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有話說:
響應河蟹的號召,稍微修改了幾處,沒啥變化,只不過原先的文藝片變成了戰爭片而已~囧……看過的親們不用再看嘍~沒看過的親們一定要看啊!擦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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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小花從來不是個有計劃過日子的主兒,認爲計劃趕不上變化二十四小時之外的事情基本不做考慮。
不過,這段日子以來倒是一直忙於施行一個計劃——優生優育。
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步,沒生過孩子好歹也曾聽有經驗的朋友們言傳身教。
總結一下,重要的有兩點:女性的最佳生育年齡最小應該在二十三到二十五歲左右,準備要寶寶之前夫婦二人需要提前大約半年的時間做各種準備工作比如戒菸戒酒鍛鍊身體以便能夠讓最強壯的‘小蝌蚪’住進最溫暖的‘新居’……
這第一條嘛放在古代肯定是行不通了,哪個二十多歲的女人不是有好幾個孩子滿世界‘打醬油’的?但即便如此,現如今這十六歲半的單薄小身板如果要懷孕生子的話總覺得還是懸了點兒。按照這會兒的醫療條件,生孩子對女人而言可真是要了親命的一件事兒,又不能打麻藥動手術又沒有剖腹產,可全都得憑自己的本事,萬一氣力不繼或者哪哪沒發育完全生着生着嗚呼哀哉了咋整?所以,最好還是能再等個一兩年,至少生理方面完全成熟了比較保險些。
至於第二條則很實在,陸子期和她都剛剛病了一場,兩人雖然作息規律無不良嗜好也沒啥輻射問題,但身子骨總還是弱了點兒,要好生調養一番才能達到最佳狀態。
無論如何,她堅決不要將來生出一個體弱多病的殘次品……
另外還有第三條,說不定這一年半載之內他們就要舉家遷離此地隨陸子期調任,到時候路途遙遠旅途顛簸,她可不想挺着個大肚子或者帶着個奶娃娃跋山涉水。
綜上所述,要想優生優育首先要做的是,避孕。
在既沒有‘毓婷’也沒有‘杜蕾斯’的時代,想要做成這件事貌似很有些難度。
又不能直接跑去藥店讓大夫開那種藥,傷身子不說,保不齊有個後遺症啥的今後想生也生不出來的話可就烏龍大了。而且,這個年頭講究的是多子多福,一個新婚燕爾的小媳婦居然不想給丈夫生娃娃,估計弄不好是要被沉塘浸豬籠的……再說了,此事萬一讓陸子期知道,他那張貌似淡定的臉上會出現什麼樣的表情,真是想想就忍不住要背後發涼。
萬般無奈也只好暫且全憑着自己計算日子,儘量避開每個月最危險的那幾天,但願命中率不要那麼高了。
宋小花記得曾經看到過一個古代的避孕方法,用魚鰾也就是魚泡泡來當做套套。只不過,那個大小尺寸就……恐怕要多試幾條魚才能找到合適的……
話說這麼些天來,她每次去菜市場看到賣魚的都會忍不住想入非非鼻血橫流,尺寸啊尺寸華麗麗的尺寸……
一邊注意飲食起居的安排,一邊使勁變着法兒勾搭陸子期,看着他那隱忍的小表情,真是有多少不忿都煙消雲散了,這十餘天來的小日子宋小花過得甚爽。
她當然不可能真的‘禁慾三月’,自己早已如飢似渴是斷斷等不了那麼久的,況且,萬一真的怕把陸子期給憋壞了,到時候,吃虧的還是她宋小花不是……
所以,首次圈叉的大日子被定在了不是危險期的大年三十晚上。介時,爆竹聲聲煙花漫天舉國同慶全民歡騰,他和她,香湯沐浴鴛鴦戲水翻雲覆雨水乳交融,那該是一副多麼他媽的註定要被‘和諧掉’的香豔畫面啊!
