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西跨院的一衆婢女僕人早就起牀忙碌了起來,就連暫在西廂房休息的那兩位小丫頭,都已經睡醒,梳洗打扮完畢,靜候在了正房門口。整個西跨院,也就只剩下蔣驚天與秋葉兩個人,還沒有起牀。不,應該是一位,因爲秋葉一直就沒有睡着。
一聲哈氣,又伸了一個懶腰,蔣驚天幽幽的醒來。望着懷中小臉絳紅的秋葉,蔣驚天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秋葉見蔣驚天已經醒了,便慌慌張張的道,“少爺,等一會兒,我去給你打水洗臉。”
蔣驚天躺在牀上,又調戲了一番秋葉,才拍了拍她的小屁股道,“你去準備一下,給我易容,然後再把西跨院所有的人都叫來。”
秋葉如獲大赦,急忙掙脫蔣驚天不住侵犯着她嬌軀的大手,羞臊的奔出了屋子。不過不一會兒,她就挎着易容盒,端着一盆熱水又回來了。
“少爺,起來吧。”
蔣驚天懶散的從被窩中鑽了出來,然後坐在了牀沿上,“過來呀。”
秋葉“哦”了一聲,急忙端着銅盆來到了牀邊。她先是伺候蔣驚天洗了把臉,然後便細心的爲他易起容來。秋葉在蔣驚天的臉上忙乎,但蔣驚天的雙手卻在下面不老實,不停的挑逗着這個情竇初開的小妮子。秋葉心神不寧,手上自然就失去了準頭,時常畫錯。但無論她如何求饒,蔣驚天的雙手仍是不依不饒的佔着她的便宜,足將這原本半柱香就可以完成的易容,抻到了一個時辰。
好不容易完成了任務,秋葉急忙逃出蔣驚天的魔爪,埋頭羞澀道,“我伺候少爺更衣吧,姐妹們都在前廳等候了近一個時辰。”
蔣驚天嘿嘿一笑,“你先去將今早見到的那兩個小妮子叫進來。”
秋葉聞言一愣,“少爺不到前廳去見她們嗎?”
“躺在牀上多舒服,快去吧,將她們兩個帶進來。”說着蔣驚天便又鑽進了被窩。
聽蔣驚天如此曖昧的一說,秋葉面頰先是一紅,然後隱隱的泛起了一絲失望之意。望着秋葉單薄的背影,蔣驚天緩緩的皺起了眉頭。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蔣驚天發現秋葉是一個十分單純的人。按理來說,石嫣然是不會選她來監視自己的,因爲她太容易暴露了。而且以她單純的心性,蔣驚天就算是想要矇騙她,也絕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石嫣然絕不會在用人上,犯下如此幼稚的錯誤。若這般想來,那石嫣然安插在蔣驚天身邊的眼線,就不應該是秋葉,或者說是不止是秋葉。
想到這點,蔣驚天突然想起了一個人,那就是錦竹。“這丫頭原來叫冷竹,還是自己好心,主動將其招到身邊的。”秋葉在明,而錦竹在暗,石嫣然這一步棋下得高明異常,若不是蔣驚天一直對她心有餘悸,此次八成就又中了她的詭計。
蔣驚天正在胡思亂想之際,三串輕重不同的腳步聲就已經由屋外傳來了。不一會兒,秋葉就推門進來,那兩名侍女則跟在她的身後,然後規規矩矩的站在了蔣驚天的牀前。秋葉將這兩人送來,就想離去,因爲蔣驚天在這臥榻之處召見她們很容易讓人想入非非,就連這作爲當事人的兩位侍女都已經誤解,就更不用說秋葉了。
“秋葉你過來。”
秋葉先是愣了一下,然後還是順從的走到蔣驚天的牀前。蔣驚天伸手將其拉到牀邊,並順勢去掉她的鞋子,再次將其摟在懷裡,然後對兩位靜候在牀前的侍女道,“你們倆先坐。”
“奴婢不敢。”
“快坐。”
蔣驚天冷眉倒豎,兩人頓時噤若寒蟬,乖乖的各拉開一張椅子,坐了下來。兩人雖然坐下,但仍是戰戰兢兢的,僅是以翹臀搭在了椅子邊上,其姿勢其實比站着還累。
蔣驚天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轉入正題道,“都叫什麼?一個一個說。”
“奴婢叫春華。”先說話的這位侍女相貌平庸,但其身材不但高挑,還豐腴異常,甚至可以用誇張來形容。昨天夜裡她穿得衣服過於寬鬆,纔將服侍下的波瀾給遮擋住了。如今她已經入住了這西跨院,自然要將自己的優勢全都展現出來,以此來博得二少爺的寵幸。
聽說要來見二少爺,春華特意穿了一身旗袍。按理來說,以她奴婢的身份,是不允許私自穿自己的衣服的。但爲了能給二少爺一個好印象,她也顧不得那麼多了。蔣驚天望着春華那凹凸有致的嬌軀,在心中喃喃自語,“我昨晚怎麼就沒有發現她侍女服下,這波濤洶涌、連綿起伏的風光呢?”
