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二章 怪事

看到這隻精美絕倫的瓷鼎,現場鴉雀無聲,只聽到大家的呼吸聲。

片刻後,大家才陸續回過神來,李會綱盯着桌子上的瓷鼎感慨萬分,這纔是真正的藝術品啊,自己選的那幾件東西,完全不能比!

謝翌也不禁感嘆道:“以前一直認爲古人在一些描述上,可能會誇大其辭,現在看來,他們根本沒有誇大,我看周丹泉的作品和宋定相比,完全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孟子濤笑着說道:“也不能這麼說,畢竟這隻鼎足上只有一個疑似的‘周’字,沒有其它證據證明,所以還不能確定它是不是周丹泉所作。”

謝翌說:“就算不是周丹泉的作品,但它的品質總擺在這裡,在定窯瓷器中,也屬於出類拔萃的存在。”

對這個說法,大家都是比較贊同的。

李會綱看着這隻白釉瓷鼎,頗爲心動:“孟先生,不知道這件瓷器你會轉讓嗎?”

孟子濤婉拒道:“李總,抱歉啊,這件瓷器我還想要研究一段時間,暫時沒有轉讓的想法。”

李會綱到也沒有強求,換位思考,如果自己是瓷鼎的主人,肯定也不會馬上就轉讓的。於是他請孟子濤將來如果有轉讓的想法,第一時間通知他,對這種口頭約定,孟子濤當然答應下來。

這時,舒澤問道:“子濤,剩下這兩件是不是也是漏啊?”

“哪來那麼多漏可撿。”孟子濤失笑道:“你想啊,要是單單隻買這隻瓷鼎,於博達難道不會察覺?”

這個理由很正常,於博達不是傻子,如果只買瓷鼎,那他或多或少會有所懷疑,那麼他很有可能不賣,選擇自己留着。

欣賞了一會瓷鼎,謝翌就起身告辭了,臨走之前,他還對李會綱道了歉。

李會綱表示無須如此,先不說謝翌對瓷器鑑定並不在行,這事就算換其他人,如果不知道瓷鼎上還有一層物質僞裝,同樣也看不出來。

眼看時間還早,舒澤也和李會綱提出了告辭,準備繼續逛古玩街。

一行人剛剛走出咖啡店,於博達又匆匆趕來,他總覺得剛纔薛文光買他的古董有鬼,心生不甘,就又趕了回來。到了這才發現大家都走了,於是向服務員打聽,不過剛纔服務員都出去了,沒看到什麼特別的場景,只是說一行人走的時候還興高采烈的。

接着,於博達又得知,薛文光走的時候手上並沒有拎着什麼東西,他認爲這一點證實了自己的猜測,心裡很是憤怒,居然敢賺他於某人的錢,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孟子濤一行人愉快地逛着古玩街,不知道還發生了這一幕,不過他們就算知道也不會在意。

大家逛了一下午,收穫頗豐,幾個保鏢手裡都已經拿不下了。

“今天帶你們去一家小店品嚐一下怎麼樣?”舒澤笑着問道。

“那當然好了。”大家紛紛同意,能夠讓舒澤推薦的小店,菜餚滋味肯定不凡。

舒澤讓其中兩位保鏢把他們一天的收穫先帶回酒店,他們出發前往小店。

舒澤介紹的那家小店位置很僻靜,而且確實是名副其實的小店,店裡的座位就那麼幾張而已。而且,當他們到達的時候,小店的門外已經排起了隊。

見此情形,司馬月瀾有些不樂意了:“我承認這家小店的菜餚口味肯定不錯,但這麼多人,咱們得等到什麼時候啊?”

舒澤哈哈一笑:“我既然帶你們過來,怎麼可能會沒有準備呢?跟我走吧。”

說完,他走進店裡,跟夥計說了幾句,夥計就帶着他們來到隔壁的一個巷子,請大家進了一家店鋪,只見裡面也擺了幾張桌子,其中一桌已經有一對男女在大快朵頤了。

孟子濤輕輕嗅了一下空氣中的香味,發現非常的誘人,嘴巴里的唾液就開始分泌。

夥計請大家入座,等大家點餐之後,就先行離開了。

舒澤爲大家介紹說,這裡是店家專門爲老客戶設立的地方,只有一些特殊的老客戶才能來這裡。

“說起來,這裡最有特色的就要數牛腩湯了,這裡的牛腩湯以最爲原始的方式烹飪,加入牛骨和牛腩煲九個小時心目,儘量不添加其他香料,煲出來的湯非常濃郁,牛腩吸盡湯汁,保管你們吃了之後就忘不了。”

