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在英國的大房子中吃着晚飯的媽媽。
您不服輸的女兒跟着她的同學一行人,對襲擊者展開了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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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越睜開眼睛的時候,白得刺目的天花板令少女皺了皺眉,微微偏頭,面無表情的reborn坐在一旁。
“喲,reborn。”艱難的移動着身體坐起,船越想盡量扯出一個笑容,但少女知道自己臉上的笑絕對比哭還要難看。
“醒了啊。”reborn不同於以往的語調令少女意識到也許這件事不是一件單純的打架事件。
“這裡是哪啊?咳咳,咳咳咳啊!”船越剛剛開口民警敢帶嗓子格外的不舒服,好像有什麼更在喉嚨中一樣,令少女沒有辦法呼吸。
“你昏倒在了醫院門口,看來你也遇到了襲擊者吧,那傢伙你還有印象嗎?”reborn淡淡的解釋了一句剛剛少女的疑問,純黑色的眼睛緊緊地看着少女。
想到什麼一般,少女脣角露出一抹諷刺的笑,“是啊,遇到他了,黃色的頭髮,穿着黑曜中的制服,而且似乎能依靠更換牙齒來改變自己的能力,”說着少女頓了一下,“不過自己竟然被傷成這樣,真是太差勁了。”擡起右手捂住眼睛,牙齒狠狠地咬住下脣。
reborn看着少女沮喪的樣子,抿了抿脣瓣,一句話都沒說,然後瞬間擡起身,飛起一腳踹到少女無事的右肩上。
“少在那裡悲悲慼慼,不甘心自己的弱小的話,那就去變強吧,船越。”
少女的瞳孔眸然睜大,眼前的小嬰兒似乎與某個人的被影相重合,“變強吧,船越。”啊嘞,自己怎麼會突然想到那個人呢?
“喂,船越,你沒事吧。”reborn略有擔憂的看着眼前的人。
“沒事…的。”說話之間,突然感到有鹹鹹的液體流到口中,刺激着自己的味蕾。
“啊嘞,怎麼回事,自己怎麼會,抱歉呢,reborn,我自己也不知道,啊。”船越伸出手摸了一下臉頰,然後發現上面竟然沾滿了水漬,自己竟然流淚了嗎?啊,竟然在別人面前流淚了,真是太遜了,但不管船越怎樣擦,淚水卻彷彿沒有關上開關一般不停的流下,而且由於是單手的緣故,反倒是有一種手忙腳亂之感,最後少女只好捂着臉將頭整個貼在自己的膝蓋上,不再看眼前的小嬰兒。
“不甘心的話就一起走吧,幫着阿綱打敗六道骸。”reborn的聲音很輕,但是卻很堅定。
“我?還有六道骸?那是什麼啊?”
“不相信自己嗎?”
“不,只是…”
reborn看着少女朝自己張張嘴,聽到的話令自己勾了一下脣角,然後跳下牀。
“我還有要調查的事,記得到時候去阿綱家集合。”
reborn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視線之內,少女移開視線,望向窗外的藍天。
不得不說,單手換衣服什麼的難度實在是太高了,費了好大勁,船越才換好一件純色的長袖襯衫。
將袖子弄好,完全的遮蓋住左手臂那一層一層的繃帶,真是的,被隨便來找茬的人打敗什麼的,還真是不爽到了極點啊,那個傢伙,絕對要揍扁他。
恩,去沢田家,應該是在這裡直走,然後在路口處左拐。
“啊嘞,山本你也來了嗎?”船越話一出口就吐了一下舌頭,自己還真是笨啊,山本她們一直和沢田在一起,自己都會去,他們怎麼可能不去呢?
“是啊,船越也一起嗎?參加那個黑手黨遊戲?”山本依舊是那副單純的表情,令船越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大哥,你見過玩遊戲把命都賭上的麼?你也太單細胞了吧,不過,單細胞似乎也不錯呢。
“是啊,我也要參加這個遊戲呢,一起加油吧。”
“啊。”
船越和山本還沒走到的時候,就聽到獄寺的聲音。
“請把我也帶上,第十代,我一定要把他們的囂張氣焰給炸飛。”
自己猜的果然沒錯,絕對會有山本和獄寺,船越在心中暗暗想到。
“傷,傷不要緊吧?”阿綱擔憂的問着,畢竟,當時獄寺君直接染滿鮮血倒在路上,的卻是嚇死人了,而且在不久之前他還昏迷着,需要用氧氣罩來維持生命。
“那些只是擦傷而已。”獄寺剛說完,身體就換了一下,但適時地有一隻手接住了自己,獄寺疑惑的偏頭,發現山本也來了。
“我也去,阿綱,我聽小鬼說了,說是校級對抗黑手黨遊戲。”
“還有我呢。”船越也走上前一部,朝着阿綱揮揮手。
“船越?!爲什麼?!”獄寺臉上寫滿了震驚。
“山本你被騙了。”沢田臉上清清楚楚的寫了這幾個字,船越差點就笑出來,沢田的心思也未免太好看透了吧。
“我也去,因爲很擔心隼人。”
這個聲音是…啊,之前見過的粉發美人,她好像是獄寺君的姐姐吧,船越想着,然後看見獄寺就那樣直挺挺的昏了過去,怎麼回事啊?
