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7 寵新人

家和月圓 717 寵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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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雲屏一笑置之,“本宮險些連命都搭進去了,還能算計這些,是吃藥還是十月瓜熟蒂落,太醫們知道,你們也知道。”

她本沒有做,可宮裡還是有這樣的流言。

就連太后都將信將疑,傳了給楊雲屏請平安脈的太醫問話,太醫說沒有吃藥,是到了產期。

太后這纔信了!

三月二十日夜,一到三更,新皇令大總管安排新來的才人侍寢,依舊要三個,連時辰都排好了,亥時二刻送一人,子時二刻再送一人,丑時二刻又送一人至養心殿。

太后聽說後,對此頗有異義,請了新皇到康寧宮說話。

“聽說昨晚,你又宣了三位新入宮的才人侍寢?”

新皇笑着道:“母后,這正是你所說雨露均沾,要是三人都能懷上皇嗣,這幾日下來,母后便能多出九個孫兒。哈哈……”

太后氣得咬舌,居然與她打趣。正色道:“哀家與你說正事,侍寢歸侍寢,你也得注意龍體,兩位皇子還小,北齊的天下、宮裡一大家子的人都得靠你呢。”

他已經很久沒有見到素妍了。

倒是經常看到宇文琰,這小子呆了,夜裡站在大殿外,也能望着天空傻笑。

素妍……

原該是他的妻。

卻因爲太后的算計,生生將他和素妍拆散。

他不想娶旁人的,也曾想過。這一生得一知心女子足矣。

然而,太后年輕時要乾明太子做到唯她一人。卻不願自己的兒子身邊只一真心女子。

新皇斂色道:“朕知曉分寸。早前可是母后說,不可專寵麗貴人和雅貴人麼?如今朕做到了。你還有何擔心的?朕做到,在你看來不是;朕做不到,又擔心朕誤國誤民。”

新皇真不好當,做什麼都不成。

太后輕嘆道:“可你也得有個分寸。一夜傳三人侍寢,要傷龍體的。”

新皇抱拳道:“母后,朕還有一堆的奏章要批閱,朕得回養心殿了。”

太后原想勸上幾句,新皇反抱怨他左右行事都不對。

對於新皇而言,一夜要某位嬪妃六回。與一夜要了三位嬪妃各兩回原是一回事。他人年輕,又自幼習武,心裡清楚得很。

芸芳嬤嬤輕聲寬慰道:“太后,皇上正在興頭上,過幾日就好了。”

“但願如此。”

太后希望皇上真如芸芳所言,轉眼間就到了四月。

四月初二、初四……四月二十,每逢雙日,夜夜如此。

一個月的時間,將新入宮的六十名秀女、才人都快臨幸遍了。多是一夜之後,連新皇自個都憶不起她們的相貌,只是偶然被人提及時,才驀地憶起。原來他還有那麼一個女人。

北齊後宮妃嬪等級森嚴,皇后一名;四妃(貴、淑、德、賢)爲正一品;嬪六人,爲正二品;貴人九人。爲正三品;美人九人,爲正四品;才人九人。爲正五品;寶應二十七人,爲正六品;常在二十七人。爲正七品;秀女若干,爲正八品。

嬪位及以上才能稱爲“娘娘”,秀女一律稱爲“小主”,各妃嬪的使喚奴才,也可敬稱自家服侍之人爲“主子”。

但這次,太后將所有封疆大吏都督之女一律賜封爲才人,加上去秋入宮的三人,便有十五位才人了。

但凡臨幸過的秀女,除了有三人升爲美人,六人升爲寶應,其他諸人一律爲常在,能得升爲美人的幾個,皆是給新皇留有印象的,寶應次之,常在的諸人,連他自個都想不起來。

新皇的心裡能記住的多是那幾個特別的女子,要麼特別溫柔,要麼特別有才情,要麼就生得特別美貌……但入得這宮裡的,哪個不是溫柔貌美又有些才情的,能記住的不過時那三兩個人,記不住的更佔多數。

張錦絹因住在漪蘭宮,與另兩名一早就升才人的女子一樣,她們因父親位高權重,爲封疆大員,得太后賞識,早早升了才人,可她們三人並未宣詔侍寢。

她聽了素妍的話,每日按時到鳳儀宮給皇后請安。

皇后最初派了一些小事讓她打理,後來見她倒也辦得得體,又陸續派了她一些差事。

但凡是皇后要她辦的差,張錦絹都用心辦好,若有不懂的地方,就親自去請教皇后。

太后這會子就等着,瞧新皇把六十名新入宮的女人都臨幸一遍,是否也就好了。

每月十四、十五、十六,按矩宇文軒得去鳳儀宮陪皇后。

他人是去了,不是晚上去的,卻是接連三日晌午去陪皇后用了一頓午膳,一吃完就走人,也不說多話。

十四、十六兩日照樣在養心殿裡臨幸他的美人。

太后等來等去,到了五月初二,新皇竟宣了新晉的三美人侍寢,還照的是老規矩。

許淑妃甩手不管後宮事務,理由很簡單,現在皇后出月子了,她不需再接手後宮事務。

看似一門心思都在教養大皇子,可一雙眼睛都盯着新入宮的嬪妃。

端妃挺着大肚子,聽着時不時傳來的事,大罵“全都是些不要臉的賤人,趁着本宮懷了龍嗣,一個個都搶着往龍榻上爬”。

轉而又想,曾經大半年寵絕後宮的麗貴人、雅貴人終於失寵了。想到這事,她就樂得直笑!

