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南玥纏得緊,但看見她身上滿滿的傷痕楚厲寒就死都不答應她的要求,他覺着這個時候要她是讓她傷上加傷是害了她。
“你長得真好看……”南玥甩甩腦袋讓自己看得更清楚,眼睛裡是一張讓人迷醉的臉,棱角分明玉樹臨風,她必須要將他撂倒。
“咱們先上藥……”楚厲寒努力試圖將她說服,她這渾身是傷的不上藥怎麼行,“等上完藥咱們再說好不好?”
“不好,我又沒傷我上什麼藥!”某妃直接拒絕,她都快難受死了他還有閒功夫跟她這麼軟磨硬泡,這人真的不要太討厭纔是。
“……”也對,她現在除了自己內心那股渴望哪兒還能感受到別的,包括自己身上的皮肉疼,“爲夫答應你!”將她之前放在藥箱的消毒水全部搬到牀上,打開,“來啊快點過來啊!”其實他就是不忍心對她下重手,總想溫聲細語將她勸服。
“呵呵……”南玥對着牀面前個人不停的笑,那俊張臉在她眼裡時而清楚時而模糊但她管不了那麼多,她就是要將他睡了讓他填補自己的空虛。
楚厲寒在她向自己靠近時便伸手將她一把摟住,“玥兒……委屈你了……”她的痛他替代不了任何,唯只能心裡心疼她。
南玥本想伸手將他撲倒,但自己的手腳卻被定住,無法動彈的身體裡那股火苗燃燒得更旺。
聽她叫得撕心裂肺,楚厲寒不停的親吻着她柔軟且也帶着傷的脣瓣,“玥兒爲夫動作快一點……你再忍耐一下……”
將消毒藥水倒在藥棉上軟化她身上那些乾涸的血漬,輕輕的將粘住的衣裳拉開。
漸漸的,牀面前的地毯上鞋凳上全都扔滿了帶着血跡的藥棉,都是從她身上清洗下來的,“玥兒……”他好心疼,清洗乾淨那些血跡後他才知道她傷得有多重,比他之前用劍劃爛她臉還嚴重。
楚厲寒將自己的手伸進她嘴裡讓她咬着以緩解她身體裡的難受,不管是中春藥的還是這血跡斑斑的傷口,他都希望能得到緩解。
“玥兒,這個仇爲夫一定會幫你報……報的徹徹底底……”楚厲寒把她輕輕的翻了個面讓還沒有處理到的地方露出來,“玥兒,還好你當時放在外面的消毒水都是大瓶的,夠多……不然還真怕不夠用……”將自己的臉貼近她,用自己的脣堵住她難受的呻吟,沒人知道他此刻心有多痛,如果可以替代,他願意折壽去換。
將她全身每一處血跡都擦乾淨後,楚厲寒將藥箱裡的和她給他擦臉的藥水藥膏全都拿過來給她塗上,再用紗布輕輕包好。
看着幾大卷紗布慢慢變少,“玥兒,你以前告訴過爲夫說你師父帶你去看過木乃伊說他們就是在身上纏了很多布條子……是不是跟你現在的樣子很像……現在你不方便動了爲夫就伺候你知道你身上的傷好全……”楚厲寒不停的跟她講話試圖分散她的注意力,好讓她心裡那股火儘量散開。
南玥身上傳來刀割般的刺疼,但現在嘴被人吻住她無法訴說自己的痛苦。
若是現在南玥身上的春藥沒有發作,她定會知道自己這是麻藥的效力在慢慢消失,不然根本不會有深入骨髓的痛感。
“玥兒怎麼哭了?”楚厲寒擡起頭便發現她嘴裡不停呻吟的同時眼裡的淚也不停的往外流,順着眼尾浸入髮根,“玥兒……你現在身上那麼多傷又被大木頭給撞了,行房會更加傷身,等你好了爲夫慢慢補償你好不好!”
