廬內,紅燭搖曳,岑子吟最終也沒搶過比自己高出一,氣喘吁吁的一坐在牀上,拿眼睛死死的瞪着李珉。
心中唸叨着,看吧看吧!哼,孔夫子他老人家都說食色性也。世人都說飲食男女,要傳宗接代總是要該咋咋滴吧!
心思卻是不自在的飄到李珉身上,眼睛不受控制的從臉上飄啊飄的往下飄,臉,胸口,腰身,然後,咳咳,腰部以下……
李珉瞥着牀上坐着的自家老婆,岑子吟的臉很紅,方纔還氣鼓鼓的瞪着他,這會兒竟然有些心不在焉了,往下往下再往下,李珉瞥了手中的竹絹一眼,再看岑子吟眼神的方向,本來還是上頭的酒精便齊齊的往下半身涌去,不由得嘿嘿笑了起來。
岑子吟瞧着某人某個部位有點詭異的變化,又聽見李珉的笑聲,不由得擡起頭,卻瞧見李盯着她一臉的笑容,只是,這會兒那笑容怎麼瞧怎麼覺得猥瑣,讓她恨不得挖個地洞鑽下去。
“你笑什麼?不準笑!”岑子吟不由自主的叫囂。
咬着脣尷尬的連怎麼坐也不知道了,挪挪身子,卻發現李珉一步步的靠過來,那酒氣越發的靠近,讓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有種莫名的異樣讓她的身體裡面某種沉睡了幾乎上千年的東西正在覺醒過來,要操縱她的身體,那種感覺很怪異,不由自主的想要放棄,卻是不由自主的要去抵抗。
手將身下的牀單抓的緊緊地,李珉可惡的笑容依舊,讓她感覺到莫名地危險。
其實,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呀!她試圖說服自己,身體中涌上來的一無力感卻讓她的思緒有些混亂,她想,她需要廣闊點兒的空間來呼吸,李珉身上地酒味兒,讓她的腦子不清楚了。
“岑家的小母老虎,呵呵……”李珉低笑着拉着岑子吟地手,讓她緊抓着牀單的手不由得一鬆,兩人的距離看着有些近,卻又有些遠,手像是被什麼電了一下,讓岑子吟身體一僵,連李打趣她的話也沒有聽真切,只覺得整條手臂上地汗毛都豎了起來,身體裡某種叫囂越發的強烈,讓她不禁有些埋怨某人離的太遠,又不禁有些惱怒某人讓她不正常了。
“你……”發出地聲音很詭異。尖尖地調子和平日說話地時候完全是兩樣。與房內紅燭閃爍中曖昧地光線交織在一起。剎那間讓空氣凝固了。
咬着嘴脣。不敢再開口。手將李珉地手抓地死緊。幾乎用盡了全身地力氣。
“你不是什麼都不怕麼?幹嘛這麼緊張?”李珉突然道。
被人當場拆穿地尷尬。讓岑子吟不禁有些惱羞成怒。仰起頭狠狠地道。“誰說我緊張了?”呃……氣勢是足了。可惜聲音大地有些不受控制。臉上地紅色將其出賣地乾乾淨淨。聲音地主人越發地尷尬。索性破罐子破摔了。“這是害羞。這是害羞。你懂不懂!”
說完便要甩開李珉地手。她都說了些什麼呀!
李珉怎麼能讓她輕易地離了自己身邊。岑子吟一甩。他便輕輕一拉。嬌小地身軀便跌入懷中。隨即李珉發出一聲呻吟。
岑子吟不動了,撞入的這具胸膛以往也依靠過,卻是從來沒有這般的有力!沒錯,就是有力,男人與女人的差距便在這兒,李輕輕的一拉,便是她無法抗拒的力量,圍繞在腰間的手臂更是如同鐵閘一般,彷彿她怎麼掙扎都掙扎不開。
岑子吟沒有掙扎,並非因爲腰間將她摟的緊緊的那雙手,而是小腹傳來的觸覺……
李珉!李珉這該死的傢伙在做什麼?怎麼可以做這麼猥瑣的動作!難道他就不能像個正常人點兒麼?
