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從來都沒有人竟然敢對他的玩笑反駁的人。
趙銘有些着急了,不知道我是一個剛來的,什麼都不知道,你們這麼說,很容易失去我的。
“沒事,這個小李,我就喜歡他的心直口快。”趙銘現在也有些喜歡眼前的這個算計卻對自己不錯的一個人了。
說氣話,趙銘確實是有些看不透眼前的這個人是什麼意思,不過趙銘既然敢在這裡吃飯,敢在他們家住下,那就說明趙銘並不害怕,或者是不抗拒和他們家人有聯繫。
至於爲什麼會有這種感覺,這真的是純是巧合,跟其他的但是沒有什麼關係。
如果說他們太聰明又太危險的話,沒有人會願意和一個傻子做朋友的。
因爲心累,說什麼都不明白,但是和一個聰明人在一起的話,那就裝傻,裝成一個傻白甜,什麼都不懂。
“服務員,點菜。”於文榮但是也不再說話了,雖然說這個剛纔因爲玩笑話有些尷尬,但是趙銘也沒覺得有多尷尬。
三個人在飯桌上說說笑笑的倒是氣氛挺好的,只不過就是這個習寒不是這樣的了。
飯桌上兩個人吃了一點飯,主要是光喝酒去了,這個於老頭子,明知道自己有病,還一直喝酒,兩個人勸都勸不住。
趙銘終於知道爲什麼會得癌症了,這老頭怎麼就這麼犟呢,自己因爲什麼差點就死了自己心裡沒數嗎?
吃完飯之後因爲時間有點晚了,這老頭該睡覺了,所以也就回去了。
但是在路上接到電話,是習寒的。
因爲習寒在家裡他爸爸問他這個趙銘的事情,主要是這個趙銘兩次都救了他。
如果不是他的話恐怕習寒可能都會遇害。
“有時間的話你就給人家小夥子打個電話,讓他來家裡坐坐,我謝謝他。”習鬆是一個知道禮數的人,人家既然救了自己,那就理當謝謝人家。
“我也不知道,我有時間問問他吧。”習寒有些錯愕,爲什麼才認識了這幾天,就發生了真的特的事情,以前的時候倒也是很有過類似的事情,
但是那是因爲自己的爸爸是有得罪的人,所以纔會把這所有的氣都出來自己的身上,這次發生的這些事,是完全沒有想到的事。
趙銘在於家住的也算是很開心了,至少這幾天可能是因爲一個於文榮沒有什麼任務原因,一直帶着趙銘出去認識朋友。
這天,好像是衛平有什麼事來找這個於文榮,正好被趙銘給碰見了,所以他們三人也就出去坐坐。
因爲正好是中午的時間,他們就一起出去吃飯去了。
“衛哥,我記得上次我見你的時候,你好像對那個算命的老頭挺感興趣的,他是什麼人嗎?”趙銘到現在都還有些疑惑那個老頭,究竟是什麼人,上次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哦,你是說那個算命的老頭啊,那個老頭已經去世了。”衛平說的倒是雲淡風輕的。
趙銘可是聽得不怎麼痛快,因爲他還想再找那個老頭問下究竟是怎沒回事呢。
“是的,那個老頭因爲有些出名,所以我們就被阻止上派去看下究竟是什麼人,但是不曾想,跟了沒有兩天就死了。”衛平說的很惋惜。
趙銘沒想到他竟然已經死了,這確實是趙銘沒我想到的。
本來還有恨的是誰想要跟那個老頭確定一下的,
想要確定一下的是不是他說的話是真的,還有一點就是他是不是師傅說的那個人,所以纔會想再去找一下他。
沒想到這才短短几天,他就已經去世了,這對趙銘來說,無疑是一個打擊。
“對了,衛哥,我聽說他不是一個騙子嗎?算命不準的那種,那你們爲何還要再去跟蹤監視他?”趙銘想起來當天衛平說的話,不像是一個相信他的人能說出來的話。
“那是因爲那個時候沒有什麼真憑實據,這次知道了他說的話都是真的,所以纔會這樣說的。”衛平說起來也是有些可惜,當時不應該說他是一個騙子,否則的話應該也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了。
“究竟是怎麼回事?”趙銘開始着急了,這說話怎麼有一搭沒一搭的。
“是這樣的,這個老頭啊,算命只跟有緣人算命,一共是算了五次,你就是其中一次,雖然說他每次都是在天橋底下行騙,但是好像並不是因爲錢。”
“而是因爲爲了去尋找一個有緣人,把自己要做的事情給做了,可能這次因爲死,是把自己該做的都給做了吧。”
按照道理來說他們這種刀口上舔血的人,不應該去相信這種算命的說的話,畢竟一點的真憑實據都沒有。
但是唯獨這個人說的話卻是那麼的可信,就連剛纔他說的話也是別人告訴他的。
說這個老頭就是一個來傳話的,這次傳完了,也就該死了,這個誰都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
“原來是這樣。”趙銘有些懷疑他們口中的這個話,也就是說這個老頭再給自己傳完話之後就死了。
意思也就是那天自己所聽到的一切都是真的?不過,現在想想說的話確實有些扯,自己怎麼可能是佛作祖,這肯定是不可能的。
只不過聽到他說,只跟有緣人算命,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這就讓他有些懷疑了。
