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蕾沒有想到陸終真的帶她出來吃東西了。
五月的天,到了晚上還有點微微的涼。
潘蕾跳着腳,一瘸一拐的跟在陸終的身後。
彷彿先前那溫柔體貼的模樣是假象一般,兩人一前一後的走着跳着,哪怕她的腿受傷着,陸終也沒有回頭扶她一把。
潘蕾心中嘀咕,這男人是不是太沒風度了?遇到這種情況,不應該來攙扶她一下麼?
不懂。她真是太不懂這個男人了!
見她久久的不過來,陸終站定後終於回頭看了她一眼。
目光深沉,似乎有一絲不悅。
潘蕾覺得不悅的應該是她吧。嘟着嘴巴,心裡有那麼大一灘的抱怨,但是最後吐出來的卻是軟軟的一句。
“你走得太快了……我都跟不上了……”
陸終還是不動,漠然的看了她一眼後轉過身繼續往前走去,只是這次,他的速度彷彿慢了不少。
這也算是給了潘蕾一點小小的安慰。
起碼,這個人算聽進人話了吧。
潘蕾的速度依然很慢,慢得陸終似乎失去了耐性。
他快步的走到潘蕾的面前,在她驚詫的眼中,驀地低下身體,一把把潘蕾扛了起來。
是的,託着她的臀,像扛沙袋一般扛在肩膀上。
潘蕾有些吃驚,更多的是無可適從,慌忙的拍着陸終的肩膀,可是隻得來對方更加不耐煩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
拍了一下似乎還不夠,他沉了沉手,然後順勢在她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潘蕾咬着脣,伏在陸終寬闊安穩的肩膀上默默的想,她這個丈夫,貌似是個假面癱,內裡卻是個真流氓呢。
所有的人都在樓下參加頒獎典禮了,沒有人注意到這邊被大大咧咧扛在肩膀上的潘蕾。
潘蕾安慰自己這樣總比自己像只袋鼠一樣跳來跳去省力多了,也懶得和陸終折騰。
她沒有想到的是,陸終走了幾步,忽然停了下來。
潘蕾側過頭,問道:“怎麼了?”
鍾菲菲站在走廊的盡頭,看着那走廊迎面走來的高大男人,他的肩膀上還扛着一個女人。
本來,鍾菲菲沒有這麼多的好奇心。
今晚上陸續沒有來,來的是陸家那個啞巴少爺,據說是個失勢的少爺,不然陸家怎麼會一個啞巴派過來當頒獎嘉賓呢。
簡直是笑掉大牙。
鍾菲菲失望透頂,對頒獎典禮也沒有什麼耐心了,想着下面那麼多人,自己乾脆上來偷偷懶。
她沒有想到的是,居然會碰到陸家那個傳說中的啞巴少爺。
她本來對這個男人的樣貌沒啥好奇,只是在開場的時候遠遠的在臺上看了一眼,在陸家沒有實權的男人,她一點都沒興趣。
萬萬沒有想到這啞巴的樣貌居然不錯。
高大,健壯,五官出奇的深邃俊美,站在長長的走廊上,整個人投下了大大的一片陰影。
或許,女人天生就有被征服的**。
這一刻,鍾菲菲咬着脣,看着隻手就把潘蕾護在懷中的男人,心裡微微一酸,面上她卻沒有表現出來。
只是遙遙的衝潘蕾打了個招呼。
友好又善意。
“潘蕾……聽說你腳受傷了?沒事吧?”
潘蕾十分尷尬。
她在學校是隱婚。
主要是也不想讓同學們知道她先後嫁給兩兄弟的豪門趣事。
她認爲所有人都在下面的頒獎典禮了,正好腳也很疼,所以才蹭了一個“順風車”,可是沒有想到居然被鍾菲菲撞見。
頓時,潘蕾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甚至怎麼搭話。
鍾菲菲腦子一轉,笑容在精美的臉上浮現。
“你家人來接你了吧,這樣也好,你回去好好的休息。明天見。”
不知道是鍾菲菲真的不知道陸終的身份還是這個時候故意給潘蕾一個臺階下,總之潘蕾這會兒都很感激她。
慌忙的拍着陸終要走。
陸終也不客氣,託着她的腰揚長而去。
從頭到尾,他都沒有看那鍾菲菲一眼。
鍾菲菲待到那兩人走遠了才發現脣上蔓延着血腥的味道。她鍾菲菲自詡是新聞傳播系的系花,在她的周圍從來就不缺少男人,各式各樣的。
通常男人在看到她的時候也是第一時間撲了上來。
但是——
這個男人,卻正眼都沒有看她一眼。
鍾菲菲捏着拳頭,沮喪的心裡浮上一絲不甘和憤怒。
這邊,潘蕾完全不知道鍾菲菲的小心思,被陸終一路扛着,略有些不舒服。
“我們要回去了麼?”
陸終把她放在車後座,直接的上了駕駛座。
“喂……你不能永遠都這樣……你不能說話……難道還不能打字麼?”
潘蕾也覺得憤怒。
雖然洞房那事情到現在還是迷,但她也算是一個黃花大閨女,被陸終折騰來折騰去,現在還嫁給了他,難道他就打算一直這樣冷戰下去麼?甚至還過一輩子麼?