舒澤說的時候,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大家也都充滿了期待。

過了片刻,夥計拎着食盒過來了,從中拿出了大家相當期待的牛腩湯。

牛腩湯看起來好像沒什麼特點,但香味直衝大家的腦門,迫不及待地吃了起來,那味道果然如舒澤所說,這牛腩不但因爲吸收了湯汁,咬在嘴裡鮮香滑嫩,而且還不失咬勁,有些難以形容其中的美味,同時也想不明白是怎麼做出來的。

聽舒澤邊吃邊說,有人願意花五千萬買下秘方,老闆卻還是不肯賣。

喝了牛腩湯,再品嚐其他菜餚,本來大家都沒什麼期待,但沒想到,這裡除了牛腩湯之外,其他菜餚也是絕佳,大家都吃的酣暢淋漓,對店門口那麼多人排隊也就不奇怪了。

正吃得開心,孟子濤卻隱約聽到外面有大呼小叫的聲音傳來,正當他猜測是因爲什麼事起了衝突時,突然有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闖進了屋裡,此人頭破血流,滿身都是血跡,看起來一副窮途末路的樣子。

“啊!”

還沒等孟子濤等人反應過來,隔壁的一張桌子上,就傳來一聲驚叫,用粵語喊着“這是怎麼回事!”。

那年輕人跌跌撞撞地想要從後門口逃離,因爲後門的位置正好在孟子濤他們這邊,年輕人看起來就好像是衝着孟子濤他們來的。

舒澤正想讓保鏢攔住他,孟子濤卻制止了,示意他沒關係,這人對他們應該沒有惡意。

果然就跟孟子濤說的一樣,年輕人跌跌撞撞地從桌子邊路過,並沒有做出對大家不利的舉措。

但這個時候,孟子濤卻微微一怔,有些意味深長地看了年輕人一眼。

而此時,追逐年輕人的追兵也跑進了屋,這些人一共有五個,全都凶神惡煞一般,一眼看到就知不是什麼好人。

“追!”領頭的是個光頭,他大手一揮,隨即對着屋裡的食客警告道:“都給我老實在這裡呆着,要是敢走把你們都丟海里喂鯊魚!”

說完,也不等大家開口,這些人就朝年輕人逃跑的方向追了過去。

“報警,我要報警!”隔壁桌有位女食客顫抖着手拿出了手機,準備按下報警電話。

“你不要命啦!”女食客的丈夫一把搶過手機,警告道:“這些人全都是亡命徒,而且在這裡還這麼囂張,能量肯定很大,不想死咱們就聽那人的話,咱們和他們又無怨無仇,肯定不會把咱們怎麼樣的。”

另一邊的孟子濤一桌,氣氛就沒有這麼凝重了,舒澤有些惱怒地:“好好吃個飯都這麼煞風景!”

“咱們真得在這裡等着嗎?”司馬月瀾問道。

“切,這些人把自己當成誰了?”舒澤嗤笑一聲,正準備起身時,隱約聽到一聲慘叫傳了過來。

大家都明白,不出意外,應該是那個年輕人給抓住了。

與此同時,剛纔那個領頭的光頭帶着兩個人又走了回來。

“剛纔你們誰和那小子有過接觸?”光頭用兇厲的目光掃視着屋裡兩桌人。

“他們,剛纔那人是從他們那邊跑走的。”剛纔準備報警的女食客,指着孟子濤他們說道。

光頭向孟子濤他們看去,語氣不善地說:“老實交代,剛纔有沒有東西掉在你們身邊?”

“你還真當自己是天王老子啊!”

對方威脅的語氣把舒澤給氣樂了,向保鏢努了努嘴,好好教訓一下這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

不過,還沒等保鏢準備動手,又有五個裝着斷袖的男子跑到了店鋪前,這些人都染着各種顏色的頭髮,年紀最多也就十八九歲的樣子,一看便知是小混混。

其中一位混混看向孟子濤他們所在的位置,大喊道:“就是他們,給我砍!”