一顆碩大的頭顱靠在她肩膀上,緊貼的身體輕輕的扭動,而那顆沉重的頭顱在她耳邊輕輕的喘息着,而她,就只能這麼傻傻的站着,不知所措的站着!
岑子吟很想一巴掌推開這傢伙,可是,纏繞在身上的那雙手抱的死緊,而她在這該死的時候竟然還想靠着眼前這具胸膛,因爲,她該死的雙腳竟然無力!
脖子被熱乎乎的呼吸吹過,讓她才知道自己這會兒的皮膚變得有多敏感,一陣呼吸,一陣發麻的感覺,就像是催眠一般,只讓她覺得渾身上下不自在卻又捨不得推開,是的,即便李珉沒有抱的這麼緊,她也捨不得推開——雖然,這會兒的李珉該死的像。
岑子吟非常擔心李珉跟自己的第一次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沒了,而她跟李的第一次又在何方還說不清楚,深吸了一口氣道,“不如,咱們換個地方?”
李珉聞言嘀咕道,“換到哪兒?你難道比較喜歡花園?我倒是不介意,就是這天太冷了,咱們改天……啊……”
岑子吟鬆開手咬牙切齒的道,“牀上!”這會兒的岑子吟已經認命了,李珉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人,不能用正常人的心理來度量他,她再不積極點兒,再繼續害羞下去,要挽救自己的新婚夜就沒機會了!
李珉揉了揉腰間被掐到那塊,很是委屈的道,“我以爲你比較喜歡……”飛快的收聲,岑子吟眼神如刀,李珉露出討好的笑容,“好好!牀上就牀上!可是……”你真的這麼急?這話李珉沒敢問出來,若非一進來某人就緊張的連話都不會說了,他用得着這麼憋屈自己麼?是男人都知道——他也急呀!
老婆大人發言,不敢不從,李珉手腳飛快的抱着岑子吟走到牀邊,岑子吟只覺得一陣天旋轉,自己便躺在了牀上,身上被一具重物壓着,肺葉裡的空氣被擠出了一大半,差點兒就要翻白眼了。
依舊呼吸急促,依舊不知所措,不過已經下定了決心要重新掌握主動權的新娘子用手戳戳新郎官,氣若游絲,“脫衣服!”
果然很急!李珉興奮,“你幫我!”
“自己脫!”
“要不,我幫你?”
“我自己來!”新娘子咬牙。
新郎官聞言七手八腳的爬起來,開始痛快的解自己地衣服,新娘子則是坐起身來,扶着自己的胸口一邊喘息,一邊看着三兩下就把自己上半身
光地男人,手觸到領口卻猶豫了,望着室內那對閃耀將一切照耀的清晰明瞭的紅燭,很有衝動去將那玩意兒給吹熄了,可惜,這紅燭不能滅,要燃至天明,否則便是不吉利的兆頭。
風蕭蕭兮易水寒,三娘子去兮不復返。
岑子吟的眼光一閃,突然,不動了!
裸奔地某人大咧咧的走到牀前,皺着眉頭望着自家的新娘子,“要不要我幫忙?”
新娘子咬牙,“不用!”伸頭是一刀,縮頭是一刀,她什麼都能忍,就是不能忍李把自己地新婚夜給玩過去!但願,但願熟能生巧吧……好歹她也是看過真人版的教學片的……
“你先去躺着!”
李珉聞言眼睛眨了眨,一向知道自家這個老婆與衆不同了點兒,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愛好,女上男下麼?難怪剛纔她那麼不高興了,不過,他喜歡!
