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來找我玩,抽空溜上來~
放出來看看少年B能雷出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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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庫裡來的快走的也快,教導完阿香十年後的戰鬥方法後就離開了,聽說是去調查害死棒棒糖的幕後黑手。斯庫裡告訴阿香,阿香唯一能做的是趁着人在未來的這段時間儘量變強,這樣等回到十年前能夠幫上棒棒糖。
“他要是敢亂來,你就使用嵐戒。”斯庫裡大姐如是交代,“盡情抽他,尤其是臉。”
“喂,太過分了吧~”白蘭的抗議被無視。
大姐頭走掉之後,白蘭(強行)帶着阿香回到意大利的家族總部。於是乎,阿香又面臨新的危機。
“想被咬殺嗎!”
看着站在門口拿着枕頭,穿着卡通貓印花睡衣的某隻,阿香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說道。
“可是這裡是我的臥室吔~”某隻表現很無辜,“吶,吶,好看吧,我身上這套。”
“……你.很.想.死.麼。”我現在就想把我身上這套同樣花樣的睡衣換掉!爲什麼看到是正常睡衣就放鬆警惕,太大意了!
“可是阿香一個人睡晚上會做惡夢不是嘛~”他輕巧的說,“有人陪不好嗎?還是說阿香你在害怕?嘛,放心啦我不會做什麼的。你實在太小了~”隨便玩會壞掉的呢~(作:= 皿 = 你個人渣!果然欠咬殺!)
“你才小!你全家都小!”說起小阿香又被刺激到。12歲的她還是平板身材,回想起斯庫裡大姐的波濤洶涌她就想內牛。
“而且我也一樣,獨自一人入睡會做惡夢。”
白髮的青年罕見的聲音沒有帶有膩人的甜膩。他正常的說話聲很好聽,像是輕輕彈一下銅鈴後的餘響。
“總是不停做同一個夢,反反覆覆,一直不變的夢境。有時候覺得,說不定真正的我已經死了呢。”
一次次的失去,用盡全力伸出手,還是抓不到。
爲什麼生命是這麼的短暫,爲什麼簡簡單單的一件事,折磨得他發狂?
現在的他只是個亡魂吧。爲了早已忘卻理由而執迷。真正的他,究竟是活着還是死了?是活着還是死去……
突然覺得乾渴的青年,信步走到牀頭櫃前,拉開抽屜拆開一包棉花糖。
【哎,沒有這個果然不行~】
他捏着棉花糖的那隻手的手腕被一隻小手按住。
“睡覺前吃甜食,你是小孩子嗎?”
眼見一個大人露出小狗般可憐溼漉漉的眼神,阿香忍不住打個冷顫。
“好了,吃完記得刷牙!”
唔,不對,她想說的不是這個!掀桌,她又不是他老媽!
“總之,你要是敢睡這張牀,絕對咬殺你!”
說完小女孩不再理他翻身蓋被子睡覺。
不許睡這張牀,就是說其他地方都可以?青年笑眯眯的圓滿了。他伸手輕輕的將被子給她掖好。當然,背對着他其實根本沒睡的阿香手提鐵條,時刻準備跳起來揍他個生活不能自理。
緊接着……阿香瞭解到自己的確太天真了。有的人無恥是沒有界限的。
當她看到某人迅速撥打電話,接下來不到5分鐘一組摺疊牀被送來,鋪好褥子直接拼在她睡的牀旁邊——的確是沒有睡在‘這張’牀上。
口古!你要是敢靠過來宰了你!!
想是這麼想,小孩子畢竟身體需要充足睡眠,阿香還是沒熬住給睡着了。
於是WS的大尾巴狼,哦不,我們無所不能的白蘭大人伸手將小孩子摟進懷裡。
“小小姐,你怎麼這麼可愛~單純到我想咬一口呢。”
明明對我持有戒心,卻因爲同情而心軟。你這樣,讓我開心又生氣。真是的,如果是別人你也這樣放鬆警惕?
將孩子擁在懷裡,感覺似乎抱着一個巨大的棉花糖。終於忍不住在小女孩的臉上輕輕啃一口,然後滿足的閉上眼。
“那麼晚安,小小姐。”
十年前的世界。
躺在由透明物質製成,鋪滿鮮花的棺中,金髮女子合着眼。她自然又安心的樣子,像是正在做着一個漫長的夢罷了。陰暗的房間裡站着一名少年。他略微彎腰,擡手將潔白的百合別在女子的發間。
白色的花兒,潔淨與高貴的人兒;把那香水百合獻給心儀的女子,意爲愛到永遠。
“……大人。”
站在門口的人謹慎的等待着,沒敢隨意踏足進來。
“啊,你來啦~”
少年挑眉轉頭,一如以往的笑容,彷彿剛纔冰冷到機械的神情只是短暫的錯覺。
門口的人點頭,隨少年的指示坐在不遠處的臺桌前。少年也走過來,很隨意坐在他對面的沙發上。
“如今的空間隧道只能單向行駛,前往十年後無法立即回到十年前。破解空間阻隔需要一定時間,等條件滿足你就可以過去。”
14歲的少年笑眯眯得將棉花糖塞入口中。
“你的任務是把我的香草公主帶回來,”
他不緊不慢的笑道。
“至於另一個時空的我,”
一對紫羅蘭色的雙瞳深不見底。
“殺了也無妨~♪”
“怎麼可能做到,他可是未來的您!”【……說的簡單!能做的話早動手幹掉你個禍害,還能等到今天麼!= 皿 = !!】<=這是此人內心中O.S吐槽框。
“他不是我的未來,只是另外一個空間的我而已。”
“可就算時空不同,那也是白蘭大人!”
