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情形,岑子吟三兩步走上前去問道,“這是怎麼
那幾個侍衛理也不理岑子吟拖着李珉便往外走,岑子吟站在原地進退不得,李珉扭過頭來高呼,“子吟,別告訴王妃,我去去就回來指不準是我爹又有了什麼點子,想與我開個玩笑,你先去我院子等着呀”
眼瞧着李珉去的遠了,岑子玉在一邊急急的道,“那位二十四夫人小產,這邊便抓了十五爺去,三娘,這事兒不那麼簡單呢事關十五爺,咱們還是要鬧個明白才行,可不能在這兒候着。”
岑子玉不說還好,岑子玉這番話倒是讓岑焦急起來,不管府裡哪個小妾小產,這事兒跟李珉都該扯不上關係的,畢竟王府裡最不缺的就是孩子,多一個少一個根本沒差,這會誰也不能去在乎這事兒了。怕就怕李珉在家裡胡鬧,不小心讓人滑了一跤什麼的,這種無心之失便是推脫不過,看府里人在乎的樣子,這位小妾怕是王的所愛,這般抓了李去,即便不會出什麼大事,一番皮肉之苦卻是少不了的。
岑子玉見岑子吟愣在那兒,不由得焦道,“三娘,這會兒該去尋王妃呀這事兒咱們也幫不上什麼忙。”
岑子吟聞言咬牙,抓起岑子玉的手便往王妃的院子跑過去,也沒去細想到底王妃在於不在的問題,跑到王妃院子,便瞧見一個王妃身邊的媳婦正往外走,瞧見岑子吟氣喘吁吁的跑進來,不由得笑着喚道,“三娘子,您這是做什麼?怎麼這般着急?”
岑子吟道,“王妃在麼?”
那媳婦道,“在呢我領三娘去罷。”轉身便帶着岑子吟向裡走,一邊走,一邊回頭問道,“出什麼事了麼?”
岑子吟道,“今個我這纔到王府呢,便聽說什麼二十四夫人小產了,這邊還沒摸着頭腦,又瞧見有幾個侍衛將十五爺給抓了,也不知道帶到哪裡去,那邊滿世界的爲二十四夫人忙碌,我也尋不到一個問話的,便唯有過來尋王妃了。”
那媳婦聞言也是愣了,“二十四夫人?”想了半晌才恍然大悟的樣子,“哦,那個高氏了?她有身子了麼?”
這府……岑子吟無語。就聽見那媳婦道。“不過這也沒將十五郎給抓起來地道理。三娘子來尋王妃是對地。”說着挽起簾子請岑子吟與岑子玉進去。
王妃正在廳內排家中地事務。瞧見岑子吟領了個女孩子進來。不由得笑道。“三娘。你可來了。這位是?”
岑子吟領着岑子玉施了一禮才。“給王妃請安。這是我家妹子。岑子玉。”
王妃細細地打量了岑子玉一番。笑道。“真個是美人胚子。坐下說話。”又命人上了茶點。這道。“上次與你地那房子地圖樣你可瞧好了?若是瞧好了。我便讓人開工了。”
岑子吟對建築本就沒什麼觀念。那圖紙約莫瞧了一下。也沒瞧出具體效果來。這事兒倒是不着急。“已經是瞧好了。這我也不太懂。就按照王妃地意思來。”頓了頓道。“王妃。今兒個我卻不是爲了這事過來地。
”
王妃聞言挑眉,那引着岑子吟兩個進來的媳婦在王妃耳邊低語了幾句,就瞧見王妃皺着眉頭站了起來怒道,“他寶貝似的護着,小產了還要找我兒子的麻煩麼?走隨我過去瞧瞧我倒要瞧瞧這老不休今兒個要做什麼”
岑子吟嚇了一跳,完全沒想到王妃竟然這般易怒,只低着頭拉着岑子玉慢吞吞的跟在王妃和一干媳婦侍女身後,兩人互使了眼色,皆是瞧見對方眼中的無奈,沒想到王妃竟然爲了一件還不太確定的事情如此惱怒。
一干人等急匆匆的往府中一座小院奔去,路上下人紛紛繞道,岑子吟把頭埋的低低的,躲在人羣之中,不想讓太多人瞧見了自己從而惹上什麼是非。
來到那小院門前,兩個帶劍地侍衛擋在門口不準王妃進入,王妃只瞧了一眼院內忙碌不堪的人羣,冷冷一笑道,“怎麼?不讓我進去?這王府做主的人是誰,你們倒是分的清楚”
那兩個侍衛低頭不語,只如同木樁一般立在門口,王妃一揮手,身邊兩個媳婦子上去要將兩人推開,那兩人怕王妃,卻不見得怕這兩個媳婦,兩人一動,便要拔劍,王妃怒喝道,“你們敢”
那兩個侍衛其中一個低聲道,“王妃,屬下職責所在,還望王妃見諒”愣是將劍拔了出來,橫在眼前,不讓衆人再進半步。
王妃氣地臉色通紅,今兒個是下定決心,讓進也要進,不讓進也得進的,親自上去,也避讓,就任由那劍鋒捱到了自己地脖子上。
那兩個侍衛雖然有一時的手軟,卻是並不退讓,反而橫生出一股視死如歸的神情,岑子吟知道如此一來怕是事情只會越鬧越僵,這會兒連王妃身邊的人也沒有上前去勸她,自己肯定不能去做這種事情,心中焦急之餘,一雙眼珠子四處亂竄,便瞥見遠處一個管家帶着個大夫模樣的男子匆匆而來,手上還提着個藥箱一類的東西。連忙抓住一個識得地王妃身邊說的上話地媳婦向那邊比了比。
那媳婦會意的上去攔住王妃,王妃正與那兩個侍衛僵持不下,突然瞧見這邊地情形,心中倒是有譜了,手一揮笑道,“好呀,你們不讓我進去也罷,我便不進去了,”頓了頓,瞧着遠處來的那大夫,喝道,“來人,將那人給我帶過去”
一個王妃身邊心地媳婦子領着兩個管家便去將那大夫給押了起來,果將人帶到王妃的院落去,那管家卻是在高氏身邊做事的,見狀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叫道,“王妃,您這是?”