懷揣着這樣不可告人的美好願望,宋小花進入了夢鄉。還有五天就過年了,先發個春夢實踐一下……
夢中尚未現旖旎,臉上卻忽覺似有東西在輕輕拂動,癢癢的。將眼睛睜開一條縫,對上一雙漆黑的眸子,咧嘴一笑含糊喃喃:“冬青冬青入夢來,哦也……”隨即換了個姿勢,繼續睡。
陸子期哭笑不得地看着牀上這個蜷成小蝦米甜甜酣睡的人兒,壓下挫敗的情緒,再接再厲。
脫衣上牀,將那嬌柔身軀牢牢鎖定在懷中,手指輕輕掠開頰邊的碎髮,一個吻落在光潔的額頭,兩個吻落在緊闔的眼簾。
終於覺得有些不對勁,宋小花閃着朦朧的睡眼:“你幹嘛?”
“你說呢?”低低的聲音帶着某種魅惑的磁力。
眨啊眨啊,忽地悶笑:“你調戲我?”
“夫妻之間,談何調戲?”
“那就是……調情?”
陸子期沒心思跟她討論這樣無聊的問題,又是一個吻落在了秀氣的鼻尖:“隨便吧!”
向來是主動出擊的宋小花陡然面對這樣的陸子期還真是有點發懵,腦子一空,完全下意識伸臂摟住他的腰,把臉貼在他的胸膛,感受了一下隔着薄薄中衣所透出的昂然氣息,突然有所覺,將他一推:“凌兒呢?”
此時此刻,兩人中間幾乎沒有任何多餘的空隙,那個擺在中間的‘小電燈泡’不翼而飛了……
“我把凌兒抱去他自己的房間了。”在‘自己’兩個字上加重了讀音,隱約有咬牙切齒之嫌。
“啊?這怎麼行呢?那屋子裡沒有火盆,炕也是冷的,他……”
陸子期又是感動又是無奈:“遙遙,你莫不是在懷疑我虐待自己的親生兒子麼?”
“嗯……你應該不會。”
“什麼叫應該……算了算了。”
陸子期的挫敗感又涌了上來,認爲堅決不能再與她就不相干的問題纏雜不清,要直接進入正題纔是正道:“遙遙,我要你成爲我的妻子,真正的妻子,就在今晚。”
宋小花脫口而出:“不行!”
“你說什麼?!”聲音開始發沉,陰冷陰冷的。
“我……我……”宋小花一哆嗦,身子不由得便僵硬了幾分。
“不行麼?”聲音轉眼又變得柔和:“真的,不行麼……”
又一個吻,印在半開的脣上,撬開貝齒,一番糾纏將所有的回答融爲了輕飄飄的一嘆。
在圈圈叉叉的世界裡,計劃是永遠趕不上變化的,讓計劃都他爺爺的見鬼去吧,老孃拼了!
宋小花猛然像是打了雞血一般,探手緊緊環住他的背脊,企圖化被動爲主動。那樣深切而熱烈的迴應讓陸子期不由得微微一怔,旋即笑紋一點一點盪漾開來。這丫頭,又在搞不清狀況了。
托起她的後腦,吮吸着口中的香甜,溫柔且霸道。
欺身而上,以手指輕巧挑開薄薄衣衫的最後一道防線,讓那瑩白中帶着粉色的軀體完整呈現於眼前,橘黃的燭火爲之添上了一層柔和的光暈,完美無瑕。
宋小花的腦袋中頓時一片轟鳴,呼吸幾乎都快要停止。
事實證明,當理論派碰到實踐派時,只有丟盔棄甲繳械投降的份兒。
之前看過的那些影像書籍□□,GV啥啥V的資料通通都用不上,曾經無數次YY到時候自己該當如何反應也全部宣告無效。眼下,她就只能像個最純潔最無辜且最沒用的小白兔一樣,在那個經驗豐富的傢伙的熟稔撩撥中,任其揉捏,搓圓搓扁……
陸子期褪下自己僅着的中衣,含笑看着她壓抑不住的緊張:“遙遙,害怕麼?”
