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n外除了私家車外,這是出租車夜晚最愛扎堆的地方,不用滿城跑又有生意做,即使是剛入行的新司機都愛往這裡跑。
出門沒費什麼勁就上了一輛出租車,之後凌錦如法炮製,多給了司機兩倍車錢,出租車司機很好脾氣的幫凌錦把許風揚給擡進了酒店。
進入酒店之後,醉如爛泥的司若韜就交到了值班經理手上。由於司若韜大學三年一直住這裡,從門童到管理層,無一不認識這位出手闊綽,家世超凡又長相俊美的公子哥,當然這種他由人擡回來的場面也不是第一次見。
值班經理十分熟練的就幫着凌錦把司若韜擡回房間,一句廢話沒多說,甚至連小費都沒要,把司若韜送回了房間就徑直離開。
凌錦追逐經理的背影一直追到大門口,可是這位值班經理似乎對司若韜所住的這間套房避之不及。奈何凌錦剛把被子甩到司若韜身上就衝了出去,也只有遙遙望着經理背影的份。
凌錦真想拽住他問,哥們,你真不想來點?不要白不要啊!
見自己追不到那位經理,凌錦回到屋內,斜靠着臥室的門框,盯着牀上那攤東西,不由自主的嘆口氣,“他爸媽不管管他?不能吧,我看司相槐不像那種會縱容自己子女的人,楊藝芳也是,恨不得整個人都撲到自己兒子身上,怎麼會允許自己兒子搬到外面單住?況且,現在的有錢人不都喜歡把自己子女往國外送麼,我看你周圍那些人,哪個不是在國外渡了一層金再回來。”
一直壓抑在凌錦心頭的這些問題終於按捺不住,挨個往外蹦,蹦完之後纔想起她忘了看許風揚的臉色。
慶幸的是許風揚的面部表情自從在宿舍接到司若韜的電話後,就一直保持成一種狀態,凌錦猜想大概是壞到極點了,反而也就不在乎,壯着膽子把自己想問的問題一次性全問了出來。
“那不是你該操心的事兒。”許風揚現在笑的越來越少,一開始他還能在凌錦面前保持儒雅的假象,隨着逐漸深入的接觸,許風揚一點點展示自己心中的那份絕對能凍住火焰的涼薄。
最奇怪的是,凌錦對這種涼薄並不反感。
她也在不知不覺中認同了許風揚的這種涼薄性情,反而假若某天許風揚忽然熱心起來,才叫凌錦有些受不了,並且可能生出這個男人下一步是不是打算毀滅地球的想法。
“我看你還有酒吧酒店那些人,對司若韜這種紙醉金迷的生活倒是挺習慣,幸好大少爺家底厚,不然真經不起他這麼敗。”凌錦沒有理會許風揚,腳下的地毯踩起來就像是踩棉花一樣,讓凌錦的腳步聲在安靜的臥室內爲不可聞。
她慢慢踱步走到司若韜牀頭,男生帶着一身酒氣陷入沉沉睡夢之中,怕是現在有人拿一把槍指着他,估計他也感覺不到。
“我一直都很好奇你和司若韜是什麼關係,這麼有權有勢又有錢的大少爺,怎麼就甘心做你的小弟呢?”凌錦伸手戳了戳司若韜那張由上天精雕細琢的臉,長期縱·欲過度和酒精侵蝕讓這張臉看起來有些小小的瑕疵,可這並不能掩蓋它本身的光芒。
就像太陽,及時地球背對着他,依舊會發光。
“你不是一向對這些事情沒興趣麼?”許風揚飄到臥室飄窗前擺着的小沙發上坐好,似笑非笑的和凌錦四目相對,把凌錦看得直起雞皮疙瘩,“寧願浪費時間在遊戲上,也不願意多瞭解一點這個圈子裡的事情,現在對司若韜怎麼如此有興趣?看上他了?”
“我的審美和我的腦子一樣沒問題。”和許風揚相處久了之後,凌錦多多少少也沾染上一些花花繞,她是覺得司若韜是不可多得的美男子,但也不覺得自己是腦殘會看上這種浪·蕩公子,用同樣高深莫測的表情回擊道,“我反倒是覺得,現在的情況有點像,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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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上天對我懶惰的懲罰,接過一晚上因爲沒睡着,乾脆五點爬起來碼字……
就,凰某人現在處於半清醒狀態,親人們記得要海涵。
因爲實在不知道哪些詞語能用,哪些詞語不能用,所以,但凡敏感的詞語我都把他們分開了,如造成閱讀上的不便,某凰深表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