看着李珉眼裡閃動異樣激動地光彩,隨即迅速的跑到牀上躺着,毫不遮掩的躺在那兒,最爲刺目的是凸起的一團,他不害羞她可受不了,雖然她也很好奇實物版的摸着該是什麼感覺,不過,岑子吟皺了皺鼻子,那玩意兒真醜!
不過,既然全世界男人地那啥啥都長得一個德行,她也只能湊合了。
新郎官目光灼灼,新娘子深知新郎官秉性,讓他乖乖躺着已是了不得的成就了,要讓他閉上眼睛不,基本上就不可能,既然如此,她也就忍了吧,忍着頭皮一陣陣地發麻,岑子吟不斷的催眠自己,裸奔了不起麼?房間裡你敢我也敢!
“咳咳!其實,人生下來不就都沒穿衣服麼?”李珉笑着道,“嗯!”岑子吟還沒意識到自己將心理地話給說出來了,用力的點了點頭,以迅雷不及掩耳地速度開始將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聽見李珉的抽氣聲,更是動作飛快,直到她衝到牀上拉過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才聽見李略帶抱怨的道,“幹嘛動作那麼快……”不過,他的新娘子果然與衆不同!想必,調教一下以後會更加的……嘿嘿,果然是撿到了一塊寶呀。
一人躺在被子外面,一人躺在被子裡,岑家三娘子直到平復下自己的呼吸才道,“你……”
“嗯?”李珉淡淡的應道。
“你不冷麼?進來吧!”
李珉道,“呆會兒就熱了!蓋着那玩意兒不方便!”頓了頓,又道,“你好了沒?這天氣還真的有點兒冷呢!”
那你不進來!這話岑子吟沒說出口,眯着眼睛瞧李,這傢伙果然是個愛玩的,不會是要將新婚夜交給新娘子來主導吧,她還看過教學片,要是換個女人,不得抓瞎了?心中篤定李珉是故意玩她的,心中怒意一起,岑子吟反而笑了,這傢伙要玩是吧?
那就玩大一點兒!
這廂,李也在犯嘀咕,自家新娘子比較喜歡主動,可是也不能給他涼在外面這麼久呀,要知道,這種天氣,再怎麼火熱的熱情也能讓一陣冷風給吹沒了……
正在嘀咕間,便瞧見岑子吟靠過來,一張殷紅的小嘴和一雙閃耀的大眼,加上一張因爲害羞而通紅的臉蛋,往下,雖然包裹的嚴嚴實實,方纔的驚鴻一瞥卻是讓李珉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不過,爲了美好的未來,他還是強忍住了湊上去的衝動……
隔着被子,岑子吟將自己的嘴湊了上去,這會兒才發現李珉的嘴脣其實很薄,忘記是誰說過男人的嘴脣薄的話,那是性格涼薄的表現,上脣薄是對人無情,下脣薄是苛待自己,其實,拋開這一層來說,他的脣形狀長的很可口,讓她忍不住想要嘗一嘗。
這會兒再不覺得主動是件壞事,岑子吟輕輕的靠了過去,緩緩的閉上眼睛,軟軟地,薄薄的,除了酒味兒,還有一股說不出來地味道,那是李珉身上特有的味道,夾雜着胰子的清香,吸入鼻中的時候不斷的被放大,放大,再放大,讓人迷醉。
舌頭忍不住添了添,耳邊地呼吸沉重起來,這會兒岑子吟倒是有些好奇那能讓櫻桃梗打結的技巧是怎樣的了,若是那樣地話,他會不會惡狼撲羊?