宋小花傻兮兮的點點頭,又趕緊搖搖頭:“冬青,我看到在你的眼睛裡,有兩個小人兒。”
“哦?那麼依你看,這兩個小人兒,美不美?”
“美!美得一塌糊塗!”擡手虛虛觸碰他的眼睫:“因爲那兩個,都是我。”
“你的用詞啊……”輕輕含住她小巧的耳垂:“不要怕,我永不會讓你受傷。”
“嗯……”聲音已經開始發抖,肌膚顫慄:“我相信你的實戰經驗。”
不禁一呆,轉瞬輕笑:“好,那麼,實戰要開始嘍!”
屋外呼嘯的寒風成爲了戰鬥的號角,窗外漫天的星斗見證了一波波攻城掠地的戰果,枝頭的一彎明月照耀着沒有任何抵抗便丟盔棄甲城門大開的結局。
冬青冬青,你與我,終成一體,永不分離……
“遙遙,答應我,從今以後無論什麼事都不能自己忍着,是好是壞,我們一起承擔。”
“冬青,你愛不愛我?”
“風疾雨大,我也定會護你周全。”
“你愛不愛我?”
“另外,這個家雖然是你主內,但夫妻之間的事,要由我說了算。”
“愛不愛我?!”
“明天早上吃什麼呢?”
“…………”
宋小花氣得一口咬在了陸子期左肩已經痊癒的箭傷,感覺到他吃痛一縮,心中又立馬老大的不忍。支起綿軟的身子,看着那麥色肌膚在昏沉燈光下依然清晰可見的細碎疤痕,只覺一陣難言的酸澀。
垂下頭,一道一道輕輕吻過:“冬青,雖然男人打仗的時候的確很帥很酷,但是,我寧願你永遠都不要再有那樣的帥氣那樣的酷勁了。”
她柔軟雙脣所帶來的酥麻感自肌膚一直綿延至四肢百骸,長長的青絲拂過時,彷彿燎原的星火:“你放心,我保證再也不會了……”話語的最後帶上了輕顫和沙啞,深吸一口氣:“遙遙……你要是再繼續這樣的話,我就要……”
“對了!”宋小花卻完全無視他的掙扎,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一本正經歪頭問道:“你那天泡藥浴的時候,有沒有和元昊發生什麼?”
“……啊?”
“你那時候昏迷不醒一 絲 不掛,身材長相又是如此的正點,他難免見色起意對你有了非分之想,然後一時衝動與你行了苟且之事……”
“苟且……之事?!……我與……他?!”
陸子期險些一口氣憋死當場,臉綠了眼睛紅了,漿染坊又開工了。
一個挺身,再次將那口無遮攔的人兒壓在身下,一字一句全是從牙縫裡往外面冒:“你居然認爲,我有斷袖之癖龍陽之好?”
極其無辜地眨着眼睛,癟了癟小嘴:“因爲你都不說你愛我……”
“……好,我現在就讓你知道我是不是喜好男男之色!”
本顧念着是初夜,她又生得嬌小瘦弱,怕要得多了會弄傷了她。不過現在看來是多慮了,這丫頭的體力精神明顯都還旺盛的很。那何必既壓抑了自己,又喂不飽她呢?
一番雲雨後,宋小花汗水涔涔,喘息連連。
“行行行,你牛你厲害,你就算真的是BL,那也只可能是萬年總攻,行了吧?”
一挑眉,將手中的柔軟一捏:“我聽不懂!”
一聲愉悅的輕呼忍不住溢出嘴邊,又喘了數下,伸臂摟住他的脖頸,看着他的容顏:“我的男人功夫一流,是爺們兒,純的!這樣說,你聽懂了麼?”
脣角上挑,帶了些許莫名的邪氣。放開恰能一握於掌心的圓潤挺俏,手指沿着誘人淺溝一點一點向下,及至隨着這番動作再次繃緊的平坦小腹:“這件事,讓你提前兩個月零十二天確定,你高不高興?”
玩命點頭:“高興,我高興得都快要死了!”
