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臀部傳來的火熱,看着吳迪滿臉的邪笑,聞斕無奈的低聲道:
“門好像沒鎖……”
“嘿嘿,這個偶早想到了,我進來的時候已經咔啪上了!”
吳迪其實就是想和她手眼溫存一番,沒想到反饋回來的居然是鼓勵,頓時膽大了起來。他一邊尋找着聞斕的香脣,一邊一手箍死了她的腰肢,另一隻手義無反顧的向下再向下!
聞斕一邊喘息着躲避吳迪那火熱的雙脣,一邊在心中哀鳴,該死的,今天沒穿牛仔褲,這條褲子是有鬆緊帶的!
她將臻首湊近了吳迪的大頭,正準備狠狠的咬他耳朵以示憤怒,忽然一陣強烈的刺激從身下傳了過來,前後兩個洞口竟然同時受襲!
聞斕一聲悶哼,一口咬住了吳迪的肩膀。雖然中午休息外邊的大辦公室人不會多,雖然她們一般都會趴在桌子上睡會,可這畢竟是有人啊!
這種禁忌的感覺讓她變得格外敏感,只覺得吳迪那幾個彷彿帶着魔力般的手指靈蛇般在她的禁地揉來捅去,一種衆目睽睽下偷情的羞恥感混雜着一種異樣的愉悅猛然涌上心頭,她的身體一陣哆嗦,竟然瞬間泄了!
看着羞得擡不起頭的聞斕,吳迪滿面的正色,
“太過份了,居然害的小妹妹都吐了,吳老二,快出來賠禮道歉!”
大戰過後的辦公室一片狼藉,吳迪歪倒在會客的沙發上美美的抽了一口香菸,心滿意足的看着聞斕艱難的收拾着,邪笑道:
“今天聞女俠似乎有點不堪一擊啊!呵呵,看來以後要經常的換換環境了,總是出租屋、四合院兩點一線的,不過癮啊!”
“滾!”
聞斕抓起桌上的檯曆朝着吳迪砸了過去,
“你個大色狼,要是被別人知道了,我,我……”
“要是沒被別人知道,是不是以後可以經常來啊?”
聞斕翻了個白眼,跟這種流氓還有什麼好說的呢?她將窗戶打開,將煙盒扔給吳迪,
“多吸幾根,這味道難聞死了!”
半個小時之後,兩人一前一後的出了辦公室,聞斕看着其他人似乎有些異樣的眼神,不由得加快了腳步,該死,她怎麼會鬼迷了心竅,和這個傢伙在裡邊做了這麼長的時間!下次,下次一定要快點讓他出來!
“聞經理,正好要找你,羅總說的那個數據我權限不夠,最好還是你親自去看一下吧。”
聞斕剛剛走到大辦公室的門口,就被她安排去羅成那裡的小劉堵住了。她有些無奈的看了吳迪一眼,吳迪聳了聳肩,說道:
“那我在外邊等你好了。”
吳迪跟着聞斕穿過大半個辦公區,來到了羅成的辦公室,他只在外邊等了三分鐘,就聽到辦公室門鎖一響,羅成笑着將聞斕送了出來。很顯然他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吳迪,臉上的笑容一僵,遲疑道:
“這位是……”
聞斕笑着將吳迪拉了過來,介紹道:
“吳迪,這是公司衛浴部的羅成羅總,這是我的愛人,吳迪。”
羅成的眼睛猛然眯了起來,隨即彷彿發現了不妥,強笑道:
“呵呵,聞經理什麼時候結婚了都不知道,看來我們這些領導不合格啊!小吳,改天一定給你們補上一份厚禮。”
吳迪笑着和他握了握手,既然話已經挑明瞭,他也沒必要再去多說什麼。這傢伙既然能這麼年輕就坐到副總的位置上,肯定是有兩把刷子。既然人家是在替他掙錢,在沒有得罪他的前提下還是留着吧。
羅成默默的目送兩人離去,轉身進了辦公室,緩緩踱了幾步,拿出了電話,
“你去幫我查一個人,二十四五歲,個子不高,黑黑的,小眼睛,名字叫做吳迪……”
因爲日本的事纔過去不久,吳迪要求兩女上班的時候附近必須有人接應,所以青蛇一直都等在外邊。吳迪出了寶城後就讓機器貓回去了,他和聞斕有一個人接送就夠了。
聞斕說的玩捕魚遊戲的地方就在位於南三環的桓果大廈裙樓的頂層,距離寶城不堵車的話也就半個小時的車程。
三個人從地下二層坐上電梯,一路上行,到了四樓的時候,吳迪似乎就聽見了遊戲機的聲音。等到五層電梯門一打開,一股喧鬧的氣氛帶着一蓬涼熱混合的氣體撲面而來,讓他精神一振,真熱鬧!
“那當然,你也不看看是誰選的地方!捕魚菜鳥,跟我來吧!”
吳迪皺着眉頭看了看熙熙攘攘的人羣,聽着各種混雜的音樂形成的巨大噪音,滿臉的迷惑。今天好像不是週末,居然還這麼多人,這些傢伙平時都不用上班的嗎?
