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繡聽見我的聲音,愣了幾秒,轉過頭向我看過來,眼神十分複雜
我瞬間就看不懂白錦繡這眼神,並且也十分後毀我怎麼會喊出一句這樣的話,不要說白錦繡,就算是我自己,我都知道我說這話的時候,是有多麼的親和曖昧,小女人。
這種氣氛令我十分尷尬,後悔剛纔爲什麼不走?而白錦繡這會和他抱着的那個白色人影,竟然全部失蹤不見了!
我十分奇怪,這個瞬間竟然拿分不清剛纔是我幻覺還是鬼怪作祟,既然我都有些後悔叫了他,現在也顧不上這麼多,趕緊抱着手裡的柴火,急急的向着火堆邊走了過去。
當我看見白錦繡還和九貞抱在一塊的時候,我頓時就放心了,而白錦繡見我回來了,眼睛也直直的盯着我看,並且將九貞從他身上拉起來,對我說了一句:“你跟我過來。”
我不知道白錦繡這會叫我過去有什麼事情,九貞忽然被白錦繡這麼扯開,也有點不明所以,起身想跟過來,但是被白錦繡禁止了,叫我跟他過去。
我不知道白錦繡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但還是起身,跟着他走,就算是我不跟着他走,他也有辦法讓我跟他走。
白錦繡一直都走在我的前面,走了很久,也不見他停下來,我很怕他會忽然將我扔在這裡不見蹤影,所以終於開口問白錦繡他要帶我去哪裡?
白錦繡聽我終於和他說話,於是轉過身來,笑看着我,從來和他在一塊的時候,極少見他笑,而如今我們分開後,他連對我笑都只是歹毒嘲諷。
“剛纔,你是想救我是嗎?”白錦繡不懷好意的問我。
剛纔的事情,果真是白錦繡,可是我明明回去的時候,看見他和九貞在一塊,不過既然白錦繡知道了這件事情,我也並不想僞裝或者是否認,於是直接承認:“是的,你要是在這個時候死了,我們就有可能活不出去了。”
“真是可笑,我怎麼會死?不過既然你救了我,那我也給你一樣好東西。”白錦繡說着的時候,將他身上的衣服一脫,直接伸手在他胸膛彎曲五指用力往下一抓,頓時,五道猩紅的血流直接從他的胸膛處涌出來!
看見他的血,我的喉嚨瞬間一陣乾燥,那種乾渴的毒癮瞬間從我的胸*發出來,我想湊向白錦繡的胸口去吸食他身上的血,可是我好不容易忍過了一次,我不能再這麼執迷下去,於是大罵白錦繡他簡直豬狗不如,爲什麼我一心想救他而他還要這樣對付我!
“是啊,我就是喪心病狂豬狗不如,你爲什麼要救我呢?我這麼這麼折磨你你還想救我,拿出昨晚打我的勇氣,冷眼看着我去死啊,就如我看着你去死毫不憐惜一樣,難道你覺得你被我虐的還不夠多嗎?!”
白錦繡說這話的時候,使勁的搖着我的肩,我一把推開他,叫他不要這麼發瘋了,並麼有打算救他,我只是出於我的道德,就算是在街邊一條狗被困,我也會救那條狗的,還請他不要自作多情!
“金瑤,放下你那什麼都不是的道德吧,我們兩個,遲早有一天,會死一個,你要是不忍心你的父母胡三胖他們被我殺掉的話,就丟了你那道德,什麼善心,你對我根本就不需要,你要記住你不是普通人,也不能有普通人的情感,我們兩家百年恩怨,會在我們兩人之間解決,難道你不明白嗎?!”白錦繡說到後面的時候,幾乎是向我咆哮了起來。
“我們兩人之間?”我對着白錦繡笑了一下:“我們根本就不是你的對手,你要殺要剮,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情,白錦繡,雖然我有時候非常想殺你,想將你碎屍萬段,但是我並不像你一樣心狠手辣,我對你做不出那種將你滅口的事情,我真的活着只是想保護我的家人,如果你答應只要我死了,你就放過他們,我立馬就可以死給你看,你要的禁書,我都給你。”
白錦繡聽我說這話,所有的話都堵在了喉嚨裡,像是有些話根本就說不出來一般,轉頭看向旁邊,緩了好一會,纔對我說:“沒用的,我們的命運早已經成爲了定局,只要我還活着,我就一定會將你全家殺個片甲不留。”
“那我也對你說,只要我還活着,我就會用我所有的努力去保護他們!”
我說的十分乾脆堅定,但是白錦繡此時卻無比的厭惡我這種堅定,剛纔還好好說話,但是見我一直冥頑不靈,已經不想再和我說任何道理,拉住我的手,向着他胸膛上流的血裡按,對我說:“喝吧,喝到你想殺我爲止,我不想死在任何人手裡,除你之外。”
我並不想我會一直都沉迷在白錦繡的血裡,用力的推開他,對他又是哭又是罵,可是白錦繡並不理會我,揚起臉去,將我的脣瓣按進他的血裡。
我根本就抵禦不了白錦繡的血給我帶來的巨大誘惑,當一抹猩紅闖過我的脣瓣時,我再也控制不住了,主動向着白錦繡身上的血液舔過去,並且一把將白錦繡撲倒在地上,趴坐在他的身上,十分貪婪的吸食他的血液,而白錦繡這會也抱着我的腦袋,輕輕的撫摸我的頭髮,低頭輕吻下來:“瑤瑤,你不要怪我,我的人生只有這麼一次了,我不可能會殺你,還希望,你能成全我。”
當白錦繡胸口已經一片被我咬的通紅後,我醒了過來,我看着好不反抗的白錦繡,忽然覺的好笑,可是又想哭,他真的就如惡魔,如閻王,他自己想去死,卻要拉着我和他一起。
我們之間,有太多的情非得已,也有太多的不可能,命運永遠只有一條,我們就往着命運的重點走過去,誰都不知道終點會偏向誰。
我們回去後,剛纔的事情,就如做了一場大夢,白錦繡依舊是坐在九貞身邊,而我依舊對他面無表情,我們兩人都堅持着我們自己的意見,誰都不肯鬆懈誰去成全另一方,事情到最後,我們能做的只是形同陌路,並且還會更加的變本加利。
胡千星看見我的們兩人都回來了後,他對白錦繡說:“剛纔你們出去,有沒有見過白煞?”
白煞?我頓時就想起了剛纔看見的那種透明的白色人形,難道這個就是白煞?
我把我剛纔有人叫我的事情和胡千星說了,胡前行對我說沒錯,那個就是白煞。
如果遇見的是這個白煞,倒是沒什麼,白煞就是比較喜歡與人開玩笑,並不會發出什麼巨大的攻擊,但是怕就怕在黑煞了。
這一會白煞一會黑煞的,到底什麼意思,難道還是說除了白煞,還有其他的一個物種?
“這黑煞,怎麼個厲害法?”白錦繡問胡千星。
“黑煞,和白煞是相反的,白煞是晚上出來,喜歡與夜晚在森林裡迷路的人開玩笑,通常是變成對方心裡人的模樣出現,如果上當了,就會給他們留下話柄,會陰陽兩界四處傳播,這個估計對我們來說不重要,但是黑煞就是白天出來,雖然他們教黑煞,但是在白天的時候根本就看不見影子,也就是說他們一羣在我們的身後,我們也感覺不到他的存在,並且他們也非常毒辣,之前有道教的人來過這裡,後來全部被黑煞拖入深淵給摔死了,我們幾個人雖然不怕深淵,但是他們方法毒辣多變,我們還是小心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