那大夫實是這王府中常請的,對這府邸的事兒也有七八分熟了,知道平日裡王妃並不太管事,今兒個這情況卻是有些微妙,王府裡死個把人不過是家常便飯,即便那個人是王爺的愛妾,他倒是不慌張,任由人扭着,倒是沒吃什麼苦頭。
王妃這會兒拿着人質,心中也有幾分底氣了,淡淡地笑了笑,並不答話,身邊的一個媳婦子道,“咱們王妃好心來看二十四夫人如何了,你們倒好,門口把着兩尊門神,得,這王府到底是誰家的
還有咱們王妃去不得的地方麼?如今咱們王妃也不愛自去與你家主子說,她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那管家聞言連忙不停的磕頭道,“王妃慈悲,這事兒實是王爺下的命,與夫人沒有半點干係。這會兒夫人有小產跡象,還望王妃放小的與這位大夫進去替夫人瞧瞧,否則怕是……”
那媳婦又要說話,王妃擡了擡手道,“我也不爲難你。今兒個我是爲什麼來地,裡面有人清楚,你進去,我在這裡候你半柱香功夫,若是沒有我滿意的答案,你便自己替你家夫人準備草蓆”
看着那管家連滾帶爬的衝進院落,那兩個侍衛不動如山,王妃的臉上神情淡漠,仔細看的話,可以看出她的手在身側不斷的抖動着,長長的衣袖下方是何情形卻是瞧不真切。
岑子吟心中一,王妃身邊的那個叫林嫂的媳婦低聲勸道,“王妃莫要與這等小人置氣,她不知道天高地厚,自然有規矩可依,王妃爲此氣壞了身子可不划算。”
王妃笑着搖搖頭道,“管她什麼事,府裡上下在我面前不是唯唯諾諾便是陽奉陰違,也只有這幾個軍中地人不聽話罷了。這事兒說來與她也沒什麼干係。”
林嫂道,“那也不該惹到咱上”
王妃不語,抿着嘴瞧着院子裡的情形,那兩個守門的侍衛眼觀鼻鼻觀心,像是沒有聽見這邊的對話,岑子吟沒想到不過是求王妃來瞧瞧是什麼情形便鬧騰地此雞飛狗跳,這會兒更是下了狠話要鬧出兩條人命,瞧着這情形,自己更是被王妃給拉到了自家那條船上,只覺得頭疼無比,不由得偏過頭去瞧岑子玉的表情,岑子玉卻是一臉地淡漠,看見岑子吟有些糾結的表情,伸出一隻微涼的手來握住她的。
岑子吟心中陡然一定,那麼多呢,只要李珉沒事就好王妃和王爺以及王爺的小妾鬥死鬥活都是他們自己的事兒,她只要作壁上觀就好。
片夫,就瞧見李守禮怒氣衝衝地從院子裡跑了出來,岑子吟唯有將頭埋的更低,有些不道義地將岑子玉拉到自己面前擋着,希望全世界這會兒都別瞧見她在場。
“你這是做什麼?”守禮走出來劈頭便問。
王妃淡淡了瞧了李守禮一眼,冷冷的道,“今兒個你倒是沒喝醉,真是難得。”
李守禮惱道,“別說些有地沒的,你想要怎麼樣?”