“痛……”越發的痛,痛得牙齒都在顫。
“玥兒說什麼?”楚厲寒將耳朵杵在她嘴邊,她剛纔的嘀咕聲他沒聽清楚,“是不是痛?”看嘴型應該是,但他還是想要確定。
“想要……”南玥牙齒抖得越發厲害,身體裡兩種感覺交替着讓她分不輕到底是想要他還是痛,“我想要……要痛……”巨大的疼痛感讓她說不全一段完整的話。
聞言,楚厲寒以爲她還在想那是事兒,“玥兒你乖一點……一會兒就過去了好不好……”
“不要……我痛……好痛!”最後的呻吟都是顫抖的,不過也就是因爲這個痛讓南玥原本餛鈍的意識漸漸清醒起來,一點點的記憶回籠,“老……老公……”她好想他!
“我在!”這一聲兒楚厲寒可是聽得清清楚楚,“爲夫在……一直都在……”拉着她纏着紗布的手親了又親,“爲夫一直都陪着玥兒!”這麼長時間她終於開口叫了一聲‘老公’,不再是向剛纔一樣你呀你的了。
“給我藥……老公快點給我藥快點……”巨大的疼痛如潮水席捲而來,讓她呼吸都漸漸困難起來,“快點啊!”拼出全力吼出一聲。
楚厲寒很快反應過來她這麼嘶啞的吼叫是因爲身上的傷口,之前她都沒叫只想着要他,開口閉口都是想要他求他要她什麼的,“玥兒你要什麼藥……是止痛藥對不對……”打開藥箱把裡面的瓶瓶罐罐全都倒出來,“馬上!”只是有時候早到校真的很邪門兒,不需要的時候怎麼樣都能看見,需要的時候你就是掘地三尺也能發現其蹤跡,此刻的楚厲寒便是這樣,翻遍了所有的瓶瓶罐罐也沒早到於他而言比其他藥丸更加熟悉的止痛藥。
“解開我穴道……我自己拿……”知道若是等他找到的話她肯定已經被痛死掉,還不如自己直接從系統裡面拿。
“啊……”在自己身體能動彈的那一剎那,南玥把身體裡巨大的痛苦全都用聲音發泄出來。
看着蜷縮着身體在牀上打滾的女人,楚厲寒心在滴血,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殺人想要毀滅天地,只是現在他還走不開,因爲他的女人最重要。
楚厲寒明明只看見她在牀上呻吟且滾來滾去,卻沒注意到她手裡什麼時候多了一把藥丸子,“玥兒你可以……”見她伸手就往嘴裡塞,楚厲寒撲上去便將她拽住,“這藥怎麼能這麼吃?”她之前教過她說她的這些藥丸都是有劑量的標識都是按片計數,吃再多也就幾片而怎麼可能多到一把去?
“我要吃……我很痛……我之前就是吃的這個吃了很多才不知道痛……嗚嗚……”南玥閉緊嘴不讓她老公將她已經塞進嘴裡的藥給掏出來,此刻她已經痛昏了頭意識又餛鈍起來,完全不知道這樣吃會把自己給吃死。
楚厲寒這次肯定由不得她,咬咬牙將她嘴巴捏開,將裡面多餘的幾顆藥丸子全部掏了出來,“玥兒爲夫這也是爲你好,不得任性!”剿光她所有多餘的藥丸後才起身給她倒水讓她好和着吞藥。
南玥扭頭,卻有一股溫熱從鼻子裡流出,滴在纏在手上的紗布上,鼻血?
我草泥馬,這真是打哪兒都有毛病,一頭未到另一頭又起?再這樣下去她怕是真的會很快死掉!
不過很快南玥便知道自己這是爲什麼流鼻血了,“老公,你現在必須進到你丈夫應盡的義務,我中了花裡樓的女……女春紅,你得幫我!”一邊擦鼻血一邊往她老公身上撲。
停停頓頓差不多一個時辰,楚厲寒才從牀上爬起來,“娘娘剛睡着,她身上的傷我已經處理好,你進去守着她就行,等她醒來或者有任何事都差暗衛來西牢房下面的堀室通知本王!”
等綠蘿進去房間後,楚厲寒才轉身走下臺階,現在就新仇舊恨一起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