說話間,這混混帶頭從後背抽出了一把砍刀,就向孟子濤等人衝過去。

“啊!殺人啦!”又是那位女食客嚇得臉色蒼白,大喊大叫,直接鑽到了桌子底下,瑟瑟發抖。

“靠,這是怎麼回事!”舒澤忍不住罵起了娘,今天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麼多人想要找自己等人的麻煩。

“你們自己照顧自己,這些人就交給我了!”

孟子濤一拍桌子,腳下好像按了彈簧一般,朝着那些混混衝了過去。

領頭的混混只覺眼前一花,孟子濤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自己便直挺挺的飛了出去,只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也許是一秒,也許還不到一秒,一陣劇烈的疼痛就從肚子的部位直襲腦門,直到這個時候,他才“啊”的一聲慘叫起來。

一位頭髮染成了綠色的混混正好在他後面,還沒跑幾步,就見一個人影朝自己飛了過來並且撞到了身上,那感覺,和撞在牆上沒一個兩樣,在巨大推力的作用下,兩個人一起飛了出去。

才眨眼的功夫,兩個混混就被解決了,看得屋裡的人都快傻眼了,而接下來,孟子濤的身手更是迅猛,一抓一扯一頂,一個混混就步了剛纔那兩個的後塵,剩下兩個也只是左右兩腳的事情。

短短几秒鐘,那幾個混混就都倒在地上,翻滾哀嚎着,這令光頭都忍不住嚥了口唾沫,瑪得,這是怎麼回事,是在拍電影嗎?哪有這麼厲害的傢伙!

想到自己剛纔居然威脅這種猛人,他心裡忍不住就害怕起來,尿意都濃了幾分。

孟子濤拍了拍手,朝着座位走去,笑道:“我這邊可解決了,你那邊呢?”

舒澤笑了起來,對着孟子濤豎了豎拇指,就對保鏢說:“速戰速決,不然我臉上可無光啊。”

孟子濤的身手也讓兩位保鏢十分驚異,見舒澤這麼說,他們只能報以苦笑,自己再厲害,面對非人般的孟子濤也完全比不過啊。

“這個……朋友,剛纔是我沒搞清楚,誤會你們了,在這裡我向幾位道個歉。”有道是識時務者爲俊傑,光頭知道除非自己有槍,不然根本不是孟子濤一回合之敵,這個時候當然也只能當縮頭烏龜。

舒澤冷笑了起來:“喲,剛纔不是挺囂張的嗎?現在選擇當縮減烏龜了啊。”

“朋友,我剛纔確實搞錯了,還請幾位見諒,我們馬上就走。”光頭連連後退,想要逃跑。

“想走?你覺得有門嗎?”舒澤反問道。

他的話音還沒有落下,兩位保鏢發動了進攻,他們雖然沒有孟子濤那般非人的實力,但也都是精銳中的精銳,對方三個人在他們眼中就跟小孩差不多,砍菜切瓜就把人給解決了。

“放開我,放開我!”光頭雖然被制住了,但還是不停地掙扎。

舒澤示意保鏢讓他安靜一點,又讓另一位保鏢去後門看一下,接着就拿出手機拔打了一個電話,之後才說道:“真是奇怪,咱們不就吃頓好吃的嗎?怎麼還會碰到這種掃興事,而且這幾個混混應該是衝着咱們來的吧?”

孟子濤說:“這是肯定的,不過咱們在香江也沒惹到誰啊,難道是……”

舒澤搖了搖頭:“不可能,如果是那些人,怎麼可以派這些沒用的傢伙,他們在你手裡吃的虧還不夠啊?”

“那又是怎麼回事?”

“想那麼多幹嘛,等會經過調查不就知道了嗎?相比之下,我更好奇這幾位是怎麼回事。”舒澤指了指嘴巴已經被堵起來的光頭。

孟子濤說:“那就更不知道了,咱們應該只是恰逢其會而已。”

舒澤笑呵呵地說:“還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子濤啊,我怎麼覺得,每回和你在一起,都會遇到這樣那樣的奇怪事?”

孟子濤笑着攤了攤手:“我也不想啊。”

“下回和你一起出門之前,我可一定要看一下黃曆才行,你們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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