“奴婢叫秋實。”論長相秋實要比春華標緻少許,但論起身材,她可就大爲不及了。秋實見蔣驚天看自己的目光明顯沒有看春華那般火熱,便急切的道,“奴婢……奴婢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還請少爺檢驗。”
蔣驚天聞言一愣,然後擺了擺手道,“我這兒什麼也沒有,改日再說吧。”
春華和秋實的感情還真不錯,急忙幫腔道,“秋實會跳舞的,她娘當年可是帝都第一名……”春華還未將話說完,就被秋實的眼神給截了回去。
“那就跳一個吧。”
秋實聞言喜上眉梢,立馬翩翩而舞。蔣驚天雖然也出身世家,但蔣家畢竟只是一個偏陲小鎮上的名不經傳的小家族,論財力、地位,都及不上石家。所以他對這音律歌舞,可以說是一竅不通。蔣驚天只感覺秋實跳得不錯,動作挺優美,但秋葉的雙眼卻放出了光來。
蔣驚天將嘴脣若即若離的貼在了秋葉的耳旁,輕聲問道,“跳得很好嗎?”
秋葉聞聲頓時兩腮緋紅,從面頰一直紅到脖頸深處,但她又不敢不回答蔣驚天的問題,便扭扭捏捏的道,“很好,比小姐跳得……和小姐跳得一樣好。”
蔣驚天用手指颳了刮秋葉的小鼻子,然後對秋實道,“跳得很好,停下吧。”
秋實停下了轉動的身形,與春華一起,眼巴巴的看着蔣驚天。
蔣驚天輕咳了一聲,然後緩緩的道,“給你們兩個改個名字吧,春華以後就叫清風,秋實就叫明月,你們滿意嗎?”
兩人美滋滋的互看了一眼,然後欠身謝道,“謝少爺賜名。”
蔣驚天擡手將幔帳打開,切斷了兩人緊盯着他的視線,漫不經心的道,“介紹一下自己吧,從記事時開始,一個一個說。”
蔣驚天根本就沒有聽兩人到底在說什麼,而是再次挑逗起了秋葉。隨着秋葉的衣服被蔣驚天一件一件的剝下,她再次陷入了意亂情迷之中。蔣驚天伏在秋葉的耳畔,輕輕的道,“秋葉,你相信我嗎?”
秋葉嗯嗯啊啊回答,“我相信你。”
“你相信我是爲了石家好嗎?”
“秋葉相信。”
蔣驚天深吸一口氣,溫柔的道,“委屈你了。”
說完蔣驚天就以罡氣封住了秋葉的聽覺與視覺,讓她完全沉浸在**之中。秋葉的叫聲越來越漏骨,其充滿曖昧的呻吟聲,讓正在述說着自己身世的清風、明月,羞臊得語無倫次。
蔣驚天約莫着時間也差不多了,便隔着幔帳對清風、明月道,“好了,不用說了。你們倆以後就是秋葉的貼身婢女了,只要聽話,本少爺是不會虧待你們的。”
“清風明白。”
“明月知道。”
蔣驚天的語氣突然轉冷,“今天在我這兒發生的事情,不準向其他人泄露一字,我要是在外面聽到了什麼瘋言瘋語,後果你們知道。”
清風、明月面上的笑容頓時凝固,然後噤若寒蟬的道,“奴婢明白。”
蔣驚天調整了一下語氣道,“清風,你把衣服脫了。”
“啊!”
明月見清風神情發愣,急忙在一旁推了她一下。這樣清風纔回過神兒來,然後羞澀異常的將旗袍寸寸褪下,低聲細語的道,“少爺不要明月和我一起伺候您嗎?”
蔣驚天也是一愣,他倒是沒有想到這清風明月兩姐妹在這種時候,竟然還都想着對方。不過蔣驚天是另有他想,並非是想要清風侍寢。
“將肚兜留下,就可以將衣服穿上了。”
“啊!”
“啊!”
蔣驚天不顧兩人的驚訝,繼續道,“你們兩個可以出去了,順便將閉月、羞花兩人叫進來。”
兩人欠身行禮,然後應承而去。不一會兒,閉月、羞花的腳步聲就在窗外響起,並越來越近。閉月、羞花兩人年齡雖然不大,但卻是石府的老人,先後經歷過石廣陵、羅神通兩屆主人,什麼大場面沒有見過。所以兩人走到門前,聽到屋內嬌喘連連,呻吟不斷,便同時停下了步子,在門外靜候。
“進來吧。”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後哀嘆一聲,推開了房門,一起走進了屋子。兩人早就做好了準備,聽到屋內秋葉的嬌喘呻吟,就更加清楚一會兒將要發生什麼了。石廣陵如此,羅神通如此,每一個見過她們的男人都是如此,她倆早就已經適應了這種逆來順受的生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