只不過就是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沒有人知道,不過至少是可以確定那個老頭不是一個平凡的人,那意思也就是說他的話是可以相信的,至於可以相信多少,那就不得而知了。
這幾天趙銘可以說是很忙碌了,因爲於文榮不用出任務,所以就放假在家,整天的就陪着趙銘一起出去玩,認識朋友之類的。
趙銘因爲想着回去也沒有什麼事做,所以也就答應了,這幾天下來認識的朋友倒也不算是少,只不過就是都認爲趙銘這個人沒有什麼背景,交這個朋友也沒有什麼用。
但是至於趙銘是不俗會有本事的人,或許也就只有趙銘自己一個人知道了,現在自己的手底下沒有一家公司還有工作室,除了投資了孟笑笑那幾億之外,沒有什麼動作。
但是趙銘有一個讓別人羨慕都羨慕不來的地方,那就是趙銘事無能的徒弟,要知道,無能的徒弟那是多麼的光榮,這要是說出去,這得羨煞多少人。
但是趙銘就是不說,自己有沒有本事不用別人知道,你既然想給我叫着這個朋友的話,那就不是看這個身份,只有這個脾性合得來的人才能長久,只看這個身份家世的人,恐怕那是商業上的,但是既然要是找朋友的話,就不能找那樣的。
商業上的朋友,時間長了就能認識,但是這個朋友,並不是你認識就能認識的。
都說得到一個可以交心的朋友是多麼不容易的事,但是趙銘還算是比較幸運的那種,上學 的時候就認識了幾個死黨,現在又認識了一個孟之,就已經是自己人生路上很好的一件事了。
趙銘在這裡玩了幾天裡之後,終於想起自己還要回去了,因爲於文榮出去執行任務去了,趙銘覺得和這個老頭意思也沒有什麼意思,那還是回去吧。
以前的時候還哭的這個老頭挺討厭的,主要是因爲套路實在是太多了。但是因爲這幾天相處的時間有些多了,竟然覺得這個老頭也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差勁,那麼複雜。
都說老頑童老頑童的,原來是真的,人已老了就開始變得和孩子一樣,特別的稚氣,這讓趙銘有些措手不及。
這是什麼套路,之前的時候看人都是用審視的目光去看人的,爲什麼這次卻是真的和藹可親呢?
玩了,一定是在一起的時間太長了,所以纔會這麼覺得,原來我的內心是這麼簡單純真的一個人啊!
趙銘回去的時候訂了機票,於老派人給送到機場上去。還買了一些禮物,說是要拿回去給趙銘的父母,趙銘想了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反正現在父母就在海清。
趙銘沒有拒絕,於老就知道他們以後打交道的時候還多着呢,這小子,是一個可造之材。
以後說不定能成爲國家棟梁之才,這都是說不準的,但是,於老可以準確的感覺得到這個年輕人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
趙銘回去的時候在飛機上竟然碰見了賀霓,要知道,這個第一次在那種場合遇見的女人,他並不是很有好感。
“你也去海清市?”趙銘想了一下,如果現在要是不打招呼的話,以後要是碰見了也是有些尷尬的。
但是現在打招呼的話,現在又有些尷尬,這就有些尷尬了。
“我說我那邊有點事。”賀霓對眼前的這個男人並沒有好感,先不說他給人的感覺,其次就是他的眼神,就像是老鼠一樣,滴溜滴溜到轉,就沒有停下來的時候。
還真別說,之前的時候趙銘還真不知道自己的眼睛就跟老鼠一樣,覺得趙銘爲人很豁達的不少,還真是第一次有人說他這樣。
“強子因爲你的原因,可能這輩子都完了。”賀霓可能是因爲王強的原因,所以有些討厭自己眼前的這個男人。
“哼,對於一個出來害人的人,這樣已經算是輕的了。”趙銘冷嗤道,這種人確實沒有什麼可以值得可憐的,最重要的是不會看事。
人家都說識時務者爲俊傑,當是人家於文榮就已經說了,只要他可以放下自己手中的槍,不會有什麼事的。
有些人非要作死,他能怎麼辦?
“他也沒做什麼啊,爲什麼要這樣?”賀霓到現在都還在認爲這件事是趙銘的原因。
趙銘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得罪自己眼前的這個女人了,說話那麼衝,我讓他的前途給毀了,給你有一點的關係嗎?
“這件事,總的來說,不是我這邊惹得事,也不是我綁架的人,一切都是自找的,這個你總不能否認吧。”趙銘還想爲自己解釋一下。
這個人看自己的眼神實在有些可怕,不知道爲什麼,總覺得有一天會提着刀來晚了自己的小命。
“算了,不聊這個話題了。”她自知這件事確實和趙銘沒有多大的關係,不過就是因爲她是和王強是朋友,就是打抱不平一下。
“對了,我想問一下,你們那個海清市有沒有比較有威望的書畫鑑定師?我有一個書畫,想找一個大師幫我鑑定一下。”賀霓轉移話題說道。
“你這次來就是因爲這件事嗎?”趙銘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