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 夫妻實獻肉求全訂

家和月圓242 夫妻實(獻肉求全訂!)

嫁不了江書麟,難不成嫁給其他男子,亦或與人作小。

不,她不甘心。

在西北的日子裡,當受到慕容氏的鼓勵後,她是壯着膽子接受江書麟的,在接受他的那刻起,她這一生亦都認定了他。

他的手在撫摸過她的臉龐後,一點點的遊離,大膽地順着她的脖頸摸下,正想往下,柳飛飛一把止住了他的大手,“我們怎麼辦?我怎麼辦呀?”

她沒有親人,可以相信只得素妍,可素妍比她還小,她該如何相信素妍呢?

柳飛飛聽到虞氏不同意這門親事時,只覺天都要塌了。

江書麟淡然一笑,“不如,我們先做夫妻之實……”

她從未聽過這樣的話,未婚才失節,這可是要浸豬籠的,瞪大眼睛,不敢相信這是江書麟的話。

“怎麼?你不願意?我提出這個建議,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有了夫妻之實,要是你再懷上個孩子,到那時,我娘不同意也得同意!”

柳飛飛咬着雙脣,“萬一……萬一……”

她想說:萬一你變了心,我怎麼辦?萬一,你娘依舊不同意,又該怎麼辦?

她第一次懊惱,自己有着那個尋常得不能再尋常的身世。

如若,也有個做官的父兄,能與他門當戶對,許是世間最好的良緣。至少虞氏再找不到推拒的理由。

這一刻,柳飛飛方覺自己與他之間有着怎樣的天壤之別。

江書麟面容裡含着堅決:“你不信我?那你說除了這個法子,還有什麼好法兒?”

柳飛飛想到了素妍,“我求師姐在太太面前說合。”

他冷笑起來,“妍兒比你、我都小,讓她一個待字閨中的小姐如何過問我們的婚事?在這事上,便是大奶奶也不好多說。何況是她。”

難道,就只剩這個法子。

與他有夫妻之實,將她的身心俱付江書麟。

江書麟定定地盯着她,她喜歡他,否則不會在深夜前來探他。“我既看上了你、要了你,自會娶你……”

柳飛飛左右爲難,要是真不能結成夫妻,她真不知再往何處?她喜歡江家人,渴望有個家,最好家裡有一大家子的人。熱熱鬧鬧的,更重要的是,不會與素妍昔日所說有違背。素妍說過“我不願與人分享丈夫”,而她若嫁素妍的六哥,這將是最好的良緣,難得的是她喜歡江書麟。

江書麟認真地道:“若不願意,自可回去。明兒。你再想想旁的法子,我亦再想想……”

不等他說話,柳飛飛“呀”低應一聲撲到他的懷裡,那眼淚撲簌簌地滑落下來,“書麟,我信你。我都信你,我對你的信任遠超過對弱水師姐的……只是你莫要付我,要是你不要我。我就只有死了。”

“啊——”柳飛飛一聲驚呼,不想江書麟猛地將她壓在身下,只嚇得她欲推不是,欲迎亦不是,他的臉漲得通紅。眸子裡噴出從未見過的火苗。

“書麟……”

既然決定了,就不要拖泥帶水。

主意是他出的。他是男人,就得說一不二,既然有了夫妻之實,不負她就是。

“今兒我們在一起!”

熾烈的吻瞬間覆落在她的脣上,他似要將這些日子所有的想念都傾注在這場糾纏之中,親吻着,相擁着……

不何何時,她的衣衫,已被他半脫,露出大紅色的肚兜來。

江書麟褪盡衣衫,抱住柳飛飛,狂熱的吻着,這一刻,沒有理智,只有情慾,他一把扯掉她的褻褲,將她壓在身下,柳飛飛的雙手被什麼東西給制住了,怎麼也掙不開,他的脣在她身上游移,這讓她想到了蛇,心裡一陣恐懼,渾身哆嗦起來,想張開嘴,發出聲音,莫名的恐懼與歡喜如洪奔涌而至,填滿了她所有的思緒。

柳飛飛剛要開口還未發出聲音的時候,就感覺到了自己的嘴被堵住了,一個溼溼的柔軟的東西伸進了我的口中,啃、咬、吮、吸,輾轉反側,此時的她腦子再不濟,也知道自己是處在什麼狀況中了。

她的掙扎反抗和發出的嗚嗚聲更加強烈的刺激着身上人的動作,柳飛飛一次又一次地糾結是拒絕,還是迎合,她尚未成婚,便要與他做足夫妻之實,她很是掙扎,再多的猶豫在想到與她在一起的男子是她喜歡的江書麟,心下便是歡喜的,也沒了抗拒的勇氣。

他要她,他喜歡她,亦如她願意爲他付出所有,願意未成婚就做他的女人。

他的動作越來越粗魯,就連吻她時,都似用了力道,似要將她身上的肌肉給咬下來。柳飛飛吃痛,還不待她發出聲音,就被江書麟給封住,他不再抓住她的手了,她的那點力氣,根本阻止不了他做什麼,他也不再將力氣放在手上,而是將全身的力氣集中到了下半身和她的腿上。