手指繼續向下,眼看着馬上就要到達最後的地方:“那麼,晚了整整十八天才確定,你後不後悔?”
“後……後悔……”聲音已經開始不能連貫,身體做好了迎接再一次被攻佔的準備。
然而那手指卻恰在這個關頭停住,收回,旋即滿足地嘆了口氣,翻轉了身子平躺好:“不早了,歇息吧!”
“……!!”
宋小花想要飆淚,誰說女人心眼小的,男人的心眼明明更小!她不就提了一下‘元昊’這兩個字,至於關鍵時刻這麼不厚道嗎?
“冬青……”摸着他雖瘦削卻健壯的胸膛,眼淚汪汪軟語相求:“你別啊……”
“嗯?別什麼?”
咬咬牙:“人家還想要嘛~”
僵了僵:“我這是爲你好……”
“不不不,對我壞一點吧!”
似笑非笑:“我怕會弄傷你。”
表情堅定:“不怕不怕,你如果真的是純爺們兒,那就做‘一夜七次郎’吧!”
陸子期呆了一會兒才明白過來自己的目標是什麼,頓時滿頭黑線:“遙遙你……”
“難道,你不夠純粹?”
“……這可是你逼我的!”
於是又是一番圈圈叉叉滾牀單,意亂情迷。
“冬青你說嘛,你愛不愛我?”
沒有回答,只管發動猛烈攻勢。
“啊~你個斯文敗類。”
再次猛攻。
“啊~你個衣冠禽獸。”
繼續攻啊繼續攻。
“靠啊!老孃我就是愛敗類和禽獸!”
終於釋放,輕嘆着喘息:“我也愛你這個古靈精怪的壞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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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雞打鳴東方泛白,牀上兩個死魚一樣的人終於有一個先動了。
宋小花以手撐頭,看着陸子期的睡顏,回想昨晚的種種行徑,臉上浮現了□□的笑容。
雖然沒有七次,不過,也差不多了……果然不愧是她的男人,狼性十足!哦吼吼~
視線慢慢下移,雖然隔着被子卻毫不妨礙在腦中復原那代表着原始本能的部位,估摸着,要一條很大的魚,才能滿足尺寸的需求……
‘嘭’一聲響,冷風嗖嗖。打斷了宋小花血脈噴張的YY,也打斷了陸子期的美夢。兩人同時一驚坐起,棉被滑下,露出‘坦陳相對’的上半身……
“爹爹~孃親~凌兒睡醒了見不到你們……”
陸凌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僅着貼身小衣站在門口,宋無缺的嘴巴里叼着他的外套鞋襪跟在一旁。
“爹爹,孃親,你們不冷麼?”眼睛陡然睜大,瞪着未着寸縷的父母,表達着最最單純的關心。
宋小花這才反應過來,忙不迭抓起被子蓋住自己,順便踢了正處在‘石化’狀態中的陸子期一腳:“還不快幫凌兒把衣服穿上,小心凍壞了!”
陸子期滿面赤紅,胡亂拿了一件長衫勉強遮擋。下牀時,那若隱若現的線條又讓宋小花噴了一把血。
‘下次,一定要栓門。’這是陸子期的想法。
‘老孃的男人真是極品尤物。’這是宋小花的想法。
‘爹爹和孃親的身體好棒,一點兒都不怕冷。’這是陸凌的想法。
‘…………’這是宋無缺的想法。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推倒了……
這可是妖怪我平生第一次寫滾牀單啊,卡了整整一個禮拜~諸位親就當惡搞喜劇湊合着看吧~
苟延殘喘着爬走……
第一卷在推倒之後勝利結束!撒花!
另:關於很多親們說的對小陸筒子的虐的問題,妖怪以爲,一個純爺們是很經虐的,身心上的抗虐能力都很強大。所以,要麼就不虐要麼就往死裡虐,小打小鬧多沒勁,是吧?正所謂,不是不虐時候未到時候一到通通虐倒~
呃……其實我什麼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