事情,我可不相信你就是特地來看我的。”
李洛和樑任明,認識的時間,都是超過了十幾年,對於相互的脾氣,都是知根知底。
李洛也不猶豫,直接道:“誰說是來特地看你的,我就是大秦山那邊,有了進展了,來市裡聯繫開掘機器的事情,看你只是順便的,我可先說好了啊,那大秦山開掘所需要的機器,你得給我辦利索了,我就不去文物局那邊了。”
樑任明哈哈一笑,道:“我就知道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這不是嗎,腚錘子還沒在我這坐熱乎,你就把目地說出來了。”
“你管這麼多幹什麼,這是我需要的東西,交給你了。”
李洛很乾脆的,從口袋了掏出一張紙來,上邊都是記者,這次需要的機器,和一些其他的東西。
樑任明,將紙接了過來,看了兩眼道:“這些東西都沒問題,你什麼時候用,我給安排下,保證不會耽擱時間。”
“這些東西,都是需要進山的,山路不好走,你最好這兩天就安排下去,我半個月後用,現在開始運輸的話,半個月應該就能全部到位,時間上應該不會錯開的。”
李洛仔細的響了一下說道。
雖然這次,大秦山的考古,沒桑蘭市的什麼事,但李洛幾人提出幫助,樑任明也是疼快的答應下來。
“對了,老樑啊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葉凡。”李洛說着,又對葉凡道:“葉凡這是你樑叔,以後你要是在桑蘭市這邊,有需要他幫忙的地方,儘管來開口,他要是說個不字,我都不饒他。”
從見到葉凡開始,樑任明,都是把他當做是李洛的跟班,可現在李洛這兩句話,卻是讓他否定了心裡,跟班的這個想法。
如果是跟班的話,那李洛有必要特意介紹嗎?
而且還說,以後有事,讓他儘管跟自己開口,這一點足以說明,葉凡絕對不是,跟班這麼簡單。
“哈哈,倒是把這給忘了,老李,你還沒給我好好介紹那,這位是?”
樑任明畢竟是市長,見過多少大場面,只是從李洛這兩句話裡,就聽出葉凡,肯定不是普通人,頓時就將話題,扯到了葉凡身上。
李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說:“不是說過了嗎,他叫葉凡,以後到桑蘭市,你得罩着他,介紹完了。”
“哪有你這麼介紹人的。”
樑任明不滿的登了李洛一眼,對着葉凡微微一笑,道:“葉凡,你以後來桑蘭市,只要是有你樑叔能幫上忙的地方,你就開口就好了。”
還沒摸清楚葉凡的底,樑任明就已經是誇下了海口,這點足矣說明,他的魄力。
“樑叔,嚴重了。”葉凡禮貌的笑道。
“葉凡,你現在是做什麼工作的?”
既然對葉凡產生了興趣,那現在樑任明,就把李洛給晾到了一邊,跟葉凡說起話來。
葉凡摸了下鼻頭,笑道:“沒什麼正當工作,現在就是在古玩市場,拾拾漏,最近才停下來,在李叔的考古隊,做個臨時隊員。”
說實話,葉凡自從來到蘭寧市,還真沒有,做過什麼安穩的工作。
但就這個,他嘴裡的拾拾漏,卻是拾成了,幾千萬的富翁,這要是說出來,也肯定沒人相信。
“老樑,你可別小看了葉凡,張羣富和安國利,那兩個可都是,讓葉凡鑑定過大批的古玩,葉凡的鑑別本事,絕對是一點都不必我差。”
李洛很會挑時機的說道。
樑任明眼睛一亮,道:“老李,你的鑑別眼力,那能比得上你的人,可還真沒有,你就被替葉凡說話了,我知道他厲害好了吧。”
他最後幾個字,就像是在用一種,哄小孩的味道在說。
李洛渾不在意,反駁道:“你可還別不信,葉凡在鑑別和賭石兩方面,那可都是大師級別的人物,王家知道吧,葉凡前些日子可是在,蘭嶼場口王家的小子手裡,賭贏了上千萬那。”