“獄寺看到碧洋琪的臉就會很痛苦。”阿綱小聲的和船越說着,少女不明所以的點點頭,這是什麼習慣啊?
“很好,殺入敵人陣內的人員都到齊了,我知道他們的基地,大概人質也在那裡。”reborn突然開口說道。
“人質?”船越和阿綱異口同聲的問道。
“是你們十分熟悉的人。”reborn背對着衆人,臉上是沒有絲毫的笑意。
“喲,阿綱,我帶了茶和壽司。”
“還有巧克力和能量條哦。”
阿綱抽了抽嘴角,淚流滿面,這兩個人是當去春遊嗎?
“我們是去打架的,還是說,山本武,你嫌我的便當太小氣了呢?”
突然出現的碧洋琪以及她手中的冒着紫色詭異氣體的便當令在場的人都留下冷汗。
“那麼兩個都帶去如何。”山本提議道。
原來剛剛沢田說的有毒料理真的是字面意思啊。
“啊喏,獄寺的姐姐,我們似乎都沒有好好的打過招呼呢,我是船越都,請多指教。”船越伸出手朝碧洋琪打着招呼。
“船越嗎?”碧洋琪頓了一下,然後舉起手中的有毒料理,“要嚐嚐我做的便當嗎?”
“不用了…”
因爲獄寺不能見碧洋琪的臉的緣故,碧洋琪特意換了一下裝扮,然而那種裝扮卻令船越從某種意義上不想和她一起走。
還好最後碧洋琪只是戴上了護目鏡,不過,船越偷偷瞄了一下身旁的粉發美人,該說不愧是美人嗎?就算戴上了那種護目鏡依舊很美麗。
“怎麼了?”碧洋琪看了看船越,後者連忙搖了搖頭,然後舔了舔嘴脣說道:“那個,這條路還真是荒涼呢。”
“因爲建了條新路車輛就幾乎不從這通過了。”reborn坐在山本的肩上解釋着。
“是這裡。”看到黑曜的牌子後,沢田開口。
船越看着面前的一大片廢墟,只感到太陽穴在不停跳動。
傳說中的反派大BOSS不是應該神龍見首不見尾和你玩捉迷藏絕對會玩的你吐血身亡那種人嗎,怎麼會這麼快就被找到老巢了啊摔!真是太不低調了啊!
這就是那些傢伙的大本營麼?真是太沒有品味了,開什麼玩笑啊,那種看上去好久沒人打掃甚至都已經結蜘蛛網了的地方真的會有人住嗎?
因爲這件事以至於多年後的都面對着從鳳梨罐頭了出來的某人第一句話就是:“我就知道你當不了反派大BOSS,因爲你不夠低調,結果被人做成鹽水鳳梨了吧。”
“我以前來過,這裡曾有卡拉ok,以及電影院還有一個很小的動植物園。”沢田頹然想起什麼一般說道。
“但是現在都變成了夢想的遺蹟。”碧洋琪雙手環胸,十分自然地說着。
“如果你曾來過的話就由你來帶路,阿綱。”reborn話音剛落,阿綱頭上就落下黑線,“雖然是來過,但是是很久以前了啊!”
船越擡手扶了一下額,這樣的人,真的能成爲自己的BOSS嗎?可不可以讀檔重來啊?
獄寺已經走到大門前,把手搭在門鎖上,道出自己的疑惑:“鎖都生鏽了,看來他們不是從這裡進入的,怎麼辦?”
船越剛想說什麼,身後就想起碧洋琪的聲音,“那還用問,當然是正面突破。”
船越回頭看去,然後被碧洋琪手中冒着紫氣的東西驚的後退兩步。
“有毒料理,溶解櫻花飯糰。”
真是了不起,看着直接連門把手都溶掉的飯糰,船越在心裡感嘆了一句。
“我記得這裡有個動植物園啊。”阿綱回憶道。
“根本沒有那種東西啊,你的眼花了。”碧洋琪毫不留情的說道。
山本蹲下來,手指輕輕碰着地面,看着地上的腳印若有所思的說道:“這是什麼,好像是動物的足跡。”
“要來了。”reborn的話還未落地,就有什麼從不遠處奔來,然後山本摔到地上,接着地下碎裂,山本掉了下去。
“歡迎!”
聽到某個聲音,視線捕捉到一縷黃色,船越霎時握緊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