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夜晚總是十分漫長,再夾雜着寒風的嘶吼,逼得人更想呆在一個溫暖的地方不願意面對這些寒冷
冬至還未到,即使早早用上蠶絲被,許雪舞還是花了一番功夫才睡着,溫暖的被窩讓人睡了不願意醒。另一邊司家大宅裡,剛結束工作沒多久的司相槐泡在浴缸裡,裝飾華麗的浴室茵氳着霧氣,悠揚的大提琴像涓涓細流在浴室內流淌。
他的太太在煲完電話粥之後早已沉沉睡下,司若韜這兩天的事情讓她費盡心思,雖然那些在他看來,不過是打了幾個電話,對不同的人發發脾氣而已。如果不是他讓助理小劉跟在後面善後,這件事情會越來越糟也說不定。
不過他也沒對這個太太有過什麼要求。在他能控制的範圍內,她想鬧就鬧去吧。
這二十多年,沒他想的那麼漫長,他的大多數心思都放在工作上,對於他們母子司相槐只是給予了財富上的照顧,所以當兒子主動承認自己是個gay的時候,他雖然震驚,卻從孩子的眼神中瞭解到,他沒有資格對他指手畫腳。
養不教,夫之過。
這話一點沒錯。
而楊藝芳於他,也許是比楊藝風更適合的妻子人選。他對她的照顧屈指可數,而她看似整天只把心思和時間花在美容衣服和八卦這些無聊的事情上,實則在他沒有發現的時候已經把他和兒子的生活安排的井井有條。
商場沉浮三十多年,他和藝風的事情被不少對手挖掘過,他直面過不少次勒索,他不相信這麼多年,楊藝芳對這件事毫不知情,也許她什麼都知道,但是爲了這段婚姻,這個家,她不想說而已。
對於藝風他虧欠太多,而對於楊藝芳,他則是要好好珍惜。
司相槐感覺水沒那麼熱了,伸手拽過浴巾,泡去一身疲倦,他決定今晚是不是要好好伺候一下自己的太太。
葛白躺在宿舍牀上,盯着手機屏幕上的畫面,一瞬不瞬。畫面是一則頭條新聞的配圖,圖上兩個欣長的身影,矮一點的那個仰着頭,兩隻手拽過高個子的衣領,霸氣十足的吻了上去。照片的角度卡得很好,高個子臉上的驚異一覽無餘。
看着這樣的照片,所有人都會以爲是許風揚在強吻他
。葛白盯着這張照片已經足足一個小時,心裡想着別人一定又會以爲揚哥是變態,揚哥是壞人。
真奇怪,爲什麼原本跟揚哥沒有關係的事情,最後看起來都像是他做的一樣?
葛白想不通,他伸出另外一隻手摸摸嘴脣,上面還殘留着那個吻的餘溫。他不敢閉眼,一旦閉上眼,許風揚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就會包圍起他,還會讓他想起那殷紅的脣和沾滿淚光的眼神。
男生的呼吸開始稍微有些急促,那張滿是受傷表情的小臉,在他腦海裡反覆縈繞,盯着屏幕上那張照片看的眸色也越發深邃。
不由自主的摸上自己的下身,葛白髮現,他的某樣東西,已經完整的站立起來了。
衆人漂浮在時間的洪流中,在沒人發現的時刻,一點點的被推進。好事者們都在等待着上流社會的骯髒被揭穿,殊不知,他們喜聞樂見的八卦緋聞,是由多麼血淋淋的真相組成。
時間過了八點半,天有點陰,太陽被擋在烏雲外面出不來,整個h市被一片陰沉籠罩着。
烏雲雖然可以擋住太陽,卻擋不住消息的傳遞,當所有這座城市,乃至全國的網名們,不管是走在路上,還是坐在車上,又或者待在教室裡,他們手機上或者電腦上社交工具的推送功能,都給他們提供上一道相當豐富的早餐。
凌錦不用上網也知道網上肯定又炸開了鍋,不過這些遠遠不夠,精彩的還在後面。她的心情隨着天越來越亮而越來越好,許風揚依舊坐在那裡動也不動,凌錦不想在猜他準備做什麼,或者準備怎麼來對付她。
她不信一隻只有她能看到的鬼,還能翻出什麼樣的花來,把杯中已經冷掉的咖啡一口氣喝完,凌錦拿起擺在桌上正用充電寶充電的手機,打通一個電話,“我這有條關於司家更勁爆的消息,你想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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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火車上看了會兒爸爸去哪兒就沒寫,回來之後各種困。
這章有些少,是對不起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