等他說完,樑任明和葉凡都是,睜大眼睛看着他。
樑任明是在吃驚,他知道李洛可不是會,吹牛的主,所以對於那一句,從王家小子手裡,賭贏上千萬的事情,感到驚訝。
而葉凡也是在驚訝,只不過他是驚訝於,李洛爲什麼會知道這件事情。
他和王子陽賭石的時候,李洛並不在蘭寧市,而且那件事情知道的人本來就不多,怎麼會傳到李洛的耳朵裡。
其實葉凡還是小瞧了那件事情,和王子陽的賭石,本來就是意料之外的事情,可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和王子聰,敲定針對金家的計劃的時候。
王子聰就讓人,將這件事情放了出來,其目地就是爲了營造一個,葉凡和王家有矛盾的事件,這樣日後對付金家的計劃開始。
也不會有人,將葉凡和王家聯想到一塊,畢竟他們之間的矛盾,已經在王子聰的刻意爲之的情況下,被人知道。
如果現在葉凡知道,他和王子陽的賭石,無意間成了王子聰放出假消息的根源,那肯定得指着王子聰鼻子問一句:這是不是你,事先就安排好的?
“葉凡,你對賭石也有研究?”
樑任明似是隨意的問道,心裡對於葉凡,也是看高了幾分,將他當成是,某個家族的後輩。
要知道,賭石說白了就是,在砸錢、
如果沒有足夠的財力支持,那是不可能在賭石上有成就了,賭石,賭的是經驗和運氣,運氣是昂貴的也是廉價的,這個沒有規律可言。
但是經驗可就是又說道的了,用大白話來說,經驗就是靠錢砸出來的,只有賭的多了才能擁有經驗。
當然你要是,不想花錢就擁有經驗的話,也是有辦法的,那就是你每天吃了飯之後,什麼也不敢,就是泡在賭石場了看人家賭石,那樣看個十幾年,也能出來,經驗。
葉凡抓了抓頭,說道:“算不上有研究,就是運氣好,贏了幾次。”
說真的,葉凡對於賭石,那幾乎就是一竅不通,他總共也就度過兩次石,第一次是和歐陽菲菲在一起,那時候完全都是僥倖。
而第二次是和王子陽,在蘭嶼場口的賭石,那一次葉凡也完全是因爲小傢伙的原因。
要是讓葉凡,自己選石種,那他就是賠死也切不出玉的。
所以葉凡說,沒什麼研究,也全都是實話,可是他的實話,在樑任明聽來,完全是在謙虛。
“老李,你真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今天那江爍場口,正在搞活動,既然葉凡對賭石很有研究,不如咱就借這個機會,去哪裡看看?”
忽然樑任明,說起江爍場口的活動。
江爍場口,是桑蘭市的第二大賭石場口,正好這幾天江爍場口,搞活動,在場口設有擂臺,任何人只要繳納十萬塊報名費,就可以上去挑戰。
賭石場口的擂臺,挑戰的自然是賭石了,其中規則也是簡單。
擂臺上,自然有擂主,只要繳納報名費,那就可以挑戰擂主,由挑戰者規定金額,而挑戰者和擂主,就要在這個,金額內挑選石種,最後看誰切除的石種,價值高那就是誰贏。
如果擂主贏了,那挑戰者就需要,按原價購買一件切開的石種,當然切出來的玉,則是不需要付錢的,只需要付石種錢,那切除的玉就可以帶走。
當然如果挑戰者贏了,那挑戰者就不需要,支付石種錢,就可以吧切除的玉給帶走、
這個活動一件開始了幾天,直到現在都沒有人挑戰贏擂主。
“樑叔,這活動現在還沒結束?”
聽樑任明說完,葉凡有些心動了,他倒不是想去,挑戰什麼擂主,只是想着去切除幾塊玉石來,帶回去給小傢伙當口糧。
最近小傢伙的靈氣,可是隻出不進,精神上都有些吃不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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