王妃冷冷地道,“我想怎麼樣你清楚的很”這會兒她倒是不着急了,王在這兒,自然沒人會對李做什麼,裡面的人正在過鬼門關,死活與她無關,至於與王的關係,自然是惡劣到不能再惡劣了,無所謂再多添一項。
李守禮聞言怒道,“你便是護着他,也要看他到底有沒有做錯事”
王妃卻是不管那麼多,冷笑道,“你的小妾整日的跟在你身邊,不消說珉兒有沒有機會接近,便是接近了,府裡的孩子那麼多,害誰不好,偏生要害你心尖兒上的肉?珉兒有時候雖然糊塗,卻也沒傻成這德行”
李守禮聞言愣了愣道,“她這些日子用的東西與以前無二,便只有兒送來的東西可不見他平日裡送人什麼東西”
王妃聞言也是有些不確定,卻是護短的道,“怕是那日紙鳶會上您那位小妾與人示好,珉兒回了,難得送人一次東西便要這般的被懷疑,真真是好心被當做驢肝肺了”
這邊兩人毫無形象的拌嘴,岑子吟卻是聽的雲裡霧裡,只聽見李珉送人東西,思來想去便想到了高氏要的那香水,啊了一聲道,“可是那香水?”
李守禮這才現自家未來兒媳婦也在人羣之中,擡起頭有些驚訝的道,“你也知道?”
岑子吟苦笑道,“這是當日我請十五爺幫忙帶過來地。卻是不知道夫人有了身孕,那香水裡面據說是有幾味香料像是丁香、降香、麝香皆是孕婦不宜,說來都是我的錯呢”
岑子吟這邊說話,那邊那個大夫也是不住的點頭,“沒錯,孕婦不宜使這幾味香料的,之前老夫便交代過夫人的。”
岑子吟又接着道,“只是我家那香水裡參合了許多種的香料,聞起來味道便不一樣了,所以夫人沒有察覺。”
衆人啞然,王妃冷冷笑道,“如此便該讓我把人帶走了”
王卻是不信道,“你爲何要送她?”
岑子吟無奈,本想將此事含糊過去,不好說高氏向她示好,也不願意說是自己去討好高氏,可是如今的局面不是得罪王爺便是得罪王妃,真真是難以自處,只能笑道,“夫人說我身上地味道好聞……此事王爺大可等夫人醒來再問過。
”意思就是信不信由你了。
王望着王妃,岑子吟本以爲話到此處就該放人了,沒想到王妃卻是冷笑道,“如今黑白都由得她一張嘴,我卻是不能將珉兒交給你這個沒良心的父親。如今要麼你便放了兒,要麼我便來背這個黑鍋,反正你一心認定了是我珉兒要害你那小妾我倒是不信,你還能拿了兒的命去陪那兩位不成,哼要拿,便來拿我的”
王氣的直跺腳,“你……”身後跟來那管家卻是跪在地上求道,“這事兒岑三娘子說的言之鑿鑿,十五爺確實也沒道理要害夫人,王爺還請放了他,否則夫人醒來知道王爺爲此事和王妃鬧的這般不愉快,又將小王爺扣了下來,必然會自責不已的。”
王聞言雖然心有不甘,還是依言應了,讓人將李珉送過來。
王妃對王的信心可以由他直到將李珉帶到身邊才肯放人可見一斑,岑子吟只期望那塗的高氏別真有個三長兩短,這樣地公婆大人實在讓人糾結,隨着李珉一同回了王妃的院子,一干人等都是氣的不輕。
王妃仔細的問李珉遭受地待遇,李珉則是滿頭霧水的道,“只是讓人將我抓了過去,扔在柴房便不聞不問了,我在裡面嚷嚷了半天也沒個人理我,究竟生了什麼事?”
王妃道,“你那位父親懷疑你送那香水要害他地孩子呢”
林嫂道,“明明是她不經心,有了身子還胡亂的找人討東西,偏生要怪到十
上來。”
李珉瞧了岑子吟一眼,像是有話要說的樣子,這邊卻是道,“沒事沒事王妃休要惱了,他畢竟是我父親呢,抓了也不會真的把我怎麼樣的沒事了?沒事的話三娘跟我回我院子去”
王妃似有些責怪地樣子,林嫂道,“十五爺,也不是做奴婢的說您,您尊敬王爺是好事,可是……”
李珉笑嘻嘻:,“好久沒去過柴房了,這會兒進去渾身癢癢的緊,三娘隨我過去幫我瞧瞧是不是鑽了什麼蟲子到衣服裡呀”
岑子吟滿臉黑線,這傢伙林嫂還想要說話,王妃卻是有些無力地擺手讓幾人退下,岑子吟瞧出不對勁,大氣不敢出的隨着李珉回了他地小院,待到無人處便有些焦急的問道,“今兒個……”
李珉擺擺手道,“:事沒事你們找我幹嘛?是不是有什麼好玩的事兒?”
