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運的是,直至她坐上的士,也沒有出事。
丁潔坐車離開後,林慧蓮這才攔車。
當丁潔回到家中時,她丈夫已經走了,家裡只剩下孫蘭娜和薇薇。
丁潔有看過孫蘭娜的照片,而看到此時的孫蘭娜極爲消瘦,就跟餓了好幾天似的時,丁潔都有些心疼了。她自然也擔心孫蘭娜某天會將女兒搶走,但就目前的狀況而言,丁潔更擔心的是孫蘭娜能不能把毒癮給戒了。
娜娜,現在一般是什麼時候毒癮會發作的?”
晚上吧,沒有準確時間。”
那發作的時候會怎麼樣?”
就是我自己難受,一般不會影響到別人。不過一開始戒毒的時候真恐怖,我都把我表姐咬了好幾次。有一次我還掐住了她的脖子,想將她掐死,因爲我覺得是她阻礙了我去吸毒。幸好她機靈,及時拽開了我的手,要不然我很可能已經在坐牢了。”
反正現在不會這樣了,對不對?”
現在我基本上能保持清醒意識。”
那就好,“笑了笑後,丁潔道,“我去做飯,你繼續陪着薇薇玩吧。”
需要我幫忙的時候說一聲。”
對了,你是住在樓下?”
正下方。”
那倒是挺方便的。”
說完後,丁潔走進了廚房。
對於付衛東而言,今天是他人生中最黑暗的日子。不只是因爲被警方通緝,更因爲高子背叛了他。在逃脫警方的追捕後,付衛東有用公用電話聯繫高子,讓高子幫他把李澤的女兒給殺掉。可在得知他已經被通緝,高子就直接在電話裡嘲諷他,還說那價值三百萬的毒品已經聯繫到了買家。
虎落平陽被犬欺,這樣的情況讓付衛東很想把高子給弄死!
不過,此時他是站在李澤所住的小區的斜對面。
怕被人認出來,他還有戴着假髮,貼着鬍子,還戴着墨鏡。
假如是有心人,那肯定還是能認出他來。
加上付衛東有考慮到警方會以靜制動,所以他特別擔心李澤所住的小區裡有便衣。也正因爲考慮到這點,付衛東纔會選擇站在不遠處觀察着。甚至連剛剛丁潔走進小區,付衛東都有看到。不知怎麼的,付衛東總覺得丁潔有些眼熟,就好像是在哪裡見過,但又想不起來。
這時,付衛東注意到有兩個人正慢慢接近他。
作爲毒販,付衛東的反偵察能力遠在一般人之上。
所以在察覺到有些不對勁後,付衛東轉身就走。
轉過身的那一瞬間,付衛東還往後看了眼。
見那兩個人突然朝他跑來,他便迅速往前跑去。
幾乎同時,附近的另外三名便衣也追了過來。
經歷了十多分鐘的追逐,他們還是跟丟了付衛東。
臥槽!“一便衣喊道,“這孫子跑得比狗還快!”
感覺他是不可能再回來了。”
不管會不會回來,我們還是得繼續蹲着。要是他突然殺了個回馬槍,又整出命案來,那咱們幾個都難辭其咎了。走吧,走吧,累死我了,真不知道他怎麼會跑得這麼快。”
便衣回去繼續蹲着之際,李澤已經走到了劉菲菲家門口。
敲了敲門後,李澤便等着劉菲菲給他開門。
約過半分鐘,門被打開。
當李澤看到劉菲菲的穿着時,他還真的有些不習慣。
在和劉菲菲見的幾次面裡,劉菲菲都是穿旗袍,只不過顏色和款式有區別罷了。可能是因爲身材高挑的緣故,劉菲菲穿旗袍特別有韻味,能將那種成熟女人的風味展現得淋漓盡致。尤其是再搭配肉色褲襪,那簡直就會讓絕大多數的男人爲之動心。
而現在呢,劉菲菲是穿着一件黑色吊帶裙,胸前有一部分是蕾絲。
因爲這蕾絲,李澤一眼就看到了劉菲菲的乳溝,更看到了她裡面那件黑色文胸。
當然對於劉菲菲這種風情萬種的女人來說,哪怕有些小走光,她應該也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妥。
除了黑色吊帶裙以外,劉菲菲身上還繫着圍裙。
待李澤走進來後,劉菲菲道:“還差一個菜,你先坐一會兒。我就不給你泡茶了,要是你現在喝了茶,估計待會兒你就喝不下雞湯了。”
菲姐,其實你不需要準備什麼菜的。”
要是我不伺候好你,你會在協議上簽字嗎?”
笑了笑後,劉菲菲便往廚房走去。
劉菲菲走進廚房後,坐在長椅上的李澤就隨意看着。
最吸引李澤的應該是那個鑲嵌在牆壁上的魚缸。
看着那個魚缸,見裡面正有五顏六色的魚兒在游來游去的,李澤都覺得這些魚兒爲這個客廳增添了不少生機。出來魚缸以外,李澤還發覺這個客廳的裝修檔次非常高,用料之類的都是上等貨。至於椅子、茶几、餐桌之類的,應該都是用紅木製成的。
坐了片刻,李澤還去了趟衛生間。
十分鐘後,劉菲菲端着紅燒鯽魚走了出來。
往餐桌上一擺,劉菲菲便笑道:“好了,你來幫我盛飯吧。”
李澤沒有說話,而是直接朝廚房走去。
李澤盛飯的同時,劉菲菲已經端着那冒着熱氣的雞湯往外走去。
因爲很滿的緣故,劉菲菲顯得格外的小心翼翼。
順利地將雞湯擺在餐桌中間後,劉菲菲長長呼出了一口氣。
李澤端着兩碗飯走出來之際,劉菲菲便去拿了筷子和調羹。
紅棗雞湯、紅燒鯽魚、糖醋排骨、醃黃瓜、蒜蓉青菜,這就是餐桌上擺着的五道菜。
幫李澤裝了一碗湯後,劉菲菲道:“這雞是從鄉下人手裡買的,特別的有營養。”
怎麼不叫雨鷗一塊過來吃?”
要是把她叫過來了,我們還能談正經事嗎?”
這倒是,“頓了頓後,李澤問道,“這邊就你一個人住?”
還有我老公。”
但在我看來,這邊是隻有你一個人住。”
怎麼可能?“笑出聲的劉菲菲道,“我已經結婚好多年了,你居然說我一個人住,難道我老公是鬼嗎?”
他應該不是你老公,只是一個偶爾會過來過夜的男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