“是嘛~♪”接過盛滿冰激凌的玻璃杯,白蘭伸出舌頭舔一下冒尖的奶油;“對我來說,最起碼有不下三種方法幹掉另一個空間的白蘭.傑索。”
毫不在意自己說出口的話有多驚悚,他再次將一大勺甜品含在嘴裡;紅潤的舌輕巧描過脣,不自覺的撩起一層俏皮與曖昧。
“我有自信,比起任何一個自己,我都是最好的~從各種層面上講~♪”
他的臉上浮起淺淺紅暈。顯然這類特質甜點中酒精的成分正在發揮作用。任誰來看,享用甜食的美少年被染上色彩的場景格外有誘惑力。可惜的是坐在他對面的人無心享用這份福利。一想到從別的世界被抓來的GHOST,此人就更能肯定對方沒開玩笑。
“……請您……別用輕鬆的語調講述這種(變態至極的)事。既然如此白蘭大人爲什麼不親自動手?”
白蘭聞言露出有點遺憾的神色。
“同一個空間是沒有兩個同樣的存在,強行突破空間屏障的話——我還不想變成第二個GHOST。還是說你這麼想見到嗎,十年後的我踏足這個世界?”
“……不,完全沒有。”他還不想讓世界這麼早迴歸原生態。
“再說作爲與我志同道合的夥伴,連這點小事都解決不了;”白蘭半閉一隻眼調皮說道,“又怎樣讓指環進化呢~♪”
對方剛準備說什麼,又被他打斷。
“哎哎,別灰心喪氣。必要時可以利用被送到十年後的那些‘資源’。對你的身份來說很方便吧,獲取他們的協助。小S也會幫忙的。嘛,儘管他現在正因擅自行動而被大S調.教,不過想必十年後的小S應該沒多大變化,還是一遇到有趣的研究課題什麼都敢做,非常好利用。”
= = 調.教?一臉無奈的聽衆內心再度彈出O.S框:【這絕對跟某小孩害某人被十年後的誰誰誘拐有關。】
“還是說,你,準備拒絕呢~我的請求?”
昏暗的光線下,坐在白蘭對面的人臉上浮現無可奈何的神色。
“……真沒辦法。您應該知道,在下無法拒絕您提出的請求。”
灰金色的髮絲貼着面龐,系在腦後的半長髮在空中微微飄蕩。略顯稚嫩的臉,帶着類似純真的笑容。假如澤田他們在這裡絕對大吃一驚,因爲此人正是彭格列的門外顧問團成員之人——巴吉爾!
“那麼遵照您的意願,在下將以帶回阿香小姐,跟抹殺另一個空間的白蘭大人爲己任。”
他無奈又帶點縱容的說道。
“以彭格列的名義。”
認識巴吉爾的彭格列成員都知道,這名溫文爾雅,開口又總愛帶點古風跟敬語的少年是門外顧問組成員。同時他也是在指環戰中起引導作用的人物,本身擁有雨屬性死氣火焰。
很少有人知道他是個戰爭孤兒。
按照原本預定的時間軌跡,他本該被澤田綱吉的父親澤田家光所收養,自彭格列成長,成爲一個優秀的門外顧問。然而,白蘭.傑索在家光之前遇到巴吉爾。
在那滿是屍骸的戰場殘餘之中,跪坐在地上的灰金色頭髮的孩童,擡頭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年。
碎風滾着濃煙吹來,刺痛孩童的眼。他只能隔着淚水,望向眼前的少年。少年的髮絲隨風散亂,潔白如雪的頭髮上沾染着乾結的血。明明與他年歲相仿,卻猶如矗立在不同世界的神靈。
即便……那是爲罪惡而生的黑暗之神。
“哭什麼。對一無所有的人而言,眼淚簡直是一種嘲笑。你不是隻剩一個人?”
少年輕快的說,天真又殘忍的嘆息着。
“很可笑不是嘛,明明什麼意義都沒有,卻用無辜者的鮮血塗抹大地。多麼美妙的景象,人類的哀號與絕望。”
他不知該如何回答,他很想讓眼前的惡魔停止感嘆。可是阻塞在他胸口的激烈反駁,卻隨着少年後面的話突兀擰成一團;又散去。
“憎恨戰爭嗎,我也是。這幼稚又可笑的人類的遊戲,奪走我重要之人的性命。”
“……你說,爲什麼人類是這麼愚昧又可愛的生物呢?爲什麼,生命是這麼的脆弱。”
“讓我來終結這場神氏的惡作劇吧,以我的方式。”
那一天,他被名爲白蘭的少年所救;那一天,地獄的撒旦對他發誓。
據說,撒旦本來是上帝派給人類的試煉天使。後來背叛了神,營造地獄。
巴吉爾痛恨戰爭,他渴望一個平定世界的人出現。在他眼裡,比起本性兇殘的白蘭,講究道義的彭格列有更大可能性,所以他加入了彭格列。
對此白蘭絲毫不介意,甚至偶爾給他通風報信。
正因爲如此,巴吉爾沒法拒絕白蘭提出的請求,儘管他知道這也只是白蘭的有意利用。
因爲是那樣一個人,所以他沒有辦法。就算所選擇的道路不通,到最後他還是沒法不去服從。就當做是他死心眼的武士情節,誰讓他遇到了那個人。
【既然是您的希望,在下一定達成。就算不得不利用自己現在的身份也無妨。】
【哪怕是——以彭格列爲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