岑子吟倒是想起在王妃裡這傢伙貌似的話了,伸手狠狠捏了他的手臂一把道,“哪兒有蟲子?脫下來讓我瞧瞧”
李珉刷的一臉就紅了起來,岑子玉在一邊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這會兒我便是個多餘的”
岑子玉不說話還好,一話岑子吟纔想到身邊還有個未成年少女,收斂了臉上要欺負人的表,惱道,“有些事兒你是不是該與我說說了?”
李茫然,“什麼?”頓了頓又道,“還是說你們找我做什麼?子吟,你這麼久不理我了,找我肯定有事對不對?”
岑子吟打定主要今兒個鬧個分明,否則日後還指不定會有什麼事呢,惱道,“休要東拉西扯的,你若是不說明白,日後都休要想我上門來尋你我這會兒便領着五孃家去”
李聞言哎了一聲,臉上的神色嚴肅起來,“也沒什麼,只是我父親和王妃之間的事兒少參合便是了。
有什麼事兒別讓兩個都知道,否則府裡準鬧騰的雞犬不寧。不過也沒什麼大不了地,說起來府裡好久沒這麼熱鬧過了”到最後,李又是一張笑臉,像是王爺和王妃兩個提刀對砍纔是真正好玩的,也是他期盼已久的。
這傢伙就沒把這事兒當成件事兒,岑子吟心中有了這個覺悟,明白日後王府裡的人際關係還是要靠自己慢慢一點點的觀察,指望眼前這位是沒什麼機會了,不由得狠狠的瞪了某人一眼,偏生某人沒當事兒,只當做岑子吟在與他拋媚眼一般,無比消受的樣子,惹地岑子吟生氣也不是,不生氣也不是。
還是岑子玉在一邊瞧着好玩,開口解了兩人的圍,笑着道,“三娘說是要做個東西帶着咱們飛到天上去看風景,又說這事兒沒了十五爺可不行,咱們便尋來了,不想卻是看了這麼一場好戲,只是其中驚心動魄的,王妃還差點兒見了紅,十五爺可不知道咱們這會兒腿還在抖呢”
李珉自動過濾掉話中略含抱怨的一部分,驚喜的叫道,“飛上天去真的?真的可以飛上天去?那怎麼下來?三娘我便知道你是個什麼都會的”
岑子吟白了李珉一眼,心還有些怨懟某人的不實誠,這傢伙明明就是個明白人,偏生要跟她打啞謎,不過,也許他這麼做纔是對的,要不是親身經歷今天這件事,她也鬧不清楚王府裡到底是個什麼情況,至少從別人嘴裡說出來,卻是絕對不敢相信地。
歇了心中的火氣,岑子吟認真的與兩人尋來了紙筆,將心中的模型畫了下來,滑翔翼地話必須到很高的高處往下跳,這兩年地山上到處都是樹木,想找個沒遮攔的地方安全的下來還真不容易,比較現實的還是熱氣球,不用飛的那麼高,只要比一般兩三層的樓房高些就行了,這樣即便出了什麼問題摔下來也不至於致命。
一邊畫,一邊給兩人講解,待到做完這些,岑子玉和李珉都興致勃勃地加入到討論中的時候,岑子吟地心思卻是不在這邊了,今兒個的事,她到底給府裡那兩位留下了什麼樣地印象?王爺也許覺得她是王妃那一派的?而王妃面前卻有落下個討好王爺寵愛小妾地名聲?
到底會不會這樣呢?
岑子吟不確定,想了半天以後現自己就是杞人憂天,府裡的情形王妃沒與她說過,李珉也不告訴她具體的,總是事到臨頭了才提點上那麼一兩句,她即便做錯了,也不一定是錯,她不就是一個出身小戶人家的酒娘麼,哪兒懂得那麼多的規矩。有心思想這些,還不如想想怎麼解開岑子玉的心結呢
這邊三個臭皮匠討論了半天也沒討論出個什麼結果來,圖紙終究是圖紙,還是要做出來才知道會是如何,不過其中有幾個大的技術難題是必須克服的,比如說空中的變向問題,升降的也是需要具體的實驗數據,這都要一項一項的慢慢來做,只是做個玩玩就扔的還好,可是岑子吟卻是覺得這玩意兒也許有朝一日有用上的地方,最後岑子吟決定去找些博學的人來幫忙,她從來沒找過那些人的麻煩,該是不會遭到拒絕的?
想來她還是如今大唐教科的主編人之一,雖然是幕後的,如今與那幫子科學家也許久沒聯繫過了,倒是不妨抽空去看看他們究竟有什麼成就。
昨兒個夜裡,找到一本好,一個通宵看完的,推薦大家去瞧瞧《別拿穿越不當工作》,挺有意思的一,文筆也是上佳,劇情正展到精彩之處,字數這會兒雖然還不算很多,荒的則大可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