太后見勸不住新皇,輕嘆了一聲。

原想讓楊雲屏勸,可一月中,楊雲屏能見皇帝三次,十四、十五、十六三日用午膳的時候,聽說楊雲屏勸過。纔開說了一半的話,他龍顏一怒。拂袖而云,直接給楊雲屏來了個下不了臺。

太后想讓淑妃勸。可淑妃就是個滑頭,答應得很好,說“回太后話,待臣妾見着皇上一定勸他。”她帶着大皇子常去御花園,遇見了皇帝幾回,也沒勸上一句。淑妃可不會爲了這等事去觸新皇的逆鱗,太后勸不住的事,她又何苦卻招新皇不高興。

太后又令端妃相勸新皇。在她看來,端妃的父兄都是剛正不阿之人。否則皇帝不會賜顧力行爲二等“明鏡候”。

端妃是勸了,她一勸,新皇生氣,大半月都不理她,就是端妃求見,推說他忙,不見!

端妃連腸子都悔青了,早知如此,她幹嘛強出頭。替太后勸什麼皇帝。

太后是皇帝的親孃,她勸不住,還有誰能勸住。

想到這事,太后就頭疼得厲害。

楊雲屏勸了皇帝。皇帝雖是怒了,但沒冷她,也算是給足了楊雲屏面子。

芸芳嬤嬤道:“不如太后宣左肩王妃入宮。請她勸勸皇上。”

太后遲疑,“能成?”

芸芳嬤嬤道:“三月、四月時。左肩王妃派了丫頭過來請安,送了孝敬的禮物。她還是想着太后,念着皇后的,左肩王妃是皇上的師妹,皇上許能聽她的。”

太后沉凝良久,“且試試吧,你去傳旨,明兒一早就請左肩王妃入宮。”

芸芳嬤嬤應聲。

江家這兩月也發生不少的事。

四月十八時,江書麒接到吏部官文,上任衛州鹽坪縣知縣一職,原鹽坪縣知縣本是晉地人氏,回晉地任知州。

限他四月二十三日於鹽坪縣任職。

江書麒簡單收拾了東西,帶着官文就前往衛州了。

小八、小九如今要在家學唸書,若是將兩個孩子帶到衛州,勢必要影響他們的學業。杜迎秋又不放心江書麒一人在任上,身邊沒個人打理也不成。真真是好不爲難,一番糾結後決定先去衛州,先把江書麒給安頓下來,自己在那邊呆一月再回皇城照料小八、小九。

兩個孩子就暫時託給了沈氏幫忙照應着。

二房的慕容氏攜了江傳遠夫婦及下人去了晉陽,如今的二房由九公主打理着,突然間家裡就冷清了許多。

又有六房的院子也空了下來,只留了三個看院子的老奴、小廝和粗使丫頭。

五房的江書麒夫婦一走,小八、小九雖還住在芝蘭院裡,可瞧着也很冷清。

虞氏到底有些不放心兩個孩子,從莊子上挑了會侍候孩子的婆子來照顧,又常喚了兩個孩子來陪自己說話、吃飯。

原是五房人,一下子走了三房,連虞氏也覺得冷清許多,心裡時常空落落的。

江書麒臨走前,江舜誠父子將他喚到書房說話,又細細地叮囑了一番,要他別再犯在江南的錯誤,要是再犯錯,這一輩子就真的毀了。

江書麒一一應下,他能再考中,也屬不易,賭咒發誓般地表示會珍惜如今的機會,也會認真幹番事出來。

四月初八,江傳良與賀小姐訂親,兩家交換了庚帖,又商議了喜日,訂在八月初二成親。

張昌興死活要與唐小姐退親,說他相中嶽小姐了,一副非卿不娶的樣子。

與唐小姐的親事,原是江素婷訂下的,現在要退親,她也拿不下這面子。

江素婷只得回江家,找虞氏和沈氏等人商量。

張昌興一副“你不答應了我,我就不聽你的”樣子。

江素婷想到之前,因爲這事鬧得張昌興險些連三榜同進士的功名都落榜,她堅信要不是張昌興在感情上分了心,一定能考中二榜的。

照着往屆大考的例,張昌興就算落榜了,今歲恩科多選錄了人,才勉強入了三榜,三榜之中有浩浩八百人,而張昌興的成績算是三榜中下等。江素婷對此引以爲恥,認定是張昌興沒有認真赴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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