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毅沒想到她會說這樣的話,江墨卿低下頭喃喃說道:“我從小就要強,沒人敢給我臉色看,後來談戀愛了,人人都對我尊重,都不敢對我甩臉色,我知道他們都怕我爸的權利,我渴望被人愛,渴望被人粗暴對待一次,好讓我滿足,今天你的作爲的確過分,可是我心裡不知爲何就是贊同,很想你對我胡來,但是我知道,這一切都不真實,因爲咱們不可能在一起。”
曾毅長長嘆了口氣,現在他總算是明白那些網上的帖子講述的女人外表越清純,內心越悶騷的意思了。
江墨卿是女強人,但是就因爲太強了,所以沒男人敢對她胡來,這反倒造成了她的心理變態,渴望被人征服,粗暴的虐待,渴望這樣一份與現實截然相反的愛戀。
或許曾毅要不是看見她捆綁自己的繩子,或許就是和她一夜情的情緣,可如今一切卻變了,二人這樣子很可能會發展長久。
江墨卿猛然擡頭,看向曾毅,喊道:“曾毅,答應我一件事情好嗎?”
曾毅一愣的,她居然沒有喊主人,而是喊他名字,不由好奇什麼事情,問道:“你要我答應什麼?”
江墨卿咬咬牙,猶豫之後懇請道:“你能娶我嗎?”
“不可能,這個沒的商量。”曾毅斷然拒絕。
江墨卿眼裡閃過落寞,她自己內心也知道這不可能。
曾毅見她眼神中竟是落寞,確信她是真的臣服自己了,心裡倍兒爽,陰差陽錯居然要挾了一個女M做了自己的情婦,而且還是個名主持,這以後美妙的生活不遠了。
“咳咳,其實爲什麼要娶呢,你這樣保持單身,咱們沒事揹着你妹妹偷着樂,多麼美妙,你難道不覺得這樣才刺激嗎?”曾毅反問一句。
江墨卿歪着頭看着他想了許久,臉刷的緋紅起來,啐罵道:“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的鬼心思,還不就是想我們姐妹共事一夫,你做夢,我不可能一直單身,我的婚事早晚我父親回做主的。”
曾毅眼神一厲,走上前突然伸手攬她入懷,在她耳邊厲聲道:“你是我的人了,想嫁給別人,做夢。”
聽到這霸氣十足的話,江墨卿心頭很是舒服,忍不住軟糯糯來一句:“你別想我嫁給別人,那你也得有這個實力啊。”
曾毅放開她,冷笑道:“京城畢家這塊招牌足夠了嗎?”
江墨卿愕然的看向他,吃驚道:“你,你是……”
江墨卿仔細看向曾毅的臉,見他和花映月鬧過緋聞的穆家子弟很像,頓時吃驚道:“你是畢家人,可你怎麼會窩在這小小的陽城縣。”
曾毅伸手挑起江墨卿性感的下巴,對她臉上吹熱氣,冷笑道:“因爲我是畢家未曾公開的女婿。”
“原來你只是一個女婿,還是不公開的。”江墨卿弱弱的回了句,心裡有些失望。
曾毅最見不得她眼裡的失望之色,這是一種鄙夷,赤裸裸的鄙夷,他一把摁倒江墨卿,壓上她的身。
江墨卿渾身都在哆嗦,她在緊張,她在渴望,渴望曾毅對她施暴。
然而曾毅沒有對她胡來,而是告訴她:“畢白梅是自己倒貼我的,我可沒主動勾搭她。”
就憑這一句,江墨卿讀出了很多訊息,曾毅的話應該不是騙人,而他爲何又窩在這小小的陽城縣。
也許解釋只有一點,畢家人在鍛鍊他,想他出人頭地,到時候再公開他的身份,那絕對是倍有面子的事情。
江墨卿一把抱住了曾毅,翻身壓上了他的身,騎坐在上面,喘着香氣問道:“曾毅,告訴我,你能給我想要的一切不?”
曾毅笑盈盈的看着她,問道:“你想要什麼?”
“自由,我不要政治聯姻,幫我完成這個心願,我願意做你最下賤的母狗,還會幫你泡妞哦。”江墨卿眼眸灼灼的盯着他。
曾毅看着她的神情,猶豫了一下,做了一個改變人生的決定。
伸手到自己的脖子上,取下了那一直掛在脖子上的玉佩,這玉佩一面刻着奇特的紋路,好像雲紋又好像是某個特殊的徽章,反面則是刻着秀聰二字。
他把玉佩掛在了江墨卿的脖子上,道:“帶着它去京城找他們,江家自此就會看你臉色行事了。”
江墨卿摸着掛在脖子上的玉佩,看着上面的雲紋,吃驚道:“這是?”
曾毅解釋道:“這是畢家子女的貼身玉佩,他象徵着家族的一員,你帶着它去找畢家人,他們會視你爲一份子。”
江墨卿看向了曾毅,問道:“你是想我給他們傳信,然後迴歸嗎?”
曾毅嘲笑的搖搖頭,道:“什麼迴歸啊,我是被他們扔這來發展的,你帶個信給他們,我會讓他們好好瞧瞧我是怎麼做出一番成就的。”
看着曾毅霸氣的雙眼,江墨卿忍不住一陣憧憬,不過她心頭還是有些不甘心,不甘心就這麼做個情婦,她渴望正名。
或許脖子上的這塊玉佩就是個契機。
曾毅哪裡會猜不到江墨卿的想法,不過他不管,反正他畢家的不公開女婿,這所謂的政治聯姻扯不到他身上,他以後是想娶誰就娶誰,誰也管不着。
之所以給江墨卿玉佩,這算是給她的一種彌補。
雖然二人沒發生什麼關係,但是曾毅現在想想剛剛對待美女的手段實在是太過卑劣了,可說是將他人性中的醜陋都揭開了,這給玉佩讓他尋求穆家庇護,有點掩耳盜鈴的意思。
雖然遮不住羞,但是也可以給江墨卿敲打敲打,要她知道跟着自己絕對不虧,反而大有好處。
二人的關係此刻是微妙的,倒像是一種地下交易似的,不知道其中摻雜了多少情感在內。
江墨卿從曾毅身上下來,曾毅衝開窗看了看外面,雪還在繼續,已經不下冰雹了,說道:“你也餓了,我去外面找點吃的,你先休息下。”
曾毅出了門,踩在雪地上遠去。
江墨卿看着人遠去,不由有些睏乏了,發了個短信給妹妹說明了這裡的情況,告知無法及時返回,讓她安心。
發完了江墨卿只覺得頭昏沉沉的,蜷縮着躺下,沉沉的睡着。
曾毅冒雨趕回來,看見木牀上的江墨卿在瑟瑟發抖,放下抓來的野雞,伸手去推了推,喊道:“醒醒。”
江墨卿沒有應答,而是緊咬牙關的發抖,曾毅這才意識到不對,急忙摸了摸她的額頭,發現滾燙的厲害,知道她發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