李珉的手在被子外面繞了上來,堅實的觸感讓被子這會兒顯得有些多餘,喉結滾動的聲音讓岑子吟忍不住好奇地伸出手去觸碰喉頭上那一塊與女性不一樣的地方,入手是光滑的皮膚,瞧着要黝黑上許多的皮膚竟然與她的身體一樣光滑而有彈性,手背卻不小心掃過下巴上冒出來的淡淡鬍渣,惹地她唔了一聲,輕輕的退了開來。
正在享受新娘子服侍地新郎官有些不依的睜開眼,咕噥道,“幹什麼?”低沉地聲音讓岑子吟微微一愣,隨即笑了,饒有興趣的伸手摩挲着下巴上地鬍鬚,發出咯咯的笑聲。
好吧,不得不承認除了不太地道的親吻以外,她,束手無策了,下面到底是該直奔主題還是該幹嘛,聽見李珉變調的聲音倒是讓她心情大好,這傢伙就裝吧!看他能忍多久,手在下巴上摩挲,卻是惡作劇般的調整了一下身子,引得李又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呃,你不覺得裹着那個有點兒多餘嗎?”新狼官問道。
新娘子道,“我冷。”
新狼官循循善誘,“其實,靠着我就不冷了。”手悄悄的嘗試越過被子,在碰到一片微涼的肌膚後,明顯的感覺到被子裡的人哆嗦了一下,像是失去力氣一般的將手搭在他脖子上,眼神像是要浸出水一般。
被子被揭開,被子裡的人便滾了出來,將身體蜷縮在他懷中,新郎官輕輕一愣,隨即快樂的伸手擠入兩人之間,覆蓋胸前那抹讓他思念已久的柔軟。岑子吟身體一顫,李嘀咕,“好小……”
那是因爲她還沒發育完全好不好!讓她連含羞的情緒都沒了!
再也忍不住的新娘子用嘴巴堵住那個只會破壞情調的新郎官,整個身體都貼了上去,若有似無的用手貼到某人相同的位置,發現某人竟然沒反應,用快要變成漿糊的腦袋略微一思索,腿便輕輕的動了動,滿意的讓另外一個人也跟她一樣身體僵直了一下。
吻不過是片刻功夫,某人便按耐不住只是身體的相擁去含住一抹嫣紅,手卻是不老實的一直往下滑,掠過腰間,掩着小腹,另一隻手則是在腿上摩挲,一股癢的讓人無法接受的感覺傳上來,岑子吟忍不住伸手去抓他的手,嘟囓道,“不要……好癢……”
大腦已經被下半身操縱了大半的新郎官兒哪兒還能聽得進其他?越過重重阻礙,口中卻是不帶誠意的安慰,“不會啦!習慣就好了!”隨手便將某人的手拉到身體下面壓着,不會壓的太死,卻是讓人抽不出來,繼續攻城掠寨。
於是,新房裡便出現這麼詭異的一幕,新娘子狂笑不已,開始胡亂的扭動,新郎官忍了一會兒以後,凝重的擡起頭來問道,“真是很癢?”
新娘子一邊喘息一邊狠狠的點頭道,“真的!”
新郎皺眉,“那哪兒不癢?”
新娘子諾諾了半晌,不語,新郎嘆息,做了一個凝重的決定,“那還是你來!”
新郎官重新躺下,重新上陣的新娘子這會兒已經摸到了一點兒竅門,每每有一些響動總是可以從新郎官那邊得到一些響應,漸漸的也就駕輕就熟起來,那紅燭搖曳,映照的簾子裡一片通紅。
半晌,李珉低低的道,“總是笑的話,你呆會兒會很難受的。
”
岑子吟唔了一聲,其實,只要不碰她的大腿就還好啦,不知不覺間緊貼的身體已是汗水斑斑,兩具身體間的火熱已是有些燙人,幾乎她每一個動作都能讓他的呼吸變得更加的急促,他似乎很辛苦。
李珉又道,“其實,第一次在下面的感覺會好些……”語已是不成調,岑子吟唔了一聲,終是貼在他身邊不動了,低聲道,“來吧!我娘說,第一次總是免不了疼的!咬牙忍忍就過去了!”
