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宮錯綜複雜,一道道的機關,一扇扇的石門,走了大概二十來分鐘終於到了最底層的密室,密室四周及其嚴密,密室內沒有半點生命的氣息,顯得十分詭異。
在密室中央有一尊白玉砌成的靈狐雕像,這靈狐是站着的姿勢,手上捧着一個金燦燦的盒子,靈狐雕像眼睛閃了一下,一股子強悍的氣息從裡面噴薄而出,在外面就可以感受到盒子裡面的東西着實是霸道無比。
大祭司此時已經看得出神,猙獰的面部越發的扭曲,她快步走到盒子面前,實在心急的不行。盒子由純金打造,上面栩栩如生的雕刻着七隻狐狸的雕像,栩栩如生,每隻狐狸都露出貪婪且狡黠的眼神,非常精妙。
這七隻狐狸散發出一絲絲邪氣,看的越久越不能自拔,此時的大祭司已經完全被這七隻狐狸的邪氣控制住。伸手就要去開這寶盒。
胡老太太則在一旁無動於衷,任憑大祭司去拿那個寶盒。大祭司一邊伸手一邊嘴裡說道:“涅玉翎之心,你是我的了,哈哈哈。”在她雙手碰到寶盒的時候,她清醒過來了,可爲時已晚,從寶盒中射出一道寒芒直接刺穿大祭司的胸口。
“你爲何要背叛狐族?險些害我族聖女萬劫不復?嗯?”胡老太太威嚴的聲音響徹在密室中,震的人頭昏眼花。
已經清醒的大祭司已經被那寶盒裡射出的寒芒打成了重傷,極其虛弱的看着胡老太太,有氣無力的說道:“原來你早就知道了,那你爲什麼不早點動手?”
胡老太太佝僂着背,不急不慢卻又非常具有威嚴的說着:“我族聖女成年儀式乃是大事,段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除非族中出了叛徒,而且是與儀式接觸最密集的人才能做到,你不斷地試探我涅玉翎之心的下落,想必是知道了什麼,把你身後的人說出來,我可以救你一命對你從輕發落。”
躺在靈狐雕像面前的大祭司一陣狂笑:“哈哈哈從輕發落?不需要。”
胡老太太不知道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大祭司爲何會背叛狐族,究竟是什麼樣的誘惑可以讓她連命都不要。
大祭司費力的扯下臉上蒙着的布,露出了一張特別瘮人的臉,整張臉上沒有一塊乾淨的皮膚,嘴巴一側像是被撕開一般,猩紅的肉直接暴露在空氣中,牙齒呈鋸齒狀,鼻子上滿是噁心的大水泡,密密麻麻,有的已經破裂從裡面流出青綠色的濃水慘不忍睹,實在是讓人看着作嘔。
露出真面目的大祭司接着說道:“想我爲狐族盡忠百年,可曾得到什麼尊重?就因爲我天生長相醜陋,所有人都歧視我排擠我,連自己的父母都嫌棄我,即便我費盡心機當上大祭司,也沒有人正眼看過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胡老太太滿臉的失望與惋惜:“你是大家都認可的狐族祭司啊,沒有人嫌棄你,你是我狐族最重要的一員啊……”
胡老太太話沒說完,被大祭司直接打斷:“收起你那假惺惺的一套。只有黑袍尊者不嫌棄我,待我如家人,你們從來只會指示我做各種事情,我要是不做,你們就會威脅我,說把我趕出大祭司的位置,哈哈哈,太可笑了,我受夠了你們的假仁假義。”說完大祭司吐出一口鮮血,躺在地上笑着。
“你說什麼?黑袍?”胡老太太頓時驚愕的問到。
“沒錯,是黑袍尊者給了我家人的感覺,也是他告訴我涅玉翎之心可以讓我的功力大增,還會讓我擁有傾國傾城的外貌,你們根本什麼都不懂。”大祭司有氣無力地說着。
胡老太太聽了大祭祀的話,略帶傷感的說道:“傻孩子,在我的眼裡,你們都是我的孩子啊,我一直把你當成我的家人啊,你爲什麼這麼傻,去相信那黑袍的話。”
“收起你那套假仁假義,你們纔不會在乎我的死活。”大祭司惡狠狠地看着胡老太太。
胡老太太擡起頭稍稍閉上了一會兒眼睛後呼出一口氣,開始質問她:“黑袍被鎮壓千年之久,他究竟是如何逃脫的?”
“反正我就要死了,告訴你又何妨。一千年前,你們四人合力將黑袍尊者封印在天元法陣中,但這法陣卻需要你們動用你們四人的本源之力,所以一千年前你本源之力消耗過多,就變成這副老不死的樣子,對吧,初代聖女大人。”大祭司一聲冷笑。