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房門口,應謹言深吸口氣,擡手敲了敲那緊閉着的房門。
稍等了會兒,房門從裡面被人緩緩打開,靳小令就圍着條浴巾站在房門口, 正衝着他笑。
應謹言整個人愣住,完全沒有想到她會就這樣給他開門,一之間盯着她瞪大了眼睛腦袋完全空白,來的路上想好了要說的話這會兒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見他這樣傻愣着瞪着眼睛看着自己的樣子,靳小令伸手一把將他從外面拉進來,然後直接砰的一聲將房門給關上。
這樣被她直接從外面拉進來,應謹言這會兒纔有些回過神來,瞪着靳小令有些苛責的說道,“你穿成這樣就來開門!”如果剛纔站在外面的不是他,是別的什麼不認識的男人怎麼辦!
“我知道是你啊。”嬉皮笑臉的看着他,一點兒沒在意他的苛責,說道,“我從窗戶那邊看過了,看到你的車子停在樓下我這纔開門的。”她並不是沒有一點範防意識,只是知道是他,所以才故意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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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早在他過來之前她的有想過要換件衣服,不過想起晚上在河邊那會兒他的樣子,她就有些忍不住想要再逗逗他。
“就算知道是我,你穿成這樣,你就不怕——”他也是正常的男人,她穿成這樣,她就不怕他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嗎!
“我怕什麼?”靳小令看着他,故意朝他走近了一步。
應謹言下意識的後退,整個人騰的一下就猶如火燒一樣,心跳比剛跑完十公里障礙還要跳的厲害。
見他後退,靳小令又逼上前一步,故意接着追問,“我穿成這樣,你會對我做什麼嗎?”整個人幾乎要貼在他的身上,擡手將他的脖子摟住。
應謹言的理智幾近崩潰,感官卻
比任何時候都還要清晰,他能感覺到她的身體朝自己貼近,即使是隔着衣物,也能敏感的感覺到她的曲線,不僅如此,他還能感覺到她那掛在自己脖頸上的手臂微微帶着冰涼,也能感覺到她的呼吸同自己的呼吸相互交織在一起,整個人越發的開始有些燥熱,盯着她的眼睛,不住的嚥了口口水。
靳小令將她的反應全數看在眼底,故意壓低了聲音魅惑的問道,“我都穿成這樣了,對你難道一點兒誘惑力都沒有?”
應謹言知道,如果自己夠理智的話,自己就應該在現在什麼都還沒有發生的時候將她推開,然後轉身從這裡出去。
可是當靳小令的手順着他的脖子朝胸口探去的時候,應謹言僅有的理智也在這個時候徹底崩潰,擡手一把將她的抱住,脣壓向她的狠狠的吻住她的嘴。
因爲太過突然,甚至靳小令都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的嘴已經被他死死封住,他的舌趁自己沒注意的時候一下闖進她的口中,相比起晚上在河邊時候他脣舌的僵硬和生澀,這會兒的他就像是一個接吻的高手,撩動着靳小令的每一處感官,刺激着她的心臟。
應謹言緊緊的扣住她的腰,吻得更深更投入些,這丫頭還真敢說,她都穿成這了,如果他還一點反應都沒有的話那纔不正常吧。
應謹言的吻痕霸道,讓原本以爲一直都是自己佔據主動的靳小令一之間有些慌亂,貼着他的脣輕聲嗚咽,“疼……”
靳小令那輕呼說疼的聲音就猶如像是道閃電,讓應謹言猛的回過神來,觸電般將她從自己的懷裡推開,這才意識到自己剛纔都做了什麼。
看着被自己推開有些站不住而倒坐在牀上的靳小令,應謹言忙轉過頭去背對着她說道,“我,我先回去了。”說完直接大步就朝房門口過去,開門直
接從房間裡出了去。
待他離開之後,靳小令這才緩緩回過神來,低頭才發現浴巾不知何時已經從她的胸口鬆落,這會兒正鬆垮的擋在她的胸前,若隱若現。
再重新將浴巾繫好,靳小令從牀上站起身來朝窗臺那邊過去,樓下應謹言的車子還停在哪沒離開,她看不見應謹言的臉,但是車內黑暗中忽閃着的紅點讓她確定應謹言就坐在車裡面。
心跳得還有些快,對於剛纔的事,靳小令這會兒還有點兒心有餘悸,她不知道如果剛纔應謹言沒有推開她的話後面會發生什麼,可能自己會將他推開,也可能就那麼順着繼續下去……
站在窗邊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待樓下應謹言發動車子離開,她這才從窗邊離開,再回到牀上的時候這才注意到那被掉在地上的炒河粉。
下牀重新將地上的河粉撿起來,原本熱燙的河粉這會兒已經完全冰涼,放在櫃檯上,將外面的熟料帶打開,伸手直接拿了條放到嘴裡,還真別說,雖然涼了,味道還不錯,不過想想剛纔應謹言離開時候的樣子,靳小令的嘴角不禁淡淡勾起笑意。
第二天靳小令從房間裡出來下樓準備自己出去吃點兒東西,纔剛到樓下就看見應謹言一身軍裝穿得整整齊齊的坐在大廳的椅子上,見她下來,這才站起身來朝她走過來。
“我還以爲你今天不來找我了呢。”靳小令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說道。
應謹言的眼睛有些閃躲,只說道,“我不會把你一個人丟下。”
聞言,靳小令笑了,伸手將他的手挽住,看着他說道,“我還要吃炒河粉,昨天的蠻好吃的。”
雖然應謹言有些不習慣被她這樣挽着,但是卻也並沒有伸手將她的手拉開,只是還有些尷尬的不看她,點點頭答應,“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