“京城的人就是這樣,拆遷養了很多遊手好閒的傢伙,他們只是靠房租都比一般的白領掙得多,還上什麼班?你等一下,我去買五百的幣,先說好,今天可就這麼點,不準給我輸完了!”
聞斕辦的是金卡,五百塊錢能夠換1200個遊戲幣,不過玩捕魚遊戲,如果只是一味追求爽的話,這點幣最多也就只能支持一個小時。
服務員拿着卡片在電腦上操作,吳迪則站在聞斕身後隨意的打量着這個足有兩千多平米大小的遊戲廳。
眼前,是兩排賽車遊戲,右手邊是一些街機、跳舞機、射擊遊戲什麼的,吳迪剛剛看到的人羣攢動多半就是這個區域的。他的左手邊是一片最少二十張小桌子一樣的遊戲機,那裡的人就安靜多了,應該就是聞斕所說的捕魚遊戲機。遠處靠着牆邊,是一排賭博用的遊戲機,雖然他不知道叫什麼名字,但是也見人玩過,那玩意需要不停的往裡邊扔遊戲幣,然後上下兩層平臺不停的往前推,運氣好的話,碰到機器送幣,能夠趕下來不少的遊戲幣,除此之外都是個輸。
除了這些機器,剩下的輪盤賭、老虎機、七星連珠這些都是和賭博有關的遊戲,看來這家老闆背後的關係不淺。不過開遊戲廳嘛,沒這些東西拿什麼賺錢?
聽到服務員辦好了的提示,吳迪轉過身來,隨意的掃了一眼櫃檯後邊的佈置,他的眼睛就眯了起來。
引起他注意的是服務員身後牆上供奉着的一張財神爺的豎軸掛畫。這幅畫是件很普通的印刷品,下半截被插在香爐里長燃不滅的三柱香火薰得有點發黑,除此之外也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不過以吳迪現在的眼力,只是稍微注意了一下就發現,那玩意竟然是一張清朝晚期的印刷品。他又仔細的看了一下落款,沒錯,應該是光緒年間民間作坊出品,從紙張和配色上來看,還是一件精品。
他搖了搖頭,可惜了,好好的一幅畫,被香火給毀了,只是這老闆,不一般啊。
“怎麼了?還想買什麼東西?這裡只有水,煙要到下邊的超市去買。”
吳迪咧了咧嘴,深深的看了一眼財神爺下端那被薰得已經變成了深黑色的畫軸,問道:
“服務員,你們這財神爺哪兒請來的?挺有意思的,賣不賣?”
“賣不賣?你是說那幅畫嗎?”
服務員滿臉的古怪,見過有各種怪癖打遊戲的,沒見過還沒開打就想買人家財神爺的主,你看看清楚,那可是供奉的財神爺!把我賣了估計也不會賣它!
“不知道,應該是不會賣吧,那可是財神爺哎,我來這家店的時候它就在了,這玩意中途換不好吧?”
“呵呵,掛了幅紙畫就證明沒想着一直掛下去。這樣,你給你老闆打個電話,就說有客人看中他那幅財神爺了,問他賣不賣。”
服務員遲疑了一下,說道:
“那你先等一會,我問一下我們主管。”
一臺捕魚遊戲機旁,一個打扮入時的年輕女子拿起手機簡短的交談了幾句,慢慢的把手裡的香菸在地上踩滅了,端起一個放滿了遊戲幣的小筐,起身朝櫃檯的方向走了過去。
“小玉姐,就是這位先生要買咱們的財神,你說這玩意能賣嗎?”
從捕魚遊戲機旁走過來的小玉姐沒有接話,先是上下把吳迪打量了一番,然後笑着問道:
“是你要買那張畫?你能出多少錢?”
吳迪剛纔就一直在琢磨,畫本身並不怎麼值錢,尤其是還被煙給燻黑了一截。不過因爲是店裡供奉的財神爺,要想把它請走,開價太低的話別人很可能談都懶得和他談。但是,報價越高,對方也就越有可能會認爲其中有鬼,賣的可能性會比低價更低。
小玉姐在打量他時,他也在打量着面前這個氣質似乎有些風塵的女子,聽到她問價錢,微一沉吟,說道:
“五千。”
小玉稍稍有點吃驚,隨即搖了搖頭。五千?就那幅破畫,五十你都高看它了!可這張是店裡供奉的財神,那身價就不能這麼算了,碰到迷信的主,別說是五千,你就是給一萬也能拿笤帚把你給打出去了!
她看了看畫,又看了看吳迪身後的聞斕和青蛇,那兩個人漂亮的讓她有些嫉妒,她要是有那份姿色,想必就能攀上那個什麼劉公子,也用不着在這裡和一個半老頭子廝混了吧?
吳迪看到這位小玉姐在聽到報價後就完全的走了神,忍不住撓了撓頭皮,賣不賣你倒是給句話啊?這表情是個什麼情況?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