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偷qing二字,冉冉頓時意識到自己的身下還壓着一名男子,臉頰刷地一下滾燙起來,連忙撐起手臂,想與鳳流殤再拉開些距離。
鳳流殤平躺在地上,一動不敢動,連呼吸都小心翼翼地,突然感覺身上的女子將手肘格在他的胸前,不由得皺起眉頭。偏偏是這樣的氛圍,偏偏身上趴的是他最愛的女子,偏偏這個時候她忽然不老實起來。
冉冉忍着胸口的疼痛,好不容易撐起了一點縫隙,突然一聲女子的喘氣從頭上傳來,那迷惑勁兒剎那間激起了冉冉一身雞皮疙瘩,恨得她直想捂耳朵。
真是倒黴到家了,爲什麼要跟着鳳流殤了來這種地方。冉冉恨恨地咬着牙,死死地盯着身下的男子,抵在他胸口的手肘故意又下了些力氣。
她在幹嘛?鳳流殤感覺身上的女子猛然緊繃起身體,然後那兩隻隔在二人胸膛間的手肘好像更重了些。
難道是傷勢復發?完全領會錯誤的鳳流殤一想到冉冉的胸口還有傷,頓時有點急了,放在身體兩側的手立刻挪過來想要握住冉冉的手腕探脈。
變故只在一瞬間,鳳流殤硬拉下冉冉一隻手的同時,牀外的兩個人已經迫不及待地擁倒進了牀中。
就這樣冉冉苦苦維繫的距離徹底被粉碎了。只聽嘭地一聲悶響,緊接着牀板往下一沉,冉冉就被重重地壓向了鳳流殤的身體。
想也沒想,鳳流殤在牀板砸下的一瞬間,立刻拉開了隔在二人胸前的另一隻手,好在及時,冉冉沒有被壓骨折,但是原本還有幾分空隙的兩副身體,現在徹底的,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隔着牀板,牀下的兩個人可以清楚的聽到低沉而又急促的喘息聲,那情愛的聲音就像是鑽進身體裡無數只螞蟻一樣,咬得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牀底又悶又熱,兩個人的距離又是親密無間,不一會兒,津津的汗水就像發泄般的從身體裡洶涌而出。冉冉貼在鳳流殤的身上,感覺着背上的牀板時而劇烈時而緩慢的不住搖晃,聽着牀板上面兩個人情濃的呻吟,不由得頻頻叫苦。
鳳流殤更不好受,兩人衣物單薄,姿勢曖昧,汗水一打,頓時肌膚相親,他可以很清楚的感覺到女子堅挺的**壓迫在自己的胸口,如絲的長髮鑽進衣領粘繞着鎖骨,他知道稍微一轉頭就能噙住女子的**,他知道掌中的兩隻細腕已經被他箍出了血色的印痕。
他不知道還能忍受過久,還能控制多久,越是閉上眼睛切斷視聽,越能更清晰的嗅到十方草的味道,然而最可怕的是那味道中還夾着淡淡的女兒香,它們就像魔咒一般讓他越來越不能自已。
感覺到身下男子的氣息漸漸炙熱了起來,冉冉的心登時沒了着落。氣溫越來越高,連呼吸到的空氣都是燥熱的,額頭微微滲出汗珠順着冉冉的臉頰滑落到鳳流殤的脣角,頓時引燃了男子體內的清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