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溪,我怎麼能走?你是爲了我。”喬靈君心裡過意不去。
但誰知靈溪小嘴一撅:“姐姐,你快別說了。你快走吧,你若是不走,那我就不用針,就這麼挺着好了。”
喬靈君聞聽,矛盾一番之後,趕去美容院。
護士來了,託着托盤,上面放着藥和針。
喬靈溪不情願的伸出手臂,接着歪過頭。護士抓起喬靈溪的手看看,然後在手腕綁上止血帶,然後又拍拍,摸摸。再拍拍,再摸摸。
血管好細,護士很擔心自己不能一下子紮上。偏偏這時候門開了,陸修遠一身修正筆挺的走進來。
喬靈溪一見陸修遠,眼睛倏地一下瞪圓,接着低頭,眼珠左轉右轉,想不到他會來醫院。他來幹什麼?看自己?你靈溪是誰啊。拿外套?人家不像是在乎一件外套的人。那爲什麼?
小護士剛要下針,一見來了個超級雋秀帥的一塌糊塗沒處說理的男士。胸口瞬間小鹿亂撞,臉頰紅撲撲透着桃花朵朵開。
小護士捏着冰涼的針頭在靈溪白皙的小手背上這麼比劃,那麼比劃,眼角卻忍不住偷偷瞄着一側的男人。
怎麼這麼帥,怎麼會有這麼沉靜貴胄氣質。突然,小護士瞄到男人的眼眸冷厲,周圍氣壓猛的降低到零下。手下一抖,針頭就刺了下去。
靈溪眉頭猛的一皺,天啊好疼!
“對不起,沒紮上……”護士難堪死了,急忙把針拔出來,手忙腳亂的按上消毒棉球。棉球拿下,那原本白白的手背就青了一片。小護士特別抱歉,在一側男人的虎視眈眈中,怯懦:“要不……換另一隻手?”
喬靈溪極其不情願。自己是不是當了傳說中的小白鼠了啊。還有,你這個小護士本來就學藝不精,還在這兒對陸修遠眉來眼去。說,你到底是走了多少後門進來vip樓層的,到底還有沒有一點職業道德!
想是想,不敢說。一點一點把另一隻手遞上來,“……好。”
但是,這隻手被一隻大手猛的握住,陸修遠冷冷的看着護士,滿目鋒利:“去,把季青找來。”
陸修遠的聲音不大,但是那種壓迫感卻讓小護士嚇得夠嗆。眉眼一垂,不敢說一句話,嚇得轉身就跑。
護士都跑了,陸修遠的手還沒鬆開。靈溪面色發燒的試探的抽了一下,沒抽出來。只得咬咬牙:“陸先生……”
陸修遠這才放了手,然後起身站到牀邊,面色淡漠,好像剛纔那個動作不是他做的一樣。
靈溪心頭悶悶的,陸修遠你什麼意思啊,剛纔叱走小護士還能理解是關心自。現在又冷頭冷臉對自己不屑一顧。不想看見我誰也沒想你來好不好。
時候不大,季青來了,一進門就老大的不樂意。“陸修遠什麼意思,我可是堂堂外科一把刀,你卻讓我做護士的活。你知不知道大材小用,殺雞用牛刀的意思?”
陸修遠沒吭聲,繼續高冷的站着,只是如墨的眸子很是瞪了季青一下。
靈溪一個沒忍住,對着季青咕噥一句:“我在你眼裡是一隻雞?”
“額……不是不是,一時口誤,嘿嘿……喬小姐就是一隻雞,也是美麗可愛的蘆花雞。”季青被靈溪眼神看的不好意思,急忙賠着不是。接着拿起靈溪的手看看,血管還真是細的可以。
“手背血管太細,我給你扎手臂。”季青說着就拿起靈溪的手臂,把袖子一下子擼到手肘,露出一段極其纖細白皙的手臂。很利落的綁上止血帶,指腹就慢慢的在皮膚上摸索起血管來。
陸修遠在一邊看的不是很舒服,突然覺得叫季青來給靈溪扎針是一個錯誤。
不過不得不說,季青的技術絕對是專業的。一下就紮上,還不是很疼。藥液順利流進靈溪的身體,季青調好流量回頭故意問一句:“陸修遠,我還沒問你怎麼來了吧?”
靈溪也急忙回頭巴巴的看陸修遠,好像這也是自己很關心的問題。
“給我父親拿藥,順便過來看看。”陸修遠撇過眼角,接着走到牀前放低了聲音:“喬小姐今天感覺怎麼樣?”
靈溪對着陸修遠突然輕聲的問候,心頭瞬間亂了節拍,有種遇到狼外婆的不安。畢竟他剛纔攆小護士時候的眼神太嚇人,現在又太……溫柔。
“額……很好,我很好。謝謝陸先生的順便看看。”說完眨眨眼睛,感覺好像自己說錯了什麼。
季青沒憋住‘噗呲’一下笑出聲。陸修遠要娶的這個小丫頭好像挺有趣,對陸修遠很怕的樣子,但是一句話又能讓他臉臭得很。不錯,有前途。那麼刻板的男人,早就需要一個這樣鮮活的女人調劑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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