柳飛飛本能地將將兩腿鎖住,夾緊,不讓他輕易得逞。

江書麟的一隻手在撫摸她的柔軟時,另一隻手探到了她的私處,那裡已經是一片潮溼,她渾身顫慄起來,那隻手稍一使力就攻破了她的防守,將她的一隻腿架在了他的肩上。她的神經高度緊張了起來,心裡嘶喊着:“書麟哥,不……不要啊——”

他一手緊緊摟住她的纖腰,一手抓住她的一個柔軟,幾乎是毫不猶豫的挺身而入,“啊!”她只痛呼出了半聲,就被他的脣舌吞沒,眼淚飆了出來,撕裂般的劇痛,從小腹速度漫延開來,柳飛飛沒想竟是這樣的痛,更未想到,她竟是送上門來讓他享用,對於他的建議,竟沒有反對,還傻傻地順從。

江書麟要了她,這樣的狂,這樣的猛,已經遠遠超出了她身體的承載。

身上的人在進入她身體的時頓了一下,放緩了攻勢,對她也溫柔了起來,不過只溫柔了片刻,江書麟便覺不受控制,只想更犯烈的衝刺,柳飛飛因爲吃痛,死死地抓緊了他的雙肩肌肉,似要將肌肉給擰下來一般,嘴裡發出痛苦的嗚嗚聲。

江書麟猛一低頭,含住她的脣,她痛得幾近昏厥:“書麟,痛,痛……”他又化成了輕緩與溫柔,感覺到她抓住雙肩的手也放鬆,他又加快了身體的律動,更快更深地征服着她的身體。

柳飛飛很是糾結,她喜歡他,這是事實。

她害怕最終不能嫁他,害怕江家人接受不了她,對於他的索求,她卻無法抗拒着,此刻身體無能爲力,呈現出了本能的反應,很快熟悉的酥麻感傳來。

她的心裡升騰起一種從未有過的羞辱感,是她這輩子也沒有過這種恥辱感,未成親,先把一切過早地交付給江書麟,羞恥感嘶咬着她的心,麻痹着她的神經,痛苦程度無法言說。

她從未想過掙扎或反抗,遇上不喜歡的男子,掙扎也無用,況且她是真心喜歡江書麟的。她開始配合他,雙手握緊了腰身,他動得更歡,喘着粗氣,彷彿有一股的魔力吸引着他,令他無法停止,也無法理智地應對,只有他的衝刺,他更深的貫穿。

江書麟腦子裡一片空白,他強迫自己停下片刻,卻發現與柳飛飛在一起是多麼奇妙的事,他無法拒絕,也不能控制,完全沒有法子忍受如潮水般涌來的情、欲,滿腦子所想的都是,要她!要她!與她徹夜索歡,與她纏綿一夜。

她感覺越來越難應對,意識開始模糊,而身上的他衝撞得越來越猛烈,如狂風,似烈焰,就快將她點燃。她知道的,在西北時聽婦人們私下裡講過,女人第一次,總是有些痛,邁過這道坎,便會覺得快活……痛,已超過她能承載的能力,她開始陷入昏迷之中。

江書麟繼續衝撞,不再有她那有力的抓擁,而是她的雙手垂放,他張大嘴巴,咬住牙齒,發出傾情的嗚嗚聲。

值夜的小廝似聽到一陣異響,披衣起牀,低喚“六爺!”

江書麟正在興頭上,被這一喚,越發緊張,整個人一僵,所有的歡欲如飛流直下,頓時消散了去,他整個人死死地擁住了柳飛飛,深些,更深些地與她二五凝合。

小廝正要進來,江書麟提高嗓門,厲喝一聲“死奴才!滾出去,不許擾了他的好夢!”小廝再不敢進來,停在偏廳門口,靜立片刻道:“六爺有什麼事,只管小的。”

“滾——”他無情地吐出一字,低頭看着懷裡赤身的柳飛飛,低頭吻上她的嘴,才發現她蚊絲未動,心下一懼,用手指探在她的鼻息,呼吸還在,整個人已經昏睡過去。

有女人在懷,他所有的慾望都被挑逗了出來。不知過了多久,柳飛飛無聲地哭了起來,那眼淚如斷線的珠子一般,再也止不住。

江書麟伸手肆意在她胸前抓了一把,低聲道:“你現在是我的人了,如果你有了孩子,我娘就不會再反對了。你放心,我只娶你……”

她的童貞,她的純潔,在這一夜全都沒了。

柳飛飛依在江書麟的懷裡,不曉得她到底爲何而哭,是爲了不可知的未來,亦或是爲了旁的。

江書麟似有用不完的力氣,對初經人事的柳飛飛反覆折騰了三回,方纔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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