潘蕾舉着拳頭抗議。
很快的,她的抗議被無視了。
陸終帶她來吃牛肉麪了。
估計是意外,否則陸終怎麼知道她最愛吃這裡的牛肉麪。
儘管頒獎典禮前,她和孫如意已經吃了滿滿的一大碗,不過折騰了這麼一晚上,潘蕾還真的餓了。
陸終下車來,看架勢又要來扛她。
潘蕾臉色一變,那並不是一個很好的姿勢,她現在肚子還被咯得有些疼。
男人抱女人有千千萬萬種方式,其中還不遑有些浪漫甜蜜的。比如公主抱,比如正摟着無尾熊抱……
但是爲啥陸終一定要選擇扛她,還是像扛沙袋一般。
潘蕾嘟着嘴巴,抱着手貼着座位一動不動,她表現出了她的抗議。
陸終默默的看了她一眼後,直接的俯身下來,扯下她的抹胸小裙子。
潘蕾嚇了一大跳,抱着胸慌忙的往後退。
這會兒的功夫,陸終已經一臉正經的推開,抱着手,眼神盯着半紅果的潘蕾眼神幽遠,莫名深意。
那似乎再說:還不快到我的碗裡來。
腦補真是可怕的東西,不過陸終完全不按理出牌那纔是更可怕的事情。
潘蕾終於屈服,張開手,乖乖的投入了陸終的懷抱。
結婚半年,潘蕾總算是見識到了陸終的一些性格。
她還發現陸終的性格有些極端,不過總比這樣一直冷戰下去好。
吃牛肉麪的時候,潘蕾一直折騰着怎麼扳回一城,所以等陸終轉身付賬的時候,她在他的碗裡狠狠的加了一大勺辣椒。
她自己是能吃辣的,但是就不知道陸終能不能吃了。
不過,潘蕾也想通了。
如果能吃辣,算他運氣好。
如果不能吃,那正和她的心意。
陸終回來果然看到了那湯麪上浮現的一層辣椒,不過他的臉上一點變化都沒有,扯開筷子慢慢的吃了起來。
他吃得那麼歡暢的樣子,莫名的讓潘蕾有些沮喪。
這男人根本就是油鹽不進,一點弱點都沒有。
潘蕾最愛吃的牛肉麪也沒啥興趣了,興致缺缺的吃了幾口就放下了,陸終吃完了滿滿的一大碗後,見她怏怏的放下筷子,碗裡還剩下大半夜。想也沒有想的直接的端過她碗裡的東西默默的吃了起來。
“喂……”潘蕾本來還想和他鬥鬥嘴的,可陸終擡頭,一臉困惑的模樣讓潘蕾什麼都說不出來。
說到底,她還是對陸終太不瞭解了。
不過,也是從今晚,她對這個男人有了少許的好奇心。
陸終,那個她結婚的時候走錯房間的人,還算是她大伯的男人,到底是怎麼一個人呢?
潘蕾對陸終不甚瞭解,不過有件事情她還是瞭解的。
結婚半年,除了她月事的日子,他基本都要。
陸終在這方面很奇怪,她不是一個在這方面熱情的女人,甚至都沒有溼潤過,偶爾的時候還會掙扎抗議,可是他都不管不顧的要。
而且每晚必要。
久了,潘蕾都有些好奇了,爲什麼這個男人在這件事情這麼鍥而不捨?
說是對她有欲啊望麼,潘蕾打死也不信。
在過程中,他一直是清醒的,那深深的黑眸中從來看不到半點沉浸在行愛中的模樣。
他甚至沒有吻過她。
可是,是什麼其他理由讓他一定要履行丈夫的職能呢?
潘蕾又猜不透。
讓她更加猜不透的是,今晚上她受了傷,陸終總不會再過來“玩鬧”吧。
可是,潘蕾失望了。
到晚上十點的時候,一樣的時間,一樣的人還是進來了。
這一晚上,潘蕾也不像以前那麼逆來順受了,以前她覺得這樣可以過一生。
但是今天可能是受了孫如意的勸導,她不想這麼過下去。
搖頭,潘蕾連連的往被子中縮去。
“我不要……我今天受傷了。”
“……”
很好,陸終,已經脫掉了浴袍。
陸終有一副好身材。
完美的八塊腹肌,上寬下窄的運動員完美好身材,褪下浴袍後,j□j,宛如天神。
潘蕾甚至能看到那萋萋黑草中隱隱擡頭的大蘑菇。
“我……我腿疼……”潘蕾還想哀兵之計。
陸終已經爬上牀,扔開她最後的保護障,拖着她的腿慢慢的滑到他的腿間。
“我……我真的疼啊……”潘蕾眼淚汪汪,求可憐求同情。
陸終頓了頓,猶豫了片刻放開了她的腿,嘴角卻輕輕的勾了起來。
這還是潘蕾第一次見到陸終這麼笑,漂亮的男人笑起來總是勾人,鳳眼斜睨,俊朗無雙。潘蕾臉上莫名的一紅,全身也微微有些發麻了,心臟更是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可是,美好的景象永遠都是幻象。
下一秒,男人大力的掰開她的腿,捏着那粉嫩的小花瓣,驀地探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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