李詫異的問道,“真的?”聲音裡竟然有些迫不及待!他其實想等她準備好了再說地……
岑子吟咬牙點頭,由她來,只會把他的火越燒越旺,由他來,她卻是始終跨不過那道關卡,是誰說女人地第一次就從來沒有準備好過的?既然如此,先去掉那層會讓人疼的東西再說!不管怎樣,李珉知道照顧她的感受,這便足夠了。
李珉看了看岑子吟,又瞧着鋪在牀上的那條白巾,加上身體地叫囂,是男人就不能忍!
女上男下片刻間便成了男上女下,被子早就不知道被扔到哪兒去了,深色的牀單上躺着一具雪白嬌小的身軀,雪白上兩點嫣紅格外地耀眼,往下,平坦的小腹,淡棕色的三角帶,這是一具少女特有的身體,發育地還不算完全,卻是帶着淡淡的生澀,像將要熟的青蘋果,格外的誘人。
這會兒纔看的真切,李的喉結不斷地涌動,每一處看起來都很可口,卻不知道該如何下手,少女美麗的面孔讓他地心有些微微的發酸,而那眼中涌動地怒火和迷濛都讓他不由得覺得溫暖。
岑子吟被看的渾身上下都不是滋味兒,不過方纔已是肌膚相親,倒也沒那麼不好意思了,就是覺得手腳都不知道該怎麼擺,這麼躺着地樣子——一定很難看啦!
他的眼光移到哪兒,便有一股熱流隨着涌動,再也經受不住這樣火烤般的情形,三娘子惱的低叫道,“看夠了沒有?”
李珉聞言呵呵笑了兩聲,“佳人有約,自然不敢不從……”
這傢伙!你看我也看!大家都不吃虧!
岑子吟正瞪大了雙眼要瞧個夠本,某人已是俯下身來,黝黑的肌膚覆蓋在白皙的身體上,這一刻格外的和諧。
“若是不舒服,就告訴我!”李珉低聲道,溫熱的氣息吹的她耳朵發癢。
岑子吟已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輕輕的嗯了一聲,伸手環住丈夫的肩膀,若是疼,電影裡那一招她打算用一用了。
……
“你剛纔就像一條蛇……”李珉低低的在她耳邊笑道,略帶幾分酒氣的呼吸在她的鼻尖吹過,手不老實的從她腰間慢慢的往上挪,一股詭異的熱流在小腹中竄動,激的她腦子又開始不清醒了,這會兒還是渾身痠疼,初經人事的身體經不起過度的折騰,是誰說新婚夜可以一夜七次郎的?那新娘子要不了第二天鐵定斷氣!
一想到明兒個還要早早起牀,將被子狠狠的拉過來矇住李珉的臉,“你給我老老實實的睡覺!要是我明兒個起不來,我就……我就……”
想要威脅,卻是不知道該威脅李珉什麼,岑子吟咬咬牙,發現李珉在被子下一動不動,她有些慌張的拉開被子,卻迎上一雙帶着笑意的眼,“你就怎樣?”
岑子吟不由得恨的牙癢癢,“我就咬死你!”
“咬吧!”李拉開被子,手腳呈大字型,一副任君施爲的模樣,岑子吟再也忍不住,翻身起來撲到李珉身上,瞧見胸口的那點殷紅,不由得想到方纔,惡狠狠的一口咬下去!
啊……李珉低叫了一聲……
初時有些疼,隨即便鬆口了,岑子吟聽見李珉的痛呼,擡起頭來,紅腫的嘴脣微張,一雙大眼耀耀生輝,臉上的紅潮未曾消退,李珉大掌一伸,將張牙舞爪的老婆拉入懷中,雙手緊緊的抱着,忍不住的低喃,“你這樣子,讓人忍不住想把你揉到身體裡呀……”
“放手!”
“不要!”
“明天還要起牀呢!”
“就抱一會兒,就抱一會兒嘛!”
“那你的手在幹什麼?唔……”
不問不知道,一問才曉得,看俺書的一幫色女呀……
你們都是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